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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人已帶到,請姑娘在一盞茶內,將三人帶出格斗場,本場主從不留銀貨兩訖客人?!?/br> 四爺放下茶盞,起身理了理衣袍。 “知道了?!?/br> 姜雪卿看著四爺帶著幾人出去,雅居閣大門被關上,包廂里只有她和三個剛買的奴隸。 她掃了一眼三人,最后把視線放在唯唯諾諾,始終低垂腦袋的婦人,因不想連累兒子,從進來那一刻,一眼都未曾看過一眼潘文正。 潘家,他國沒戰敗前,乃是世家。 國破家亡,輾轉幾番,流落到林山鎮黑市格斗場。 姜雪卿微微瞇了瞇眸子,收好賣身死契與底細薄,對著潘氏道,“不知潘嬸子手藝如何,可會做吃食?” 渾渾噩噩的潘氏身體一僵,內心有過短暫的掙扎后,慢慢抬起頭來,瞧瞧的打量了坐在首座上的年輕女子,眉宇間的自信和張揚的氣質,是藏不住的,想當年,她也是這般自信,活的瀟灑自在的女子。 經過十年的歲月磋磨,她的眸子已不再清明,渾濁的眸子閃過悲傷,“回姑娘,南北吃食,樣樣精通?!?/br> 曾經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家閨秀,一朝城破被俘,從什么都不會到什么都要會! 一旁的潘文正死死攥緊拳頭。 “如此甚好,家中人口頗多,正缺一名廚娘,日后潘嬸子到了我家中,四季有新衣裳,每月可領半兩銀子?!?/br> 姜雪卿將母子二人的行為舉止,都一一看在眼里,她指尖往茶桌有規律的輕敲,緩緩道來。 見潘文正原本攥住拳頭的雙手,漸漸松了幾分,眼底閃過輕微的詫色,但緊鎖深眉,不曾松懈。 若是他娘能遠離格斗場,未必不是一件好事,況且有他在,絕不會與她分開的,有事也能照應一二。 潘氏愣住片刻,瞳孔微微擴大,似是不敢置信。 換季有新衣裳? 每月還有半兩銀子領? 漂泊十年,她已經快要忘記銀子長什么樣了,更別提新衣裳,能有一件衣物遮擋已是寬待,她眸底不再是死氣沉沉一片,燃了一絲絲希望,“全憑姑娘做主?!?/br> 她母子二人的賣身死契,都在這位姑娘手上,哪兒能輪到他們說話的份! 潘氏心中也有了期待,或許這位姑娘就是拉她母子二人,脫離苦海,終見天日的貴人。 “至于你二人?!苯┣淅L語氣,眸光所到之處,是另一位叫桑兆均的男子身上。 這話剛出,潘氏心里冷不丁一跳! ------------ 第一百三十三章 供不應求 “桑兆均?!?/br> 姜雪卿低低的念了他的名字出來,不等她說什么,桑兆均上前一步,朝著主位的她行了一禮,“回姑娘,桑兆均是奴沒進格斗場原本的名字,若姑娘不喜歡此名,還望姑娘賜名?!?/br> 桑兆均自稱奴,回答得卻不卑不亢,撇開他臉上的傷不說,倒還是個俊的! “替叔還高利貸,不惜賣身?”姜雪卿反問道。 “回姑娘,奴自幼雙親亡故,由叔父一手帶大,在奴心中,叔父就是我爹,半年前叔父帶著我,來林山鎮定居做小本生意,不曾想叔父生意虧空染上賭博,欠了高利貸,利息越滾越多,已無力償還?!?/br> “為了保住叔父的命,奴只有這一條路?!?/br> 說的與底細薄分毫不差,那就奇怪了!姜雪卿暗自想道。 她看中了桑兆均的原因,不過是在格斗場觀眾席時,見他面臨危險也沒丟下一同作戰的潘文正,此局能破,桑兆均臨危不亂,掌握主控權,二人攜手殺掉老虎破局而出,致命一擊,正是由桑兆均完成! 姜雪卿盯著他半響,眸子微挑,“武功何處學來?” 這事,底細薄可沒寫。 “回姑娘話,說出來或許姑娘不信,奴從五歲起,每夜入夢,夢中總會出現一個中年男子舞劍的身影,一招一式是照著夢里男人學的?!?/br> 聽著無稽之談,萬千世界無奇不有,她不也是魂穿到這來,姜雪卿對此事半信半不信,眼見一盞茶的功夫快到了,她勾唇一笑,“只要你無二心,是真是假不重要,至于你三人的名字就保留,不用改?!?/br> 姜雪卿懶得費腦子想名字,還不如就照著原本的名字,她眸光落在一直僵著臉的潘文正身上,“家中兩個弟弟身邊還缺一名書童,你二人就跟在我弟弟身旁。 他二人才華橫溢,是當時不可多得的人才,你二人在身旁伺候能學到不少學識?!?/br> 談起少恒和時野,姜雪卿滿臉自豪養。 方才一番打算,她已然做出抉擇,桑兆均武藝高強,跟在病弱的時野身旁貼身照顧,她也能安心不少。 至于沉默寡言,又倔脾氣的潘文正,正好放在姜少恒身旁,互相磨合。 書童? 潘文正也沒想到自己會被選為書童! 只要跟著面前這位姑娘走,他就能擺脫黑暗,重歸光明? 在格斗場久了,形形色色人見了不少,潘文正已經不抱希望了,可面前的姑娘的一番話,又讓他死灰的心,竟有了復蘇之兆。 倏然,二人感受到危險,拿手去擋,攤開掌心,二人手上多了一個藥瓶子,“每日早中晚外敷三次,我姜家一向友善,走出去可別讓人誤會,我姜家虐待人。 走了,再不走四爺可就要派人來趕人走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