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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什么意思,難不成她以為自己想解了她的奴籍是因為—— 崔道之臉色發沉,腦袋兩側的太陽xue突突直跳。 她壓根不信他,所以在聽到這件事時下意識以為他是在向她索取什么,他在她心中,是這樣的無恥。 他垂眸,臉色微冷,手下的那不是什么溫香軟玉,而是她甩在他臉上的鞭子。 崔道之突然報復一般加重手勁,見到她微蹙了眉,咬牙道: “好好的不行么,你就偏要同我這樣說話氣我,你是覺得我但凡待你好點都是為了同你云雨?我告訴你,我待你好壞,我都能同你如此,我之所以這樣,那是因為我喜歡,我想同你親近,懂嗎?” 秀秀微張了唇,崔道之猝然將手收走,起身,撈過屏風上的衣服披在身上,滿身是水地出了浴桶。 等聽見開門聲響,秀秀才低頭映著燭光去瞧身上的痕跡,只見胸前和鎖骨上盡是細密的齒痕,因他離去時生了氣,胸前還留下了十分顯眼的手印。 秀秀忽然想起那日鬼壓床醒來后身上忽然出現的那些痕跡,當即恍然大悟。 看來那日當真是他,那時她因覺得離譜,不敢相信,如今想來…… 秀秀抬手往身上撩水,好一會兒才從浴桶里出來,她因身上衣裳全濕,只得穿著濕衣裳到榻邊,雖然如今是夏日里,正是熱的時候,但濕噠噠的衣裳穿在身上到底不好受。 秀秀正打算脫掉衣裳晾起來,卻聽門忽然被人敲了敲。 她以為是崔道之去而復返,沒搭理,卻聽對方道: “姑娘睡了么?” 是個女聲。 秀秀面色稍霽,開口詢問何事,只聽她道:“奴婢給姑娘送衣裳?!?/br> 秀秀叫她進來,婢女推門而入,將一件寢衣放置在桌上,對秀秀行過禮后,便即刻退了出去。 門外不遠處,崔道之已經收拾妥當,穿一身黑色寢衣站在廊下,婢女過去行禮: “大將軍,已經送去了?!?/br> 崔道之抿唇,臉色還有些微沉,聞言,并不吭聲,就在婢女要退下之時,方才沉聲開口: “她睡了么?” 婢女恭敬答道:“奴婢出來時還未睡,這會兒子想必已經睡了?!?/br> 她倒是睡得著。 崔道之垂了眼,心里不知是何滋味,臉上一會兒陰一會兒晴。 半晌過后,才開口囑咐道: “下去吧,好好伺候?!?/br> 末了,又添上一句:“她怕黑,別熄燈?!?/br> 婢女一愣,躬身應了聲是。 婢女看了崔道之一眼,這位爺從那姑娘房里出來時,臉色是相當不好看,瞧著像是被氣得不輕,她還以為這位被他帶在身邊的姬妾怕是會就此失寵。 誰承想,他剛進屋換了一身衣裳的功夫,便變了一張臉,怒氣消失了大半,然后囑咐她去給那姑娘送衣裳。 她也見過不少達官貴人,他們對待姬妾甚至是正房夫人都不怎么上心,比對貓兒狗兒強不了多少,像自家女人缺衣裳替換這樣的小事,沒人會注意。 偏這位以狠辣著稱的大將軍…… 那姑娘能得他如此對待,想必很是得他喜歡。 - 翌日一大早,崔道之一行人便起身回城,他騎在馬上,同大皇子一路交談,并未坐回馬車里去。 沒了他在一旁,秀秀樂得清閑,歪在馬車里睡覺。 崔道之一路數次回頭看,都未曾發現她掀簾看他,不由得抿了唇。 大皇子不免覺得奇怪:“大將軍在瞧什么?” 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崔道之抬眼,“沒什么,殿下請接著說?!?/br> 大皇子于是道:“昨兒蘇標將軍的事,我已問過他了,實屬酒后失德,并非有意得罪大將軍,還望大將軍瞧在我的面兒上,這件事便作罷,我回頭定然向父皇進言,好好治一治他的脾氣?!?/br> 他和蘇標從前并不熟悉,僅僅一天,言語之間便好似認識許久一般,顯得十分親密。 崔道之眸光微沉,臉上閃過一絲不知名神色: “我本不欲同這樣的人計較,既然殿下說情,臣自當遵從?!?/br> 大皇子露出滿意的微笑。 兩人分道揚鑣,一人去了皇宮,一人回了國公府。 “還不下來,難不成要叫我抱你?” 簾子被掀起,馬車里霎時變得無比光亮,秀秀從睡夢中起身,瞧見崔道之一張臉正冷冷地看著她,只當沒瞧見,抱著那壇從河州帶回來的桂花酒便下了馬車。 崔道之再次被她無視,不免沉了臉。 趙貴遠遠地瞧見崔道之的身影,趕忙過來接,然而瞧見走在他身前的秀秀,不由得驚訝地張大嘴巴。 乖乖,秀秀姑娘沒死,還被二爺給找了回來…… “趙貴?!贝薜乐_往里走,指著秀秀道:“叫她住到——” 他本想說叫她住到自己房間里去,然而想到她昨日的言行,生生止住了到了嘴邊的話。 他扭頭不看她,甩了下袖子,抬腳回房,獨留秀秀一人在身后。 趙貴正等著崔道之的后半句話,卻見他忽然走了,不免有些傻眼。 二爺到底想讓秀秀姑娘住哪兒?從前她都住在崔宅,如今二爺既然把她領了回來,又說了那半句話,勢必是想要她住在這里的,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