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可以被親一口嗎
在車里她還摟著他的脖子,掛著不肯下來。 徐良也巴不得她不下來。 他一直在親她,她哭得眼睛有些腫,瀲滟一片。 親得他好硬,好上頭。 見她第一眼就硬了,小徐良不爭氣,看見她就抬頭。 她懷了孕,快生了,不能動。 他親親也好。 特別好。 好的他想放聲大哭,他在親他媳婦兒,他媳婦兒給他親。 還跟著他走。 他還沒開口,他媳婦兒就說要跟他走。 “帶我走徐良?。?!”她揪著他的衣領,嘴唇舍不得離開他,說話的唇還在他唇上動。 他親得兇狠又溫柔,他想他就是來帶她走的。 他早就想好了,要不擇手段把她帶走。 “你要帶我走!你不帶我走我會死在這兒的!徐良!帶我走········” 她那么急切地親吻他,摟著他的脖子扣死了手,怎么都不松開的。 她要死纏著他,他這輩子都別想甩脫她了。 徐良說我帶你走,媳婦兒我就是來接你的。 我來接你了。 我喜歡你。 “快走?!彼门?,她害怕秦風忽然回來。 她怕她再也走不了了。 她怕秦風傷害他。 她不要他死········ 她嗚嗚嗚地哭,她說徐良你要活著啊,你不能死,你不能丟下我一個人········ 徐良抱著她說我活著的媳婦兒,我沒死,我活著。 她回過神來看著他,有些愣怔。 她說,這次不是在做夢嗎。 徐良,你真的回來了。 你是來接我的對嗎。 是不是我也要死了······ 她眼睛大大的,狐貍的眼睛總是魅惑,可她眼睛里那么澄澈干凈,只盛了他一個人。 徐良心疼死了。 他摟著她的腰把她圈在懷里。 “我回來了,媳婦兒。我愛你?!?/br> 他想過很多次再相見,他在腦子里演練過很多遍。 他要怎么說,怎么哄她,怎么才能讓她看自己一眼。 怎么把她帶走。 到最后那些演練都沒派上用場。 他只能說一句,我愛你。 抱著她好上頭,親了她一路。 她也沒問去哪里。 她太乖了,他親她,問她為什么不問去哪里。 她說去哪兒都行徐良,我再也不想和你分開了。 一秒鐘都不要分開。 他沒想到她能說出這種話來,把他心窩子戳爛了。 他紅著眼睛把人摟著,他說媳婦兒你怎么這么好。 他抵著她的額頭:“我是來接你回家的?!?/br> 他說,以后我們都不分開了,一秒鐘都不分開。 車開到機場,直飛京城,她以為自己會很興奮,睡不著。 沒想到她窩在他懷里,在飛機上已經睡著了。 她的手還死死扣在他脖子上,死都不松開。 明明很高挑也很英氣,可纏起人來真的嬌軟可人。 飛機落地,他把人抱上車。 車直接開進中南海。 他把她放在床上,想讓她睡得舒服點。 她卻醒了,緊張地抓著他:“你又要走?” “·······媳婦兒到家了,我不走,我抱你去洗澡嗎,你要吃點東西嗎?” 她抓著他不松手,他說我不走,媳婦兒,我舍不得你。 她就哭了,她說那你怎么這么久不來找我。 她哭著說我以為你死了。 她說徐良,你這個沒良心的,你把我丟下這么久,你小心我不要你了嗚嗚嗚唔。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她剛醒了又開始哭。 徐良心疼死了,他怎么就讓她一個人等了這么久呢。 她死都不松手,她真怕一醒來,又是一個夢。 徐良說媳婦兒你吃點東西,我們邊吃邊說好嗎。 他給她準備了滋補養生的母雞湯,她要他喂,他就一勺一勺喂給她。 “你說,怎么回事,你到底去哪兒了?!彼肫鹚哪贡偷粞蹨I,沒親眼面對愛人的墓碑,是很難理解這種感覺的。生離還能再見,死別永無歸期。 她以為她這輩子再也見不到他了。 她每天都在懊悔,她為什么要去京城,為什么要騙他。 “我先說!”她又打斷了他,“我先說!你給我打電話那天,秦風出現了,我和他沒有約好,我不喜歡他,我當時不想你誤會,我不應該騙你?!?/br> “我沒想嫁給他,我懷著孩子,我不知道是誰的,徐良,我真的不知道,我想是你的,我怕萬一是你的,我不能死,我想等著孩子生下來········我沒辦法,徐良你不能怪我,我沒有·········” 她是在說那個事。 徐良抱著她,安撫她:“不怪你,是我沒有保護好你。媳婦兒,不要內疚。如果我真的死了,我也希望有個人能照顧你,他最好有權有勢,能護你周全。