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對我了如指掌 第7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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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別戳,我……我說?!?/br> 她不敢拿自己的一輩子開玩笑,若她毀容,不但翊王妃徹底失之交臂,甚至整個上京城的高門公子,都沒有人愿意娶一位容貌盡毀的女子為妻。 洪箐箐是真的被嚇到了,身后丫鬟被駭得不敢吱聲,她緩了口氣,決定賣友自保。 “那布娃娃不是我拿的,也不是我扔得,是喬清樂,是她扔在山上的,這件事從始至終都是她的注意,與我無關?!?/br> 喬清樂替她出頭,讓容念婉不痛快是沒錯,但容念婉何嘗不也是喬清樂的不痛快,只有容念婉不痛快,她喬清樂才痛快。 她剛才下山剛巧看見容念婉在找布娃娃,一時得意忘形,才上去說風涼話,圖一時得意痛快。 但娃娃的確不是她扔的,她也不知道在哪。 洪箐箐供出了喬清樂,婉婉便了然,若無熟悉她人告知,洪箐箐是不會知道那布娃娃是她母親的遺物,也不會起這種年頭。 而也只有喬清樂,從小到大與姑母一起登門回娘家的表妹,才會知她的私事。 “喬清樂她在哪?” 有執迷不悟的母親才會有這樣執迷不悟的女兒,婉婉從小到大都想不通,明明是表姐妹的兩人,為何就不能和平共處? 喬清樂從小就對她存在敵意,從她記事起便是這樣。 洪箐箐指著山上,“她還沒下山呢?!?/br> 她偷了婉婉的布娃娃,知道婉婉必然會找,如此做賊心虛,打算等一會,過了風頭再下山。 婉婉望著那三千八百八十八個青石臺階,她可剛從上面下來啊…… “婉婉。要不咱們就在底下等著喬清樂吧?!倍讶釗耐裢襁@身子骨,才下來再上去恐撐不住。 可婉婉氣歸氣,大腦思維還是很清晰的,“不行柔jiejie?!?/br> “娃娃現在被喬清樂扔在了山上,就算等到她下山,也還是要上去的?!蓖裢窭碇欠治?,“不如趁著她還沒下來找上去,直接抓著她去找,準能找到?!?/br> 丁懷柔覺得婉婉分析得對,就是這石階……今天是出門沒看黃歷嗎?沖撞臺階不? 婉婉收回了抵著洪箐箐的發簪,將自己垂落的墨發簡單挽起,她本就不欲劃傷洪箐箐的臉,所有一切只是嚇唬她,她只想要找回她的布娃娃。 所以當鋒利發簪離開洪箐箐的臉,上面只落下了微微紅印,并未傷她一分一毫時。 洪箐箐下意識忙抹著自己的四處臉詢問,得知自己真的沒有毀容,她才松了口氣,差點哭出聲。 她忽然意識到,容念婉并不是個好惹得主兒,這次的教訓讓她重新認識了她,她忽然就不想與她為敵,于是捂著一側臉頰,對正望著茫茫大山和那高聳石階咬唇的婉婉。 她“誒!”了聲。 婉婉回頭,她道:“容念婉,只要你承諾你不會做翊王妃,我就再不與你作對,從此以后你我井水不犯河水,各自安好?!?/br> 她自認為是誠心誠意與容念婉求和,只是她這種高高在上的求和態度實在難以令人接受。 她想了想還補充,“以你的身份,我也勸你也別異想天開,妄想飛上枝頭做鳳凰了,翊王也不可能選你?!?/br> 本不欲搭理她,正準備和“萬里”臺階做斗爭的婉婉聽著這尤為刺耳話。 一生要強的她,剛邁出去的腳頓了頓,又收了回來。 她轉身,看向對面那個哭得似個怨種,自視甚高的國公之女。 白眼都要飛上天際。 “翊王妃人選向來都是翊王殿下說了算,什么時候成了私下討論的結果,背地里的約定?” “再說,你說翊王妃不會是我,就不會是我了?不是我難道會是你?” “你問過翊王殿下的意見嗎?他同意嗎?” “翊王他認識你,知道你是誰嗎?” 方洪箐箐讓她夢里求亡母再做一個娃娃那得卑鄙嘴臉婉婉還沒忘呢,如今她怕了她便說和解就想要和解? “你想井水不犯河水的平安無事?”婉婉走到她面前,一字一句告訴她,“洪箐箐我告訴你,我不同意!” 作者有話說: 高湛:媳婦,她家快完了,相信我。 —— 我要努力寫了,太慢,我知道,我這個月努力了,紅花不斷! 感謝寶子們留言【上樹】【隨緣】【團子貓貓貓】【暮雪】【朝夕】【林雅舞】【小白人】【喬奶奶】愛你們,我這個月要努力了!感謝在2022-03-31 20:54:59~2022-04-01 23:54:0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喬奶奶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五十四章 婉婉的話令洪箐箐啞口無言。 