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對我了如指掌 第7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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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求了?!?/br> 他說著,從懷里掏出兩個系著同心結的紅色編織手鏈,一大一小剛好是一對。 他望著那個姑娘,將掌心中的同心結送到她面前。 試探詢問:“我這剛巧求多了,要不——分你一個?” 作者有話說: 布娃娃:男主不來我堅決不出現呢! —— 初稿匆忙發出,這是第二版,看過第一版的寶貝說聲抱歉,上章感謝留言就和下章一并發吧(因為當時踩點更新,沒來得及),甜甜戀愛馬上開始啦!哈哈,好激動,我努力寫,嗷嗷! 感謝在2022-04-01 23:54:09~2022-04-02 23:59:5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kk 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五十五章 烏云散退, 皎月當空。 十九的月亮依舊大得如玉盤,高高掛在天上,此刻雨勢漸稀, 小姑娘望著那一對包涵特殊意義的同心結手繩,有些呆住了。 兩根大紅色手繩巧妙穿梭相鏈在一起, 形成一個又圓又飽滿,代表著永結同心的結, 兩顆通透的緋色玉髓珠串子在兩端固定,再纏上金色絲線作為點綴,后面便以鳳尾結來延伸,編出手腕的長度,最后再在交叉處做一個可伸縮調節長短的活扣。 而這還不算什么, 最巧妙得還當屬那墜在手腕下, 結口處的一對銀魚小墜, 恰當好處的遮擋了系扣的位置,還顯得不那么單調, 一舉兩得。 婉婉喜歡小銀魚, 她還有一個她最喜歡的銀魚發簪,小魚活潑靈動, 真沒想到,一個簡單小巧的手繩竟也可以花這么多巧妙心思, 每一處都生在婉婉的歡喜之處。 而先生說,這是他在廟里求的, 可婉婉還白日里在廟里怎么沒見過有這款呢? 這么好看的手繩, 她自會第一眼就發現, 怎么半點印象都沒有? 就在她在心里贊嘆一句, 先生屬實好眼光, 要將她買得這一堆都比得黯然失色之時,那兩對銀魚上,分別淺淺刻著一個“婉”和一個“湛”,兩個小字映入眼簾。 婉婉這才了然,這哪里是誰人都可以買到的大眾款,這分明就是量身定制的,難怪瞧著做工用料都比廟里的不知好上多少。 小姑娘遲遲不應,高湛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心里不禁在想,他這么做是不是太急功近利,太冒失了? 畢竟他還沒有得到婉婉的原諒,王府里的房蓋也還缺著窟窿沒有修好,這么短的時間,他便再一次這么直白的向她表白心意。 上次她裝昏逃避他的問題,那么這次呢?若她還是不應,他又要將她逼到何種境地去逃避,萬一自此再也不肯見他了怎么辦? 此刻,高湛身體里有兩個□□,發出兩種不同的聲音,在他的腦海里不停的吵架。 白衣男子是第三世的高湛,冷靜克制的代表,他始終規勸他這一世不可急躁魯莽,要循序漸進,方能抱得美人歸。 而竟一方黑衣男子則是前兩世的高湛,這一世重生,始終受到白衣的壓制,越來越窩火的他,對小姑娘的愛與渴望也越來越濃烈,始終被隱忍被克制的他,內心在咆哮。 