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女Alpha之后 第154節
如果要說有什么遺憾的地方,就是沒有見到真正的江月和西薄雨,沒有來得及對他們當面道謝。 第144章 日常2 日常2 在維和戰艦的日子非常無聊。 他們現在的生活非常規律,早上五點半起床,吃完早飯后復習功課,然后會去健身室鍛煉一下身體,有時候也會去資源庫下載一些電影。 值得一提的是資源庫里居然還有那種非常大膽火辣的限制級電影。 江月下載到終端后就一個人躲在被窩里偷偷看,結果因為太過投入一時失察被西薄雨掀了被子。 當時omega的赤色鴛鴦情趣內衣正掛在那個alpha勁瘦有力的公狗腰上。 兩人正躺在大床上顛鸞倒鳳,不知天地為何物。 黑暗中,3d屏幕正懸浮在江月面前,證據確鑿,當事人江月百口莫辯,甚至呼吸急促臉色發紅,眼睛里還布滿了紅血絲。 這血脈僨張的樣子! 西薄雨愣住了。 如果不是他的睫毛輕輕顫了一下,估計會讓人以為這是靜止畫面。 數秒過后,西薄雨抖了抖手里的被子,重新把江月蓋在了里面。 江月老臉一紅,立即關掉了手里的動作片,像毛毛蟲似的在被子里蠕動了一陣后從雪白的被子里冒出一個頭,臊眉耷眼地看著西薄雨。 西薄雨正在喝水,房間里只開了一盞小燈,昏暗的光線下江月還是能看見西薄雨的臉紅了。 耳朵也紅了,脖子也紅了,拿著水杯的手還微微顫抖。 江月心想像西薄雨這么冰清玉潔的alpha是不會像她這種老色批一樣悄悄躲在被窩里看動作片。 西薄雨的愛好都是非常高雅的,要么在竹林里聽雨,要么在懸崖上聽風,要么在郵輪上看海,他是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 熱意繼續在西薄雨臉上攀升。 西薄雨只好喝了一口冰水壓下心中的那股燥熱。 其實比起其他alpha,江月不是一個重欲的人,寢室里西薄雨的床位和她緊緊挨著,兩人頭對頭睡了三年,連彼此的呼吸聲都熟悉的不得了。 所以江月什么時候出去手沖,手沖的時間長度和手沖的頻率西薄雨都能知道。 她手沖的次數還沒有白望多呢,要知道白望在欲望強烈的alpha中差不多屬于無欲無求的圣人了。 他還是第一次抓到江月看這種電影,女alpha臉上全是□□之色,欲望表現的如此明顯。 西薄雨忍不住想起在戀戀不忘中江月躺在他身邊解他的睡袍帶子。 現在想想真是不知道說什么好。 明明是個閱片無數的小黃人,卻總在不該純潔的時候如此的天真無邪。 一杯冰水喝完,江月幽怨的聲音傳來:“西薄雨,你都把我嚇萎了?!?/br> 西薄雨臉上熱度稍退,斜眼看她:“倒是挺會吃獨食的,陸更給你的寫真集藏著掖著,看動作片還躲在被窩里一個人偷看?!?/br> 他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聲,語氣戲謔:“大家都是alpha,有什么是我不能看的?” 江月舔了舔后槽牙,氣得牙根癢癢,轉念一想,大家確實都是alpha,有什么不能一起看的! 雖然......但是...... 還是會非常不好意思! 她咳嗽了一聲,隨手拿了一件t恤圍在腰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狂奔到洗手間。 西薄雨在她身后冷笑一聲:“不是說被我嚇萎了嗎!” 洗手間的門被關上,江月的聲音從洗手間里傳出來,頗有幾分咬牙切齒的味道:“西薄雨,大家都是alpha,人艱不拆好么!” 除了日常小插曲,宇宙航行的日子是非常無聊的。 透過舷窗看向黑暗的宇宙會感到非常孤寂,遠處的群星閃爍著,似乎無限近,又似乎無限遠。 龐大的維和戰艦在寂靜的宇宙中行駛著,與浩如煙海的宇宙相比,它連一粒塵埃都算不上。 實在是太渺小了。 二十一日天后回到貝塔星的江月和西薄雨再一次錯過了期末考試,真是一件令人非常絕望的事情。 江月已經記不清自己到底錯過了多少次期末考試,好像每次都會因為各種突發情況錯過期末考試,然后在補考的路上脫肛狂奔。 看著桌上快要見底的紙雕日歷,江月露出一個苦笑,開始制定復習計劃。 寒假來臨,津未一年四季如春,感受不到季節的變化,但是歷越市下了一場鵝毛大雪。 江月和西薄雨走出機場時買了兩頂白色的絨線帽,兩人穿著防寒服,腳上踩著雪地靴,在漫天紛飛的鵝毛大雪中來到了相睢家。 相睢邀請室友們去他家做客,雪花紛紛揚揚,江月和西薄雨到的時候相睢正和江森在院子里堆雪人。 雪人圍著一條墨綠色格子圍巾,江森墨綠色的頭發上落滿了雪花,手里拿著一個胡蘿卜對著雪人比劃。 “我覺得鼻子的位置稍微往下一點點比較好?!苯f道。 相睢摘下頭上的黑色帽子戴在雪人的腦袋上,圍著雪人走了一圈。 “我也覺得?!?/br> 看見江月和西薄雨,他立即跳起來揮手,大聲喊道:“你們總算回來了!” 江月拿下腦袋上的白色絨線帽,抖了抖上面的雪花,和相睢來了一個熊抱。 砰的一聲,她被相睢撞得身體后仰,兩個alpha緊緊抱在一起,相睢興奮得要命,狠狠捶了一下江月的駝峰。 “我靠,又發達了!” 江月翻起了死魚眼,狠狠捏了一把相睢的屁股。 相睢一聲怪叫,追著江月就要開打,兩個alpha滿院子瘋跑,很快就扭打在一起雙雙倒地看,在雪地里滾來滾去。 剛剛堆好的雪人被兩人撞翻了,墨綠色的格子圍巾掛在無頭雪人的脖子上,江月手疾眼快搓了一個雪球打上相睢的臉,相睢又搓了一個更大的打了回去。 院子的智能機械門又打開了,白望和庫里捧著一大箱酒走了進來。 前腳剛進院子,一個雪球就劈頭蓋臉地朝著庫里打過來。 庫里呸呸呸吐著嘴里的雪沫子,甩了一下沾滿雪花的頭發。 白望那一頭雪白的頭發和雪花完美融合,兩人凍的鼻尖通紅,嘶哈嘶哈地放下手里的酒,和江月與西薄雨來了一個熱情的擁抱。 “還是六個人在一起的感覺最好!”庫里頗為感嘆。 “相睢對著你們的空床鋪天天嘆氣?!卑淄牧伺慕碌募绨?。 一朵透明的雪花從漫天大雪中鉆了出來,慢悠悠地從天空上飄落下來。 六個人進了屋子,江月看了看空曠的客廳,問一旁的相?。骸澳愀缒??” 相睢說道:“忙著呢,現在這只有咱們幾個,你們不要拘束,把這當成自己家??!” 他和白望不知道從哪搗鼓出一個燒烤架,居然就在冰天雪地里烤起了羊rou串,江月看得嘖嘖稱奇。 “天上下大雪,咱們在地上烤羊rou串,這口味還挺獨特啊?!苯掳岩慌叛騬ou串翻了一個面,西薄雨站在旁邊往上面撒調料。 rou串上的油滴到木炭上滋滋作響,發出誘人的香味,江森伸手拿了一串:“聞著挺香的啊?!?/br> 白望和庫里把rou往簽子上串,相睢在一旁切檸檬。 愉快的飽餐一頓后,六個人癱在沙發上喝酒,相睢的小老虎跑了出來,用兩只厚實的爪子去抓江月的白色絨線帽。 江月把臉埋在了小老虎的肚皮里一陣猛吸,小老虎嗷嗚一聲,甩著尾巴跳下沙發,一溜煙跑掉了。 在相睢家里玩了一個星期后大家各自離開,相睢送走一個又一個,每送走一個他的情緒就會消沉一分。 最后和江月分別的時候他特別沉默,酸溜溜地看了一眼西薄雨,對江月說道:“你都能陪西薄雨天南海北到處走,怎么就不能留在我家陪我呢!” 江月摟著他的肩膀,一臉滄桑地說:“那能一樣么,你有哥哥有父親,西薄雨只有我啊?!?/br> 相睢長長地嘆了一聲:“你說的也對,可我總覺得你們倆怪怪的,你看你們黏黏糊糊的樣子哪里像alpha了?!?/br> 江月做賊心虛,嘿嘿干笑一聲。 相睢說完之后又看向西薄雨:“你們要去哪?” 西薄雨說道:“去找個山清水秀的地方準備開學之后的補考?!?/br> 相睢張了張嘴,同情之色溢于言表,一臉欲言又止的樣子。 依照江月對他的了解,的相睢估計是想安慰人,但是他偏偏最不擅長安慰人,所以最后只能拍了拍西薄雨的肩膀。 兩人登上飛行器后,江月說道:“相睢好像有分離焦慮癥,戀戀不忘留給他的陰影太大了?!?/br> “時間會治愈一切的?!蔽鞅∮暾f道。 “但愿如此吧?!?/br> 他們停在了冷川市,西薄雨這次租了一個莊園,莊園的別墅名叫做空中花園,樓頂不僅有非常壯觀的空中花園,還有一個非常大的透明泳池。 而且這個莊園居然還有停機場,江月整個人都驚呆了。 “相睢在家里凄風苦雨,我們在這里逍遙快活,是不是不太夠意思?”江月心里非常愧疚。 西薄雨聳肩:“你可別被相睢那深情厚誼的樣子給騙了,不信你給他發個視頻通訊?!?/br> 江月真的發了一個。 通訊剛接通,喧鬧的鼓點和電音就那邊傳了過來,相睢摟著兩個如花似玉穿著清涼的omega,滿面春風地問道:“有事嗎?” 江月面無表情地說道:“沒有,對不起,打擾了?!?/br> 她干脆利落地掛掉終端,重新戴上墨鏡躺在躺椅上曬日光浴。 兩個按摩師正在給她做全身按摩,說是能疏通經絡。 他們面前是一面粉色的湖,因為里面有一種粉色的藻類,所以湖水才呈現出非常美麗剔透的粉色,像一顆鑲嵌在綠木中的粉色鉆石。 西薄雨坐在一旁喂魚,美麗的魚兒躍出水面,小圓桌上擺著一摞視頻課件。 江月在躺椅上翻了個面,喝了一口冰鎮西瓜汁后發出一聲滿足的喟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