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和敵國太子有了崽崽后 第6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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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更奇怪了。 隋衡∶“要不孤再抱你沖個澡去?” 江蘊搖頭,想了想,道∶“應該是酒吃多了?!啊?/br> 隋衡不敢大意,立刻讓嵇安去備醒酒湯。 回來后,就見小情人陷在枕間,唇角微微揚起一個好看的弧度,望著他。 今天已經第二次了。 隋衡神魂又蕩了下,覺得江蘊可能真吃多了酒,便撐臂過去,挑眉問∶“今日總是勾引孤,怎么回事?” 江蘊順勢環住他頸。 他臂上肌膚也帶著guntang的溫度,但又滑又軟。 “我高興。 江蘊眼尾也揚了起來,小狐貍一般,輕聲和他咬耳朵。 隋衡一怔,道∶“就因為孤射傷了那混賬—只手?” “嗯。 江蘊點頭,帶著點輕快的尾音。 隋衡感覺自己已經要完全沉淪了,他撐著最后一絲理智,后悔道∶“早知這樣簡單,孤就將他另一只手一道射掉了?!?/br> 江蘊笑時,頰邊有一個十分小的,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到的小小梨渦。 隋衡從未見過淺淺一笑,都可以如此好看的人,仿佛冰消雪融,萬物回春一般。 他忍不住低頭,在小情人額心重重吻了下,道∶“你再勾孤,可真不要怪孤把持不住了。 江蘊道∶“那就不要把持了?!?/br> 隋衡∶“什么?” 江蘊把他往下拉了拉,道∶“其實不用醒酒湯,也可以緩解燥熱的?!?/br> 隋衡哪里受得了這個。 他湊過去,咬了下那片雪白誘人的耳垂,道∶“看來這段時間,阿言真的有好好學習功課,學會了不少東西?!?/br> 江蘊罕見的沒有反駁,也沒有羞惱。 他唇齒間散發著果子酒的酒香,混著一縷若有若無的蓮香,比世上任何美酒都甘醇誘人,道∶“是啊,我學東西很快的?!?/br> 等嵇安捧著醒酒湯過來,就見剛剛還亮著燈的寢室,已經漆黑一片。 后頭宮人小聲問∶“嵇安總管,還送嗎?” “送什么呢?!?/br> 嵇安瞪他一眼,望著里頭笑瞇瞇道∶“都回去睡覺吧,這里我守著就行。 次日,隋衡要和隋國公卿大臣們一道,陪著齊國使臣們去城外一處皇家獵苑里狩獵游玩,因而不必上早朝。 隋衡難得有空閑親自盯著江蘊吃早飯,江蘊沒法偷懶,也沒法?;ㄕ?,要不然就要被他當眾懲罰,只能捏著鼻子,將一整碗藥膳都吃下了。 吃完不久,嵇安來稟,陳麒求見。 眼下時辰尚早,陳麒這個時候過來,必是有要事。 隋衡把小情人放下,依舊討了個香,便起身往葳蕤堂走了。 江蘊若有所思,目光一瞥,見樊七不知何時過來了,在院子里晃悠。 正巧早膳還剩著粥,江蘊便讓嵇安去盛了一碗,請他進來吃。樊七也沒客氣,邊吃邊道∶“你讓我盯的事,我給你盯到了?!?/br> 樊七將昨日樂師的行動軌跡說了一遍。 末了道∶“他幾乎把城中所有藥鋪都轉了一遍,最后進了一家名叫春和的藥鋪,多半是在找什么藥。聽附近的人說,他每隔幾天,就會來一趟。