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女Alpha之后 第124節
這倆人還能活嗎? 看了一眼臉色慘白的胖老板,江月按了一下他的肩膀,說道:“我先去里面看一看,你不要太著急 ?!?/br> 胖老板都快哭了,抹了一把臉說道:“那你小心?!?/br> 江月拍了拍金雕的腦袋,金雕啄了一下江月的手指,幻化成一團精神能量把江月包裹在里面。 走進地道時,江月第一感覺是黏。 好像是走進了黏膩的膠水里,每走一步都要費點力氣。 越往里走越艱難,像是有一堵無形的墻在阻隔著她。 嘭的一聲。 一朵透明的煙花在江月身前炸開,那堵無形的墻壁被炸毀,令人窒息的壓迫感散掉了一些,讓江月有了片刻的喘息。 這是她在那本《金雕減肥手冊》里學習的招式,使用自己的精神力互相撞擊爆發出極大的力量,可以在瞬息之間摧毀敵人的腦域。 這是一種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招式,對撞的精神力太少的話發揮不出太多威力,而一般的人的精神力扛不住這樣的消耗,往往作為一種保命的手段在危急關頭使用。 因為招式太陰毒,江月沒有機會實踐,萬萬沒有想到會在這種關頭用上。 嘭!嘭!嘭! 接連炸開外三朵透明煙花,江月的千斤頂的速度終于快了一些。 地道里非常黑暗,手電筒的光被精神能量扭曲,仿佛行走在透明的深海里。 繼續往里走一段路,地道逐漸開闊,墻壁上出現一道道的白色晶石紋路,那是白晶礦。 江月在第一監獄里挖過很多白晶,她對這東西無比熟悉,一眼就能看出這些白晶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顏色變得更白了。 江月繼續往前走,走了大概一百米后,她看到了一根森蚺般粗細的、嵌在巖壁里的白色枝條,它像一條巨大的白蟒,在扭曲晃動的光線中,它似乎活了起來,如生命體般一起一伏,似是在呼吸。 江月使勁眨了一下眼睛,將手電筒的光來回變換幾個方向之后,她終于確定這不是扭曲的光線下產生的錯覺。 這根白蟒般的枝條真的在動,它在有節奏的呼吸。 江月呼吸一窒,頭皮一麻,后背霎時爬上一層細密的冷汗。 她忍不住打了哆嗦,拿著手電筒繼續往里走。 前方突然傳來一絲幽冷的白光,江月對這種光芒無比熟悉。 她做了一個深呼吸繼續關掉手電筒,借著光亮硬著頭皮繼續往里走。 真奇怪,老潘和張三是怎么跑到這里來的? 一個是身經百戰的老兵,一個是比狐貍還狡猾的科學家,怎么一個個都腦子瓦特了,那么多地道偏不走,偏偏就走這一條。 又往里走一段路,地道里突然傳來一道微弱的聲音:“李四...是你嗎?” 這是張三的聲音! 江月本來都沒有抱太多希望,乍然聽到張三的聲音不禁面露喜色,連忙又炸開一朵透明煙花讓自己走得更快一些。 她高聲喊道:“你現在怎么樣,老潘呢,老潘跟你在一塊嗎?老潘現在怎么樣了?” 張三咳嗽了一聲,他的聲音簡直氣若游絲,要不是江月的聽力十分逆天,恐怕都聽不到他在說些什么。 “不太好,我和老潘...咳咳...都不太好?!?/br> 江月又炸開一朵煙花,拐了一個彎后,她看見了一個白色的大繭,正嵌在墻壁之中。 那是一個被細細的白色枝條包裹著的白色大繭,約有一個成年alpha的高度,以這個大繭為中心,那些細細的枝條呈輻射狀刺入墻壁深處,看得人毛骨悚然。 這里面不會裹著一個人吧! 江月沒敢去碰這玩意,她體質清奇,以前開盲盒都靠氪金,單抽從來沒抽出過什么好東西。 又往前走了幾步,江月又看到了一個嵌在巖壁里的大白繭,她動了動鼻子,聞到一股熟悉的煙草味。 這種味道她在第一監獄里聞過,獄警們很喜歡抽這種煙,這種煙會致幻,某種程度上來說和大麻沒什么區別。 這里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難不成這些大白繭里裹著的東西是第一監獄的獄警? 嘭!嘭!嘭! 江月又炸開三朵煙花,硬是在粘稠窒息的精神能量中炸開一條路,加快了行進的速度。 墻壁里的大白繭越來越多,路過一個大白繭時,里面傳來張三那無比微弱的聲音:“我在這里?!?/br> 江月停住了腳步,看向了那個微微起伏著的大白繭。 第116章 輪回木2 輪回木2 江月在那個大白繭面前停下了腳步。 近距離看,這玩意真的讓人san值狂掉,將近兩米高的白色巨繭嵌在巖壁之中,密密麻麻的白色枝條從繭中伸出,它們縱橫交錯,正以一種極其緩慢的速度蠕動著。 如果不是江月的動態追蹤視力達到變態級別,這樣緩慢的蠕動速度是很難察覺到的。 