24.現在就想
周五晚上下課,陳可頌打開路邊黑色賓利的車門,躬身鉆進后座,后排靠窗已經有一個人了。 陳郁坐得隨意又端正,身姿挺拔,兩腿微微分開,手臂松松搭在大腿上,偏頭看了她一眼。 陳可頌先笑著跟林叔打了個招呼,等車緩緩啟動,駛入主g道,她才從書包里掏出一個東西來。 陳郁一動不動,好整以暇地看她動作。 陳可頌瞪著眼睛把禮盒扔到他身上,壓低聲音道:“你有病吧!在學校里送這種東西?!?/br> 陳郁接住,很輕地挑起半邊眉毛,“這種東西怎么了?昨晚那個還在我房間里?!?/br> 他聲音半點不減,依舊冷淡干凈,陳可頌卻聽出幾分理直氣壯和戲謔。 “不是你說沒得穿了?” “……” 我說的沒得穿,是真沒得穿嗎?! 陳可頌深呼吸兩次,懶得跟他說,轉頭和林叔聊天。 “欸,林叔,我媽什么時候回來???” 林叔打著方向盤,樂呵呵地,“我也不知道呢,她沒跟我說。昨天下午匆忙喊我送她去機場,然后說以后都接一下你們倆放學,怕你們學太晚,回來不安全?!?/br> 陳可頌哦了一聲,頓了兩秒鐘,計上心來,笑瞇瞇地問:“那您早上可以送我上學嗎?” “你這小姑娘哦,我知道你心里打什么主意哈?!绷质鍢妨?,“從小就鬼精鬼精的。你媽專門囑咐過的,不能送你,就要讓你多走走,別整天擱凳子上坐著?!?/br> “今早上都看到你了,坐周家那小子自行車后座,開心壞了吧?!?/br> 陳可頌失望地撇撇嘴,拖長了尾音“那好……唔!” 尾音突然變了調,最后一個字被低低的驚呼掩去。腰側不知道什么時候多出一只手,指節修長冷白,骨節分明。她轉頭去看陳郁。 他依舊靠窗懶散地坐著,悠閑輕松地像是在度假,可右手卻從她身后繞過,搭在她細腰右側,揉捏摩挲兩下,接著順著腰線,掀起校服上衣,鉆了進去—— 大手毫無隔閡地觸摸著腰間的軟rou,激起一陣戰栗,她又驚又怕,一動不敢動,生怕林叔回頭,看出什么端倪。 陳郁的手往上滑,手掌心攤開,隔著內衣在她乳尖打轉,若有似無的摩擦引起一陣陣酥麻,陳可頌咬緊嘴唇,用書包擋住上半身,偏頭含有警告地瞪他。 “要弄……回去弄?!?/br> 陳郁很輕地笑了一聲,臉上卻沒什么神情,又冷又淡,藏在她校服里的手三兩下撥開內衣,毫無隔閡地貼著rufang,指尖一攏,把整個乳rou收進掌心。 大手不斷揉捏著柔軟的乳rou,五指一松一合,掌心紋路似有若無地摩擦著乳尖,陣陣過電般酥麻的快感從乳尖傳來,陳可頌用力咬緊了下唇。 密閉狹小的空間里還有另一個人,只要林叔一偏頭,或者從后視鏡里仔細看一眼,就能看到他們在做什么yin亂的事情。 快感與緊張感雙重刺激下,陳可頌清晰地感知到,她濕了。 陳郁終于動了,他傾身湊近她,溫熱吐息撲在她耳邊,聲音卻很冷,低道: “現在就想草你?!?/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