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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姐哪一方都不加入,年少氣盛,再加上那個時候正處于alpha的發育期,脾氣陰晴不定,地下場所打.黑拳從某種程度上也使得她那段時間脾氣很暴躁,就是個炸藥桶,一點就燃?!?/br> YUAN18星球上的孩子從小樹立的都是強者生存的法則,穆萑蘆不聽他們的?那就打,一直到穆萑蘆被打服。 可穆萑蘆那個時候最不吃的就是這一套,要打,那就打。 單挑幾乎沒有一個人是穆萑蘆的對手,甚至打前揚言說要讓穆萑蘆跪下來給他們求饒的人,最后被她打得鬼哭狼嚎地去找老師求救,要求老師來幫他們見證公平。 “一幫窩囊廢?!蹦螺忍J壓根不屑。 畢竟如果老師能夠約束這種事情,那穆萑蘆跟他們也不會發展成現在這個樣子。 穆渺接著說,“后來,他們就明的不行來暗的,不知道從哪里弄來了黑市流通的大量人工omega信息素,將我姐關在了一個小房間里面,里面還有各種攝像頭。她在里面待了將近三個小時,性腺因為劣質的人工信息素導致了病變,治理了很久?!?/br> 楚沛慈聽了大半,也能夠猜到穆萑蘆為什么不愿意接受克服治療了。 他抬手摸了下自己懷里面的肥貓,看向穆渺,“黑市上面流通的人工信息素大部分都是從小醫院里面被倒賣出去的,這種信息素主要特點就是能夠跟各種各樣的alpha結合,緩解alpha的病痛。相當于萬能藥?!?/br> “無論你將治療的信息素換成什么味道,因為不具備omega特有的基因控制的特殊受體,最后都只會讓她想起被關在屋子里面的痛苦?!?/br> 穆渺打了個響指,輕斂著眼眸點頭道:“是的。因為這個原因所以我們也沒有強逼著她去接受治療?!?/br> “不過她現在結婚了,該如何做選擇……”穆渺聳肩,“我覺得這是你們兩個人之間的應該商量的事情?!?/br> 楚沛慈拿不準穆渺這句話的背后到底是試探還是別有用意,但無論是哪個,他目前都不準備往這個雷上面趟。 他抱著弟弟起身,坦然地按照原先過來的方向往回走,在陽光透過樹葉縫隙快要灑落在桌子上時,穆渺聽到了他的回復。 “要做什么事,該做什么事,穆萑蘆喜歡就好?!?/br> “我從來沒有幫別人做決定的習慣?!?/br> …… 因為習俗,回家第一天就必須睡在穆宅,張姨勤懇地將穆萑蘆房間的東西全部洗換了一遍,讓人能夠安心睡。 有了昨天的教訓,楚沛慈也長了記性。 他沒有被人狠咬手的癖好,因此特地同城買了一個簡易版的omega信息素抑制器,洗完澡后就貼靠在頸項上面,身上清淡的梔子花味道更顯淡薄。 穆萑蘆在樓下的浴室里面洗好澡,早早就坐在床上面擺弄著筆記本,神情認真,像是在處理公司的事情。 楚沛慈一進來,穆萑蘆就察覺到了,正想要不要跟人提議分床睡,還沒等她開口說話,就聽到楚沛慈率先發問。 “你昨天是不是說你不會使用家里面的花灑?” 穆萑蘆一愣,先前在高速運轉的腦子,現在就像是早就生銹且運轉過度,終于冒煙泄氣的機器。 一盆水澆下去還是聽到噗呲呲的聲音。 “應該……是吧?”穆萑蘆早就忘記昨天晚上自己到底跟人說了什么。 昨天晚上因為緊張而說過的話實在是太多了,真讓她想,她也想不起來。 因為忘記自己昨天回答了什么的穆萑蘆,一臉無辜地抬頭看向床邊的先生,活像是在課堂上面走神然后被抓包的小朋友,怎么看怎么無辜。 “那你這幾年在家都沒進過浴室洗澡?”楚沛慈輕挑眉毛,不急不慢地接著說,“新家浴室的花灑跟這個家浴室里面的花灑不是同一個型號嗎?” 不僅是同一個牌子,還是同一款。 根本不可能不會用。 “……”被抓包的穆萑蘆眼神略微有些飄忽,輕咳兩聲,又若無其事地將視線挪回到自己的辦公本上面,嘟囔道:“你還睡不睡了!明天去完你家,下午就要趕飛機了!” “不睡就算了,你就熬著吧你?!?/br> 楚沛慈也沒有理會有些惱羞成怒的穆萑蘆,大大方方地掀開被子的一角,麻溜地給自己扯了點被子過來,嘴上面卻沒有放過穆萑蘆,“要不,你還是現在去浴室里面再學習一遍怎么使用花灑吧?!?/br> “畢竟蜜月旅行會遇上新的花灑,你連用了好些年的花灑都不會使,新的可能更加不適應吧?!?/br> “楚沛慈!”要不是顧忌新婚第一天不能動手,耳尖都紅了的穆萑蘆指不定現在就將人連著被子一起打包扔到客房里面去。 少在這里調侃她! 一番笑鬧過后,房間里面也逐漸恢復安靜,除了偶爾穆萑蘆敲打鍵盤的聲音,就再無其他。 楚沛慈大半個人藏在被窩里面,從決定結婚到現在,他已經好些天沒有睡好覺了,幾乎是一沾被窩,眼皮子就開始打架,耳畔偶爾傳來像催眠一樣的敲擊聲,楚沛慈的意識逐漸迷糊。 因為信息素抑制器,房間里面的omega信息素濃度一直維持在最為淺淡的一個點,若隱若現。 穆萑蘆正在看著團隊寫的直播平臺下一次宣傳的方案書,里面有不少的問題都需要進一步的修改。 如果鼻翼前沒有梔子味的信息素,穆萑蘆今天晚上估計就會將這份報告看完,然后將里面需要進行修改的地方全部進行提出意見,再發放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