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人若彩虹,遇見方知有
他說媳婦兒,遇見你是我覺得最好的事。 電影里說,斯人若彩虹,遇見方知有。 竟不是騙人的。 章辭想寫一首歌送給他。 她想,其實她的生命一片灰暗,徐良是她唯一的光。 王良瑾很是忙了些日子,據說有警察在那個工廠被炸傷了,在ICU搶救了一夜才撿了一條命回來。 那天王良瑾把她哄睡就出了門,他有太多事需要處理了。 嫌疑人的審訊,爆炸現場的清理,還有傷者家屬的安撫。 實在太忙了在辦公室連續住了一周,每天給她打電話說晚安。 有天她忍不住問他,你什么時候回來啊。 王良瑾低聲笑:“媳婦兒想我了?” 她說我想你了,老公。 王良瑾說要不明天過來給我送飯? 她問可以嗎,公安局是可以隨便進的嗎······ 王良瑾說當然可以,你讓老鄭開車送你過來。 老鄭是王良瑾給她指派的司機。 她點了點頭,就去廚房給他倒騰雞湯。 他給她煮過排骨湯,她想煮雞湯給他喝。 她沒怎么進過廚房,在阿姨的指導下煮了一鍋味道還算可以的雞湯,興沖沖地叫老鄭送她去公安局。 半夜去公安局送雞湯,章辭也是第一遭。 她穿了一件很正經的裙子,套了一件他的風衣,她喜歡穿王良瑾的衣服,他衣服上有他的味道,奶香奶香的。 章辭第一回進公安局,她也算是半個嬌生慣養的大小姐,平日里不違法犯罪,進公安局還是會有點心驚膽戰。 不過看見他就不一樣了。 鄭師傅送她進了大門,和門口守衛的警察通報是王局長的愛人。 這是個很曖昧的稱呼,她抿著唇笑,警察給她敬禮,她又有點不好意思。 這是他的地盤。 她在辦公室門口偷看他,他辦公的樣子很沉穩,他在伏案看材料,手上的筆在不停地寫東西。 她看得癡了。 他真的很好看,桃花眼,眉清目秀,像個omega,還是可愛的那種,薩摩耶的那種。 章辭偷偷想,如果她是alpha,她肯定日日cao得王良瑾下不來床。 她看了一會兒,狗狗也沒發現她來,她就在門口輕輕的,喵了一聲。 王良瑾抬起頭看見她,臉上笑容一下子那么大,笑得像只搖尾巴的薩摩耶,推開椅子就走過來:“媳婦兒你怎么來了?!?/br> 她揚了揚手里的雞湯:“我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唄?!?/br> “???”他忙了大半夜沒睡,有點頭昏腦漲的,看見她反應很遲鈍,只知道傻笑。 他接過雞湯,章辭就沒骨頭一樣倒在他懷里,摟著他脖子撒嬌:“老公,想不想我?” 他清了清嗓子,先做賊心虛把門關上了。 “老公想你,你想老公嗎?” “我和meimei都想死你了?!?/br> “meimei?”他沒聽懂。 她趴在他耳邊吐氣如蘭:“就是人家的小sao逼?!?/br> 他耳朵紅了! 他想起了在滇南和她在辦公室胡鬧的事。 他當時也是第一回,章辭來給他送飯,他當時用的化名假身份,辦公室里還有別人。 她趁著別人不注意,用手摸他。 還拉著他的手往自己裙子下面摸,他一摸,她沒穿內衣。 徐良就沒忍住。 趁著其他人中午回去吃飯,在辦公室放肆了一回。 現在她又來給她送飯,他的思維有點跑偏了,遇見她之后,他經常想些亂七八糟的事。 他的腮幫子鼓起來,一看就是咬緊了牙。 褲襠也鼓起來了。 章辭蹭了蹭頂著她致敬的那家伙,唇貼著他的臉:“咬牙做什么啊,咬我嘛?!?/br> “別胡鬧········” 他喉結上下滑動,性感極了。 媽的本來就只是想撩撩他跟他開個玩笑,沒想到他咽個口水就讓她心跳加速。 章辭舔他的耳朵,扭著身子蹭他。 他把人抱緊了不讓她亂動:“媳婦兒,咳,別鬧?!?/br> 他真的想cao她。 一周沒cao了他忍不住。 “啊老公,我沒鬧,我就是單純地········發sao·········” 勾人的本事她是學了個十足,而且她又天生妖媚。 王良瑾喉間發出低吼,胳膊像要絞死她,摟得緊緊的,低頭去捉她的唇。 火熱的舌頭像長蛇伸進她嘴里攪動。 她被親得腿軟,倚在他懷里,他的手拖著她的下巴,和她抵死纏綿。 她喘不過氣了,王良瑾松開她放她喘息。 “別sao·········” 他掙扎地說了一句。 再sao他真的要在辦公室cao她了。 這也不是滇南窮山僻壤仿佛與世隔絕的地方。 這是海市。 海市公安局的局長辦公室。 她知道輕重,沒再捉弄他,跟他去辦公桌邊坐下。 章辭坐他的椅子,有點膽戰心驚的:“我這是坐龍椅吧?!?/br> 王良瑾笑著把東西收了,把她帶來的煲放在桌子上拆開,香味四溢。 她問你還在忙啊,這么晚還不睡。 王良瑾說你也沒睡啊,還給我送飯,給她揉腰,問她累不累。 她用勺子舀雞湯吹吹,喂給他。 王良瑾低頭喝了,封了她的唇渡到她嘴里。 雞湯很香,他也很香。 章辭覺得很甜,生活非常幸福。 至少在這一刻,她是這樣的喜歡眼前這個人,而他又這樣毫無保留地回應她的喜歡,讓她覺得所有的喜歡都落在了實處,沒有一絲的浪費。 然而十分鐘之后她就不這么想了。 她躲在桌子下面,非常不能理解,為什么敲門聲響起來,她第一反應是拱到桌子底下去。 最尷尬的是王良瑾拉她她還死活不出去,蹲在桌子下面給他拼命噓噓噓,讓他靜音。 外面的人敲門之后直接進來了,看見王良瑾彎腰:“良哥,撿東西呢?” “········” 王良瑾站直了身子:“什么事?!?/br> “實在審不出來了,這幫人嘴太嚴了,一口咬死廠子是許志的,房契地契也對得上?,F場繳獲的那批笑氣,幾乎全炸沒了,剩下的化驗科也沒查出來什么。怎么辦啊良哥,結案嗎?” 王良瑾的身子繃緊了,他很少遇到這么強勁的對手。 第一次交鋒,竟然是打平。 “良哥,當時為什么不直接放催淚瓦斯?如果當場抓了秦風,就釘死他了!這么好的機會,反而讓他逃了。繳獲了那么多笑氣,重案大案,那鐵定是集體功和個人功都有,良哥又要升,結果他媽的讓秦風給炸了,還傷了自己人,檢察院今天又來人找茬了,呂磊那個狗官,不怕被雙規了?!?/br> 為什么不直接放催淚瓦斯,因為她很有可能在里面。 “······”王良瑾吸了口氣,“以后還有機會,他跑不了?!?/br> “良哥,我聽說人質是嫂子,是真的嗎。我聽說你親自帶隊上的,救出來特漂亮一小姑娘,你給抱走了?” “·······都說了有人質,差點當嫌犯綁了!你手下那些人,還欠練?!?/br> “我的錯,嫂子受驚了吧。哎呀改日我登門給嫂子賠禮道歉。我聽說那狗日的秦風對咱嫂子有那么點意思,要么咱們使個美人計,想辦法套點情報出來········” “滾蛋!你要是過來給我耍嘴皮子,現在就滾出去!” “就知道良哥舍不得,嫂子真是明星???良哥你怎么不坐啊,這什么味兒這么香啊?!?/br> 這支隊長什么都好,就是嘴碎愛開玩笑。 他不動聲色地坐了下來。 這種辦公桌,都是整個實木的,座椅前挖了個洞放腿。 章辭現在就蹲在那個洞里,緊貼著王良瑾的腿。 他的腿真好看。 他的腿筆直。 章辭從他的制服褲腿伸了一只手進去,摸他的腿毛。 她喜歡他的腿毛,毛茸茸的像狗。 王良瑾的腮幫子又動了動,這小狐貍在干嘛! 許栩還在桌子前面站著,她竟然在桌子下面摸他的腿! 他把腿往回收,許栩還在閑扯,他一邊和許栩說話,一邊還要分心思應付桌子底下這小搗蛋鬼。 她真是妖精! 她的胸壓在他腿上,把他的褲腿挽起來,輕輕舔他。 王良瑾閉了閉眼,他打算讓許栩現在就滾出去。 章辭的手已經摸到他褲襠了。 他穿制服真帥,白色的警察制服太誘惑了。 章辭本來對這事沒什么興趣,被秦風那狗東西調教得很是欲女,她見到王良瑾就想睡他。 而且她覺得這很有意思。 她趴在桌子底下,隔著褲子舔他的那玩意兒,很有意思。 尤其是桌子前面還站著一個人。 秦風干過這事,把她帶去公司,讓她泡茶揉肩,爬到桌子底下去給他口。 口到一半有人進來,她緊張地要推開他,秦風不準,按著她的后腦,把jiba往她嗓子眼兒里戳。 戳得她干嘔。 被發現了。 進來的人慌忙道歉要退出去。 她臊得想死。 秦風說,不用出去,你剛說什么,說完。 他就那么弄她的嘴,坐在椅子上聽人匯報工作。 把她的頭按在jiba上,毫不避諱。 作者有話說: 每次都有傻逼鵝子來挨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