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沈宿太虛【H】
蘇晚晚被燙得往后一縮。 同時那短暫的接觸又給她帶來莫大的快感,讓她想要靠近,獲得更多。 沉宿伸出兩指掰開那處嬌嫩的花瓣,吐著蜜液翕張收縮的xue口占據他所有視線,碩大的頭部擠了進去。 緊致狹窄的xue口瞬間將他包裹,濕熱潮濕滑膩,爽到頭皮發麻。 xue口一點一點被撐開,粉嫩的邊緣變薄發白,等她徹底將他容納,房間內響起一陣似吟似泣的呻吟。 “疼了?” 沉宿揉了揉她挺立起的陰蒂,手掌在她后腰游走安撫,“現在有沒有好一點?” 蘇晚晚勾住他地腰身,扯來一旁的被子遮住臉,“你動一動?!?/br> 一直呆在里面,好難受。 沉宿掀開被角和蘇晚晚一起陷入那片黑暗,噙住她的唇,“蘇晚晚” “嗯” 不愧是局局地主她和莞貴人都斗不過的人,當沉宿的唇舌再次侵入時,蘇晚晚沉溺在他構造的囚籠徹底迷失。 混沌間,她能察覺到他們緊密結合的地方開始了有節奏的抽插,水漬濺起的啪嘰混合著肌膚相撞的啪啪,呼吸沉重,低吟迷離。 燃著熏香的床幔內被體液交織的yin靡惑亂取代,錦被之下的空氣開始稀薄,蘇晚晚小腹那處一陣抽搐,白光閃過,她好似看到煙花在眼前盛放,緊接著更多更熱的水液自他們交合處溢出,浸得她屁股下濕噠噠一片。 “好多水”沉宿汗濕的臉龐隱在黑暗,隨著迅猛起來的動作滴落在蘇晚晚鼻梁唇前頸側,使得這處狹小的隱秘愈發悶熱而神秘。 蘇晚晚蜷起虛軟的指摸到他濕漉的臉龐,終于舍得掀開被角,在昏黃的燭火中劇烈喘息。 “慢些”剛經歷過高潮的xiaoxue敏感而脆弱,每一下重擊和碾過都能帶來滅頂的酥麻,她覺得她又要不行了。 沉宿勾起蘇晚晚沾在唇角的發絲替她挽到耳后,從額頭一寸一寸往下吻,聲音繾綣而低沉,“我有沒有跟你說過我愛你?” 蘇晚晚挺翹的雙乳隨著沉宿激烈的動作顫巍著搖晃,上頭點綴的兩點紅纓搖搖欲墜。 在沉宿再次含吻上她們時,蘇晚晚隱隱約約聽到他低喃一句,“我愛你?!?/br> 今生來世至死不渝。 沉宿第二天沒能去上朝。 后半夜起了高燒。 第二天太醫來時,蘇晚晚覺得他看自己的眼神很不對勁。 臨走時還對著她留下一串意味深長的話。 太醫說,新婚燕爾還是不要讓陛下太過勞累。 好吧,蘇晚晚承認,沉宿脖子上那些印子是她昨晚留下的。 可你們不會真的以為昨晚戰況很激烈吧?你們知不知道你們的陛下做了兩次就昏過去了!昏過去了!兩次啊喂! 試問哪本小說的男主角在新婚夜會因為這檔子事把自己折騰到發燒昏迷? 明明是他沉宿太虛,啊啊??! 蘇晚晚輕吐了口氣,保持著外在的端莊,沖太醫造作一笑,“本宮明白?!?/br> 許是蘇晚晚怨念太大,原本睡著的沉宿半睜著眼抓住了她的手,同她十指相扣,“朕的身體向來不好,與皇后無關,你們都下去吧?!?/br> “是?!?/br> 人都散了,蘇晚晚才回握沉宿的手,來到他的床前。 “你這么說,不等于昭告天下堂堂玄淵國新帝,在房事方面不行?!?/br> 沉宿捏了下她的指尖,掩唇咳了兩聲,“嫌棄我?” 蘇晚晚紅了臉,她能說她現在腰還疼著嗎? 其實虛點挺好。 夜夜笙歌兇猛無比的男主角,她可吃不消。 像沉宿這樣適可而止就很棒。 