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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氛略尷尬,每次老師罵完學生,也都會陷入詭異里。程夏揉揉臉頰,小聲地跟葉校說:“jiejie,愛你喲?!?/br> 葉校嫌棄地揉揉她的頭發,“愛學習比愛jiejie有用?!?/br> “和你講哦,其實我覺得這次考試失敗很有可能和水逆有關?!彼珠_始放飛自我。 葉校聞所未聞,“沒考好怪水逆?” 程夏一邊拿試卷一邊說:“當然也有自己的原因啦,我覺得是水逆搞我的心態,不然怎么會忽然就崩潰了呢?!?/br> 葉校笑了兩聲,實在不知道跟這個天真的小姑娘說什么。 程夏說:“我朋友也是雙魚座的,她這次也沒考好,你看,嘖嘖?!?/br> 葉校象征性問了問:“你是雙魚座?” 程夏回答:“對啊,你呢?” 葉校說了自己的生日。 程夏毫不意外,“天蝎啊,怪不得呢,我就說你這性格這么扭曲呢?!?/br> 葉??此谎郏骸安灰谔煨??!?/br> 程夏說:“我這是愛到深處自然黑,雙魚座和天蝎座的匹配度是百分之百哦,一個爛漫,一個冷靜,天生一對?!?/br> 葉校:“……”越說越沒譜。 六點半,葉校收到顧燕清的微信,說他已經在小區外面,出來就能看到。 但凡來程夏家,晚上她一般都會去他那里過夜。 葉校忽然想到,快到顧燕清的生日了,她看過他的身份證,是三月底的一天。 被程夏影響到了,葉校中二心又上來了,在搜索框里查了下白羊座和天蝎座的匹配程度。 結果是:未來渺茫。 這倆星座可以稱之為最不匹配的了,都爭強好勝的性格,其余都截然相反,南轅北轍。 容易愛得熱烈,但也矛盾重重。 葉校一臉冷漠地退出網頁,雖然她已然能感覺到自己和顧燕清擦出的電光火石,但那又如何? 他們都是堅定的唯物主義者。 她給顧燕清回復了一個:【好?!?/br> 隔了一會,又說:【我可能要晚點,你先去吃點東西?!?/br> G.:【沒事?!?/br> 八點多,葉?;顒又嵬吹牟鳖i,從程夏家出來。 馬路邊車輛不少,可是葉校一眼就看到了顧燕清的車,打著雙閃,而他人就站在車邊,方便她出來時辨認。 男人低著頭,倚在車門上,正在看手機。 葉校沒有立即走過去,拿出手機,撥通他的號碼,她仔細觀察他的反應。 顧燕清本來沒什么稍顯冷淡的面龐浮現一層溫和笑意,將手機貼在耳邊,開口:“是不是要晚點?你慢慢來?!?/br> 他看到她來電時的微笑,不是偽裝,是發自內心的愉快,真的很令人心動。 葉校的心在顫抖,她不忍了,“我已經出來了,在門口,你在哪里呢?” “我過來了?!比缓箢櫻嗲鍜炝穗娫?。他當然知道她的小把戲,還有某些幼稚的“掌控感”。 顧燕清向葉校走過來,還沒開口說話,他的肩膀和身體就先攏了過來,把她圈在懷里,“冷不冷?” 雖然已經是春天了,但她總是穿的很少。 葉校被他身上的氣息包裹住,感覺很舒服,她抬眸看他,“很晚了,你吃東西了嗎?” 顧燕清說:“等你一起吃?!?/br> 葉校低下頭,額頭重重抵住他的肩膀,安靜了幾秒。 男人抬手揉揉她的脖頸,“是不是累了?” 葉校承認:“有點,心累?!?/br> 顧燕清:“那就回家,我給你做飯?!?/br> 哎,她再次陷入初見他時的心動了,這樣自然的戀愛狀態,竟然這么好。 * 回到家,顧燕清去廚房。 葉校洗完澡坐在地板上擦頭發,腿邊擺著她的筆記本電腦,剛準備打開,程之槐的電話就進來了。 葉校只好先把自己的事兒擱在一邊,專心和程之槐討論起程夏。其實也并沒有什么好討論的,程夏是個聰明的小姑娘,要命的是她特別清楚自己聰明,一直屁屁溜溜的。 小孩不著急,急的都是大人。 兩個關心程夏的女人嘮嘮叨叨地聊了半個多小時才掛斷電話。 顧燕清把飯做好,兩人坐在餐桌邊安靜地吃著,葉校累過頭了,沒吃幾口就把碗擱下,去沙發上躺下了。 顧燕清把碗筷收拾了,坐到她旁邊,問:“不舒服嗎?” “沒有啊,只是犯懶了,想躺一躺?!?/br> 葉校并不想傳遞出消極、疲倦的情緒出來,盡管她的眉眼實在撐不起高興的表情。顧燕清看得出來,他并不愿意她這樣,但她是葉校,從不向人低頭示弱。 顧燕清手指碰碰她的臉頰,“你也會懶嗎?不是一直在戰斗狀態?” 葉校被逗笑,歪著腦袋主動蹭他的手指,像傲嬌的布偶貓忽然轉性,開始親近主人。蹭了一會兒,她停下來,“我有不耐煩的表情嗎?” “你自己覺得呢?”顧燕清不答反問。 葉校收了收身上的懶勁兒,“抱歉,那這樣呢?” 顧燕清吸了口氣:“葉校?!闭娴牟挥眠@樣,在他面前是想怎么樣就怎么樣的。 下一瞬,葉校的手指就攀著他的手背,到小臂,再到肩膀,然后把他整個人拽過來。 顧燕清半個身體壓她身上。 葉校抱著他的脖子猛吸了兩口氣,用極小的聲音說:“師兄,給我吸吸|陽氣?!?/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