洪箐箐一直以國公之女的身份, 在上京城內自認為高人一等,當初她處處針對容念婉也只因頤園引蝶之事,兩人除此之外并無過多恩怨。 如今她想要和解便認為自己單方面宣布就可以, 結果婉婉根本不給她這個面子,還嘲諷翊王殿下根本不認識她, 她做翊王妃都是臆想。 洪箐箐氣得咬牙,可婉婉根本不給她反駁機會, 徑自走了,只留她又捂臉,又咬牙,又跺腳,七竅生煙。 離開洪箐箐后, 婉婉踏上青石臺階, 鼓足勇氣重返觀音廟, 可她剛爬了不到百十來個臺階就腿軟得泄氣走不動了。 后面的楓荷和丁懷柔更是不用說,比婉婉還慫, 嘴上不說但其實心里都知道, 一天爬兩回,是真的爬不動了。 這么大的運動量, 就是換身強體壯的男子來,也要喘上一喘, 更何況是她們這樣常年在閨閣里養尊處優的嬌小姐。 “呀!姑娘,您的腳底都磨破了!” 后面傳來蓮兒的驚呼聲, 丁懷柔坐在青石臺上只脫了鞋襪匆匆看了眼, 忙說“沒事兒?!?/br> 她疼得不敢落地, 可還是叫蓮兒不要再說, 別讓婉婉聽見, 她咬咬牙,掙扎的站起來,繼續跟上去。 天越來越暗,上山拜佛的人已經沒有了,只零星偶爾遇見下山的人,也是越來越少。 夜幕降臨,長長山路上只有兩柄燈籠發出昏黃光影。那是婉婉和丁懷柔,隔著百來個臺階,一前一后緩慢向上。 忽得一抹橙紅身影出現在夜色中,落在正努力向上的婉婉面前。 “小姑娘,好久不見?!?/br> 他額前鬢角兩綹碎發隨風飄動,有一綹還擋住了他的眼睛,花辰下意識把它扒拉到不礙事的地方,看著婉婉的目光猶如長輩見到晚輩,滿是慈眉善目。 “——你是?” 婉婉頓住腳步,抬眸看清眼前那熟悉的橙紅色,這身影她有一種莫名熟悉感,卻又一時想不起在哪。 “我們在哪里見過?” 花辰看著眼前健忘的小姑娘,心里想不應該呀,這才多久就忘了,他長得就這么沒有特點,讓人記住嗎? 不過想歸想,他還是耐心解釋:“我們在太后壽宴那日見過的,你——忘了?”花辰試探的問。 “太后壽宴?”婉婉緩了口氣,氣息也跟著平緩幾分,她又仔細打量了下眼前人,努力回憶…… “那日,是你救了我?” 她隱約想起太后壽宴那日,是他將她帶去了無人的地方,才使得自己未在人前出丑。 但再往后的事……她想不起了。 花辰撓了撓頭,這小姑娘說是他救了她,一份天下掉餡餅,白撿的大恩情,他接還是不接? 礙于他在上京城呆了這么久,可卻絲毫近不得小姑娘的身,若認下了這個恩情,那以后以恩人身份見面豈不更好說得上話? 花辰一想那日小姑娘被那種藥折磨得渾身guntang,大家都是成年人,他用頭發絲想都知翊王是用了什么樣的辦法。 呃呃,這種解藥之恩……他不能承,還是翊王身份更加適合,于是他準備物歸原主。 “到也不是絕對,那日救你之人,除了我還有翊王?!?/br> “準確的來說,就是翊王,我只不過是把你帶走而已?!?/br> 花辰半點不居功,別感謝他,他不配。 翊王…… 婉婉忽然覺得心里空落落,似是缺少了什么東西。 花辰卻并不打算糾結這個,他拉起小姑娘,“你要上去,上不去?” 婉婉也沒時間想別的,她還有更重要的事,于是點頭,“嗯”了聲。 花辰高興的拍大腿,這就叫好人有好報,他剛放棄了一個恩情機會,這不就又來了可以。 好家伙,他來上京這么久,可算終于輪到他靠近上場,有用武之地的機會了。 于是某人興奮的展開一側手臂,挑眉道:“走,我帶你飛上去,怎么樣?” “飛……?” 婉婉聽到這個詞便下意識抵觸,不禁重新打量了這個人,穿得這么艷,難道也要跟她裝神仙不成? 雖是第二次見,可婉婉與他并不熟,“多謝好意,我可以自己來?!?/br> 她歇得差不多,準備繼續走,她不急,畢竟這條路是唯一下山之路,她不怕喬清樂半路走掉。 可花辰好不容易等來的機會,怎么肯就這樣算了,他指著略微有些陰暗的天色,連嚇帶唬。 “你沒看今兒是陰天,你看這天上連星星都沒有,一會下雨可怎么辦?” 婉婉頭還沒抬,花辰又繼續說:“就是你不怕淋,那你丟得東西淋濕了可怎么辦?” 布娃娃被淋濕…… 被說到痛處,小姑娘一時默不作聲,就在思緒飛離之時,花辰卻趁其不備,攔腰把婉婉扛起來,一躍就飛上了天。 身體突然傾斜,然后被重重抵在肩膀上,大頭向下的失重感和大腦嚴重充血,讓婉婉頭暈目眩,好一會覺得自己怕是要見閻王去了。 絲毫不顧及別人感受的世子扛著就跑,一頓cao作猛如虎,落地時還得意的等著小姑娘的稱贊。 “怎么樣,快吧!” 婉婉覺得她的五臟六腑都快要吐出來了,站起來都費勁,這哪是幫她呀,這分明是要害她。 不過這人的輕功沒得說,屬實厲害,也不過一會,就落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