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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扛凌會這箱水,愣頭青代瑞彬使出了洪荒之力。單肩包放在箱子上,短袖挽到肩頭,他本就手長腳長,遠遠看著就像一只捧著肚子的四爪大蜘蛛,張牙舞爪地走在小區里,引來行人不住側目。 在單元門口他還遇到了鄰居奶奶,哎呀哎呀地揮著手,問他怎么不拿一個“快遞神器”小推車。代瑞彬滿頭是汗,氣喘如牛,勉強露出微笑:“沒事,我年輕,我有勁兒!”默默懊惱平時有點太過于仗著身體素質好,在做些自己的喜歡的如打球徒步自行車類的有氧運動。 是時候增增肌了!他咚的一聲把整箱水放在電梯里,震得整個鐵房間都抖了抖。 用腳把水推出電梯后,代瑞彬望著凌會家的方向,又忍不住想:她為什么突然買這么多飲用水,難道是家里水管出問題了,沒有水喝了嗎? 代瑞彬俯下身,兩只胳膊撐在箱子上,試著做了兩個挺身,感覺肌群潛力還是很強的。就著這個姿勢,他蹬著地一口氣把箱子推到了走廊盡頭,長吐了口氣,然后跳起來舒緩了兩下。 凌會聽著動靜推開門,就看到一個年輕人正背著光在她家門口做開合跳。 “……”萬萬沒想到會是這樣一番景象,凌會手握著門把,一時不知該進該退。Ъāiniānωen.?o?(bainianwen.) 代瑞彬又跳了幾下,似乎感覺到有點不對勁,一個動作跳到一半突然回頭,與凌會四目相對,動作頓時僵住。不等凌會反應,他像兔子一樣猛地竄了出去,快得身后都出現了殘影。 望著他幾個起落就消失在電梯間的背影,凌會十分無語,又默默撿起他放在箱子上的單肩包,回了屋。 過了五分鐘,有人摁響了門鈴。凌會開了門,因為羞愧而臉漲的通紅的代瑞彬蔫頭耷腦地站在她面前,肩膀也塌著,拖著眉毛,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凌會現在也認出來了,他是那天和呂昊霖一起的小男生,自己狼狽的樣子曾被他當場撞見,不由得一陣尷尬。 她大概也知道代瑞彬為什么要幫她拿快遞。把單肩包還給代瑞彬,凌會還是道了謝:“辛苦你啦,但是以后真的不用麻煩了,我自己能拿?!?/br> 代瑞彬接過包,悶悶的說:“這么沉的水,jiejie你怎么拿?!?/br> 的確很沉,凌會剛才用腿推了一下都沒推動,只能一瓶一瓶拎進來了。她看著代瑞彬因為太努力扛水而頭頸前胸一片赤紅的樣子,有些不忍:“我以后一瓶一瓶買。很熱吧,吃不吃冰棍?” 代瑞彬抬起肩膀,擦了擦因剛才飛跑而又開始淌汗的鬢角,本來想說現在還沒那么熱,涼涼汗就好了……但他喜歡冰棍。 凌會請他進門,打開了冰箱的冷藏室,整整一格琳瑯滿目的各色冰激凌晃瞎了代瑞彬的眼。她從小就喜歡甜的冰的,小時候怕挨罵,有了自己的家就買了個雙開門大冰箱,一年四季填滿冷飲,什么火就買一堆屯上。 代瑞彬選了一支看上去不那么貴的“雙黃蛋”,凌會挺訝異,問道:“你不喜歡最近最火的這種嗎,說是沒有水只有奶的?!?/br> 男生抬抬手,舉了下手里的冰棍:“一樣的,奶里大部分也都是水?!?/br> 有道理,全是乳脂的話就成奶粉了。凌會想著,也拿了一根普通的“牛奶提子”。 分坐餐桌兩側的他們沉默地啃著冰棍,沒有想象中的尷尬氛圍,甚至稱得上寧和。為了通風,各房間的窗都打開了,此時有風拂過,陌生男孩身上的味道讓人心神不寧。 凌會垂下視線,桌面放著的冰棍外包裝紙上密布著融化的水珠,有一顆稍微大些,沉甸甸地掛著,過了會兒凝匯了旁邊幾顆,淌下來時留下一道淺淺水痕。她咬下一口冰棍,感受到男孩熾熱的目光,臉、身體、手……所經之處,幻覺般微微的酥癢。 她突然抬起眼,代瑞彬撞進她的視線,慌不擇路地撇過頭。他余光看到凌會慢慢張口,濕潤的紅唇微微分開,含住乳白色的冰糕,微微吮了下,留下兩道推開的痕跡,然后牙齒咬住一角,微微用力,把含軟了的部分咬了下來。 這一口咬得代瑞彬左半邊身子一麻。他完全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耳朵紅得發亮。 —————— QAQ QAQ 對不起,這兩周實在太忙了……今天好不容易休息一天,馬上滾上線碼字…… 我不會在工作面前認輸的,我一定能寫完【吐血倒地 謝謝這段時間不離不棄的姐妹,我,我會在生活的夾縫中不斷構思凌會的性福生活OTZ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