高湛再次表露心意向小姑娘求愛的決定便是黑衣在作祟,可話已說出,原本準備再最恰當好處的時候送出的定情信物,也被黑衣腦袋一熱給拿了出來,這時白衣正在指責黑衣冒失。 高湛活了三輩子,自是對這一世所有人,所有事,一切皆游刃有余,唯獨眼前這個姑娘的心思…… 小姑娘伸出手,男子便下意識送上護在他懷里,不再被澆濕的布娃娃。 婉婉拿到布娃娃的那一刻,明顯有一瞬的怔楞,大大的眼睛眨巴了眨巴,不過還是將布娃娃從男子手中接過來,妥善放進披風里收好。 果然,小姑娘要的是娃娃,并不是——他。 男子的心一瞬墜入谷底。 可婉婉收回的手又再次從墨色寬大的披風中伸出,纖巧的手指,瑩白皓腕,她渾身上下都晶瑩剔透泛著淡淡的粉,猶如似個白玉雕刻的娃娃。 她方才手心向上,讓男子誤以為她是在與他要娃娃,這次便手背向他,五根手指如蔥白般,食指上還帶著一個金色,可以靈活滾動的招財珠。 她在等著高湛為她系上手繩,男子靜默深沉的黑眸明顯閃過一道光。 “先生送人手鏈,都不管帶的嗎?” 小姑娘眉眼彎彎,露出一對小小虎牙,笑靨如花。 那一刻,男子便是也顧不得肩臂劇痛,意外之喜的他,拿起手繩得手微不可見得抖了抖。 他將兩個中最小的,屬于小姑娘的那個手繩拉到最大,然后再小心翼翼的套在她的手腕上,紅繩收緊,動作一氣呵成。 他此刻有一種恍然如夢的感覺,而更多的則是怕這夢回會醒,一切成空。 可瞧著眼前姑娘高高舉著自己帶著手繩得手腕,左右轉看,賞心悅目,又證實著這一切并不是夢,是真實存在的。 男子在小姑娘欣賞手鏈之時,已悄然將另一個系在了自己的手腕上,唇角不自覺上揚勾笑,證實著他此刻的內心有多么的激動慶喜。 而心里的黑衣也按耐不住火熱的心,不斷趨勢著男子,“她答應了,快親她,快親她!”按他說的做。 白衣卻在這時跳出來,果斷阻止,“你以為你們兩個人關系很穩定嗎?小姑娘也只不過收了個手鏈而已,這并不能代表什么,忍住不能親,千萬不要讓她認為你是個登徒子,前兩世的教訓還不夠嗎?” 前兩世…… 男子望著小姑娘嫩如櫻桃般緋紅的唇瓣,糾結猶豫良久,最終還是理智戰勝了惡魔,聽了白衣的話。 此刻那個八百年沒開著葷,從重生就開始吃素的黑衣老哥在高湛體內暴走,只恨白衣優柔寡斷,半點不復他當年盛況。 就按著這么個追法?他什么時候才能娶到手?吃到rou? 那個被視作美味的姑娘,此刻在男子溫柔目光注視,在白衣的保護下,正恬靜欣賞著自己漂亮的手繩,全然不知她所看到的先生,不過只是男子視人的一面而已,此刻他體內還藏著一頭她并不知曉,卻時刻對她虎視眈眈的惡狼。 婉婉忽然想起先生那里還有一個呢,她正準備把那個也給先生帶上,卻發現那手繩已經不知不覺,像是有魔法似的,已經自己系在了先生的手腕上。 小姑娘拉起男子的衣袖,將自己的也湊過去,放在一起,忍不住稱贊道:“可真好看?!?/br> 她這算是原諒他了嗎? 高湛發現自己竟是問不出,她這樣可算是原諒自己的話。 半晌男子將小姑娘玉白的手握在掌中,深邃幽眸無比深情的凝望著她。 他不求她現在立刻就給他答復,但卻希望,“從此刻在開始,別再對我避而不見了,也不要拒絕我對你好,好不好?” 許多時候,他克制不住內心的想念,忍不住的想要見她,每當那時,他多希望能夠光明正大的出現在小姑娘面前,無需任何借口,任何理由遮掩,就只是光明正大的出現。 小姑娘躲在披風下的手指不住的摳著衣角,心口不由跟著顫了顫。 她下意識低垂下眼眸,別去男子灼熱目光。那樣子就仿佛是在回答一件很難答復的事兒,讓男子一瞬豁朗的心又跌入無望谷底,難道她要反悔? 