蘇晚晚怕傷到他作為男人的自尊心,連連搖頭,“自古以來只有昏君才沉溺于身體上的欲望,你這樣就很好?!?/br> “你昨晚表現很好很舒服?!碧K晚晚猜想自己的臉一定紅成了猴屁股。 臺詞太羞澀了有木有。 最近溯離被沉宿派出去尋遍天下名醫,一次偶然蘇晚晚聽到他們的對話,他們好像都說沉宿活不過二十歲。 蘇晚晚躲在墻角掰著手指頭數了數,“一、二、三、四四年?!” 她望著少年蒼白精致到陰柔的臉,還有眉宇間不符合年齡的冷冽陰郁,心底空了一塊。 她答應要陪他一輩子,可他的一輩子卻是這么短。 他們明明才剛剛開始。 系統君說,現在她所處的世界剛經歷過一場大戰,天地靈氣枯竭,普通人根本無法修煉,而曾經人族那些強者也紛紛隕落于那場大戰。 現在人族能好好活著已是不易。 系統無法兌換出高于當前世界能力水平的物品。 也就是說,沉宿沒的救。 系統也不可以。 聽完蘇晚晚默了默,“以前我那些攻略對象也是這么死的嗎?” 系統君:“不是的,以前都是宿主您主動選擇英勇就義?!?/br> “這一世,您不用犧牲,不應該開心嗎?” 蘇晚晚:“我以前都這么偉大的嗎?” 系統君:“” 其實還是有辦法的,雖然眼下的大環境不允許那些靈丹妙藥的生長,但因為戰爭那些流落在人間各處的法寶還在。 那么多存有靈氣的東西,總有一樣能延長沉宿的壽命。 事實證明,蘇晚晚這角度是正確的。 當她將想法告訴系統君的時候,對面又沉默了良久。 他說,宿主的任務是攻略,這些事情不在她的任務范圍內。 蘇晚晚說他太薄情。 系統空間那道愈發凝實的白色光團晃了晃,似乎在反思蘇晚晚的話。 蘇晚晚在皇宮跟著沉宿學了一年的武功,第二年趁著沉宿上朝留下一封信就偷偷溜走了。 這一年蘇晚晚還攢了不少積分以備不時之需。 第四年,也就是沉宿快不行那年,她才終于回來。 風塵仆仆,從青澀的小女孩成長成沉穩的大人。 她穿著一身干練的黑袍,女扮男裝,趁著夜色悄無聲息降落在沉宿床前。 這一年沉宿二十歲了,蘇晚晚二十二歲。 這么說來,放在藍星他們也到了可以領證的年紀。 三年未見,蘇晚晚瞧著那張熟悉的臉,想伸手摸摸他,手還未碰到,床上的人睜開了眼。 沉宿眉眼長開了許多,那雙瑞鳳眼上挑的弧度被歲月消磨,依舊蒼白的面色配著他日漸消瘦的臉龐,顯得格外陰柔。 蘇晚晚不敢看他的眼神,里面包含的情感太過濃烈復雜,她承受不住。 她摸向藏在懷中的九霄神玉,溫涼的黑色玉身在夜色中流動著暗色光澤。 “此物名為九霄神玉,可護你性命無虞,算賬的事咱們先放一放,你先把指尖的血滴上去?!?/br> 系統君說,此舉名為滴血認主。 此玉有靈,需滴上血才可發揮它的作用。 蘇晚晚手腕一緊,被沉宿拉到了他的床上,眼睜睜地看著沉宿翻身把她壓在身下。 不是說某人快不行了? 這眼神怎么活似要把她生吞活剝了似的。 蘇晚晚緊握著手中的玉,瘋狂咽口水。 “你你想干嘛?” “蘇晚晚,你真以為我不行了?” 冰涼的指尖挑起蘇晚晚的下巴,揚起她優美的脖頸線,如猛獸般的啃咬密集落下,無措承受間她瞥見了沉宿眼底不知存在了多久的紅血絲。 她不在,他又沒好好睡覺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