我真的不怪你媳婦兒,人是有需求的,他長得還行,咱們白嫖他也不吃虧,怎么說都是咱們賺了?!?/br> “········誰要白嫖他了!誰跟你咱們!賺什么了!” 氣死了她不想理他了,蠢狗。 “媳婦兒,我都想給你做小的了,我不在意的。我是吃醋妒忌他,可我不想要求你什么,你給我守寡也太可憐了,我真死了變了鬼都不安寧。我給你守身如玉,媳婦兒,我這半年都沒讓人碰過。我乖嗎?” “········” 他怎么這么乖。 “乖可以被親一口嗎?” 他把臉湊過來,伸到她嘴邊。 她就親了他一口。 被他哄得嬌氣,噘著嘴跟他貧:“真的給我做小的啊?!?/br> 徐良摟著她,在她耳邊溫柔地說:“真的啊,你想找誰做大的?!?/br> “徐良!你干嘛!你是不是想做壞事?” “沒有啊媳婦兒,你不可以冤枉我哎········”他很無辜地否認,他會做什么壞事,也就是把人攆出她的世界,讓那個人消失而已。 “我不要跟你貧了,你給我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找不到你。家里出事了。你應該知道了吧,我不是王良瑾·······” 她點了點頭。 “王良瑾是我堂哥。我二伯父級別比我爸爸高一些,我堂哥死得蹊蹺,家里懷疑是政敵動的手,為了大選。車禍被人現場拍了,來不及清理,我和堂哥的DNA差不多,家里運作我們換了身份?!?/br> “我叫王良瑜?!?/br> “秦風發現了,沉家想借此扳倒我家,我這個大活人證據只能死。但我還沒找到你,我不想死?!?/br> “沒得選了,最后的辦法是讓我假死。但過程做不了假,我真的受傷了?!?/br> 他沒說的是,他當時實在找不到她了,他只能逼她來找他。 他原本打算在追悼會上,葬禮上,或者他的墓碑旁邊等她。 她總要來見他一面吧。 但他沒能起來。 他對自己是夠狠,但他差點把命搭進去也是真的。 六個月,他做了大大小小不知道多少場手術。 爆炸燒傷,光修復換皮做了四次。 “受傷了你怎么不告訴我!我可以照顧你啊?!?/br> 他被家里軟禁了,他出不去。 他就想,還好她沒見到他那副鬼樣子,不然她肯定不喜歡他了。 她是個顏控,很看臉。 她開始解他的衣服:“恢復得怎么樣了,還好嗎,老公,你告訴我我會照顧你的?!?/br> 她的眼淚流不完一樣。 徐良用溫熱的掌心給她擦眼淚:“恢復好了,沒問題了,老公下面沒傷,媳婦兒后半輩子的幸福還有保障?!?/br> “你怎么這么貧!”她生起氣來又忘了哭,嬌嗔著打他。 徐良把人抱著親:“那個時候不方便,現在老公有權有勢了,王者歸來了,媳婦兒你說,誰欺負你了,老公給你把場子都找回來?!?/br> “你怎么就有權有勢了?!?/br> 她覺得有些好笑,同他開玩笑:“你家有皇位要繼承???” “是啊?!?/br> 他也笑。 “???什么皇位??” “我也是才知道的,我伯父才是我父親,不是二伯父,是大伯父?!?/br> 她瞪大了眼睛。 其實她不太清楚的是,秦風想和沉家聯姻的原因,是沉千帆手握重兵,祖上是陪著偉人打江山的,未來很有可能沉千帆上位。秦風就會成為無冕之王。 王家出事前,王家那位副國級最有可能,出事后,王家也開始考慮沉家的聯姻。 而后來秦風和沉家的聯姻,擺明了沉家選擇自成一派,和王家分庭抗禮。 大選之后的結局也非常明朗,王家那位正國級退了,沉千帆成了新的副國級。 沉婉就會是未來第一人的女兒。 秦風娶了她,就是娶了江山。 她也沒手機用,不然她就會知道,昨天震驚中外的政變。 沉千帆叁個字是直接被屏蔽的,sqf的拼音縮寫都無法打出來。 所有的號提到這叁個字都會炸號。 在大會堂會議中場休息時,徐良親自帶人動的手,把沉千帆扣押了。 外媒說沉千帆從軍多年,當場拘捕,破口大罵。 老軍長打不過新兵,徐良是特種部隊出身,把人按著上了手銬。 內媒靜悄悄,沒人敢報道。 作者有話說: 寫重逢哭慘了,我的眼淚不值錢。 徐良上線撒花?。?!我不管我可太喜歡直球愛情了。 給我良哥牌面,狗狗賽高! 秦風的好日子over,接下來他就火葬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