一路走來,江月看到過很多的繭,這些繭大小不一形態各異,但是江月猜測這些繭中都有一個生命體,而這些生命體或許是人類或許是動物,但無一例外都成了這種東西生長的養料。 巨大的白繭中傳來微弱的心跳,看著那些筷子粗細的白色枝條,江月舔了一下干澀的嘴唇,輕聲說道:“張三?” “是我?!贝蟀桌O里傳來張三微弱的聲音,看來他的狀態不怎么好。 活著就有希望,江月定了定神,往四周環顧一圈,問道:“老潘呢?” 張三虛弱地咳嗽了兩聲,有些口齒不清:“我在你面前,你卻只想著老潘,你心里到底有沒有我?” 這人也是絕了,這種時候還能貧嘴,心態簡直是神一般的存在。 江月的緊張感和恐懼感稍微緩解了一些,她罵道:“張三你夠了啊你,這個時候還有心情貧嘴,是真嫌自己命長啊,老潘和你在一起么?” 張三說道:“我也不知道老潘在哪,我來找他,但是我高估了自己的能力,所以現在就變成了我也不知道是什么的玩意?!?/br> 看得出,江月的到來讓他很興奮,在這種詭異死寂的環境里,突然來了一個熟人和你聊聊天,任何人都會有種喜極而泣的沖動。 命懸一線依舊阻擋不住張三的嘴貧,眼看這貨又要喋喋不休,江月趕忙說道:“你閉嘴吧,先保持體力,我真擔心你是回光返照?!?/br> 江月開始打量這個包裹著張三的白繭,張三終于安靜了三秒。 三秒鐘后他又忍不住開口說道:“雖然我不知道老潘在哪,但是據我推測包裹他的白繭應該會發光?!?/br> “發光?” 江月想起來了,老潘感染過僧帽水母的蟲卵,是一個完美寄生者,他總戴著一個尖頂帽子,就是因為他有一撮頭發會發出藍紫色的熒光。 這繭到底是什么東西? 江月借著白色的幽光往地道遠處看了一眼,因為地道崎嶇,所以江月的視角有限,并沒有看到會發光的白色大繭。 她舔了一下干燥的嘴唇,問白繭里面的張三:“我怎么樣才能救你出去,這玩意能砍掉嗎?” 張三說道:“別...別砍?!?/br> 他說的有些急了,生怕江月一言不合揮刀就砍,這位女alpha那非??植赖奈淞χ邓墒怯H眼見證過的。 呼哧呼哧地喘了一會后才說道:“先別砍,這玩意是從我身體里長出來的,你看到的這些白色枝條,都是我的血管?!?/br> 媽的! 江月的腦漿都要沸騰了。 她打了一個冷戰,嘴唇哆嗦著,好半天才冷靜下來。 其實這個白色大繭從外表看上去并不是那么可怕,但是只要一想到這些東西是張三的血管,那么就難免會想象繭里的張三變成了什么樣子。 雖然不合時宜,但是江月喉嚨里已經冒出了酸水,她忍了又忍,還是發出了一聲響亮的干嘔。 繭里的張三沉默了一會,幽幽說道:“李四,你禮貌嗎?” 江月拍著胸口說道:“對不起?!?/br> 她壓下反胃的感覺,凝神看向那些筷子粗細的白色枝條,無論如何也想象不出這東西居然是張三的血管。 不知道這玩意會不會攜帶什么致命菌種,也不知道這玩意會不會突然暴起傷人。 江月的手腕上紅絲蔓延,這些紅色細絲順著她手背的皮膚紋理一直往前游走,最后牢牢地包裹住江月的指尖,像是給大拇指和食指戴上了兩頂小紅帽。 做好防御措施,江月這才稍稍安心,伸手摸了一下這個大白繭。 繭里的張三輕輕地哼了一聲。 這種溫涼柔滑的觸感讓江月頭皮發麻,但不得不說非常奇特,她用兩根手指小心翼翼地捏起一根血管,輕輕地捏了一下。 繭里的張三輕哼了一聲:“啊,好疼,你別捏了,你快要弄死我了?!?/br> 聽見張三喊疼,江月立刻松開手,此時此刻她也有點急了,非常焦躁地說道:“到底怎么弄啊,你不是挺牛逼的嗎你!” 張三哎喲了兩聲才說道:“別切繭,把繭周圍的那些網狀的白色枝條弄斷,再吸下去老子就成人干了?!?/br> 江月從腰間抽出一把熱熔刀砍向那些白色樹枝,然而白繭周圍呈網狀分布的白色樹枝柔韌度極強,無論江月如何用力都砍不斷。 江月急出了一頭細汗,張三哎喲哎喲的在白繭里叫了起來。 “啊,你輕點,我不行了,??!” 江月擦了一把頭上的汗,怒罵:“你閉嘴行嗎,哼唧什么啊你!” 張三喘的很厲害,聲線如幽靈般飄忽,隱隱帶著一絲哭腔:“拜托,你體會過血管被拉扯的感覺嗎?” “不,你沒有!” “所以你根本不知道有多痛?!?/br> 江月不想聽張三哼唧下去,她一咬牙,指尖射出紅色細絲刺入白色的枝條中,幾乎是眨眼之間,那根泛著淡淡光澤的枝條就變得干癟起來。 大約十五秒左右,枝條徹底干癟下去,江月輕輕一碰,它就化成白色粉末簌簌落下。 果然邪性的東西需要更邪性的東西來對付它,江月如法炮制,把連接著白繭的枝條一一清理干凈。 “張三,你現在感覺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