就在男子百轉千回,懷疑自己恐要一朝打回解放前,小姑娘卻在這時蹙著黛眉,嘟著唇瓣,一雙杏仁眼淚汪汪噙著淚花,很是可憐。 她一想起她的房子都已經換了兩茬的房頂了,便不住吸著鼻子,望著擁有鐵腿神功的男子,發自肺腑的與之商量。 “可以是可以,就是先生再來的時候,別再上房了行嗎?” 小姑娘真摯眼神,“房頂真不抗踩了,工匠說,再蹋一次,房梁都要換了,我真的修不起了……” 她只要一想起那岌岌可危的房梁,心里就不住的委屈。 “先生這半月沒來,可我夜夜擔憂我的屋瓦,覺都沒睡好呢?!?/br> 她現在睡覺都睡不安穩,總覺得不知什么時候,睡著睡著,房蓋就又塌了,她都有心里陰影了…… 小姑娘堵了一條路,還人性的不忘為之開辟另外一條,“先在再來,還是走門兒吧?!?/br> 雖然那上房之人本不是他,高湛平白背了鍋,可小姑娘的話分明是應了他的,既如此他還有什么不應得道理? 于是無奈笑著說:“好,以后我都光明正大的來見我的婉婉?!?/br> 他說著,大掌試探得去觸碰小姑娘的頭,見她并不抵觸,才一下,兩下的輕撫……直到婉婉撅嘴,哀怨抗議,“頭發都弄亂了,先生這手不是剛被蛇咬,難道不疼嗎?” 有些人心里甜,一時忘了疼,倏然被提醒,這才后知后覺“啊”了聲,捂著那被蛇咬了的手臂說:“疼,錐心至腹,疼痛至極……” 婉婉想起高濛的話,想著他外強中干的身體本就羸弱,不禁折騰,此刻又重了蛇毒豈不更是雪上加霜? 小姑娘一時不知所措,“那怎么辦?我去找人給你解毒吧!” 中毒后當下最緊要便是解毒。 男子卻不急,一把拉回忙著要去找人的姑娘,把她抓回來,按在自己面前。 “蛇毒最怕風吹?!?/br> 他指著自己被咬的傷口,一本正經道:“別走,快幫我吹吹,吹吹——就不疼了?!?/br> 作者有話說: 婉婉:吹啊吹,吹啊吹,好點了嗎? 高湛:嗯,好多了,婉婉真厲害。 婉婉看著惡化的傷口:可我怎么瞧著,傷口越來越嚴重了呢? 蛇:你當我的毒是哈喇子嗎?還吹吹。 第五十六章 (二更) “這怎么看著, 好像越來越嚴重了?” 婉婉吹了半天,可瞧著男子肩上的傷口,以毒蛇留下的兩個洞狀牙印為中心點, 向四周逐漸蔓延展開,成深深紫色色, 且傷口上微微溢出的血,已經凝結成了黑色血塊。 這半點沒有好轉的樣子, 分明是更嚴重了啊。 小姑娘也不傻,自然想到是被忽悠了,不禁起身拉著男子急迫道:“再吹就沒命了,快下山找人解毒?!?/br> 她不知這毒蛇的毒有多嚴重,可單看著傷口惡化的速度, 婉婉冥冥中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高湛被毒蛇咬傷得那只手臂始終徹骨得疼, 他說錐心至骨的疼痛并沒說謊, 而讓小姑娘吹吹,純粹是出于他自己的心里慰籍, 于傷口自然沒有半毛錢關系。 畢竟可心情好, 身體才能好,而下山只會加速他與小姑娘獨處的時間越來越短, 最后分離。 高湛方來時,看見山中不遠處里住有一家獵戶, 獵戶常年在山中打獵,蛇蟲解藥必然是常年必備之藥。 如此男子道:“我的內力被蛇毒壓制用不出, 單憑腳力下山恐撐不到, 那邊有一家獵戶, 或許會有解藥, 我們去那邊看看?!?/br> 婉婉一聽, 那還等什么,快走吧! 于是小姑娘蹙著一雙凝眉,提著裙擺,一時也顧不得雜草和樹枝會不會劃傷她心愛的裙子,滿心滿眼都在想著,快點走,救命要緊! 結果匆匆沖出數仗遠的姑娘,忽覺得自己身后空空,猛然一回頭,卻發現男子竟還站在原地,紋絲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