我本來想進去打聽一下,他買的都是些什么藥,又怕打草驚蛇,所以沒敢貿然行動?!?/br> 江蘊點頭,說知道了。 而后眼睛一彎,道∶“樊副將大有進步,比以前有腦子多了?!?/br> 樊七總覺得對方話語中隱含奚落與諷刺,而且小狐貍說話向來彎彎繞繞,喜歡拐著彎兒罵人。樊七不自在道∶“咱們之間……可就算扯平了?!?/br> 第49章 齊都來客6 陳麒是為了向隋衡稟報有關神醫孟輝的最新進展。 “徐將軍養的那條暗線,已經成功將信送到孟輝手中,并附上了孟輝妻兒的信物,但孟輝為人很謹慎, 他不肯輕易離開暮云關,他說.必須見到妻子的親筆信,確認妻子還活著,才肯考慮與殿下合作的事?!?/br> 隋衡道∶ “那你就讓孟輝妻子給他寫封信?!?/br> “是,臣已讓人去辦。臣今日過來,是還有另一樁事,想向殿下稟報?!?/br> 隋衡讓他說。 陳麒先從懷中取出一份告密信,交到隋衡手中。 “殿下不如先看看?!啊?/br> 隋衡拆開閱完,露出不可思議,甚至是離譜的神色∶“軍師的意思是,有人上招賢臺揭發,現在的汀容與是個冒牌的假貨?” “沒錯?!?/br> “據此人所言, 真正的江國太子,早在十一歲那年就意外身亡了,后來那個常年隱在幕簾后的江容與,其實是有人假冒的, 此事可能連江國國君也不知真相?!?/br> 隋衡冷笑∶“這等離奇消息, 有何依據?” 陳麒說也不是無跡可尋。 十一歲前的江國太子,和十一歲后的江國太子,的確判若兩人,一個是驚艷眾生,被冠以天才之名的少年,一個是因容貌丑陋而羞于見人的庸才。 陳麒道∶“此人曾是江國王宮內官,因犯事被逐出王宮,他向臣透露了一件辛秘?!?/br> 隋衡看他一眼。 “什么辛秘?” “他說,江國太子十一歲那年,在隨江帝一起狩獵時,遭遇刺客,曾經被刺客擄走過。江帝派人尋了很久,都沒有找到人,便對外宣稱太子生病,一直到三年以后,太子才重新回到宮里?!?/br> 隋衡冷靜思考著這件事的真實性,還是覺得荒唐∶“既是辛秘,他一個小小內官如何知曉,若是知曉,他緣何沒被滅口,還被放出宮外?” “他說他也是無意間從江帝心腹內侍口中窺聽到的,后來因為在一次宮宴上,遭同舍官人陷害,被革了職,驅逐出宮。因心中憤憤不平,聽說殿下建招賢臺,重金搜集江容與偽造德名的證據后之事,才冒死趕赴陳都,向殿下告密?!?/br> 隋衡便問∶ “軍師信么?” 且不說若江容與若真十一歲時被刺客擄走,他一個太子,如何在刺客手中存活下來的。就算此事為真,三年時間,也太荒唐了。江帝何等精明的人,怎么可能連自己的親生兒子都不認識,隨便就認一個相貌相似的人做太子。 而且,尋常刺客,豈敢輕易擄走一國太子,膽大包天做下如此事,必是為了要挾江國。按照常理,江帝應當會收到敲詐勒索才對,怎會無頭蒼蠅似的主動去尋人。 還有最重要的,三年時間,足夠江帝另立太子了,江帝為何要任由太子位空懸三年之久,還對外謊稱太子生病。 這片刻之間,他都能想到這么多的疑點和疏漏,就算貿然將此事公布出去,恐怕也沒多少人會信。 陳麒謹慎道∶“是真是假,眼下只有一個人證,并無太多其他證據,臣也不好說。臣只是覺得,若江容與真是一個冒牌貨,那他過往堆積出的德名,根本不用殿下再費心搜集證據,便能不攻自破?!?/br> 一個騙子,敢冒充皇室血脈的騙子,能有什么德名可言呢。而且江帝寵愛楚王,天下皆知,如果將此事捅到江帝面前,江帝興許會抓住這個把柄,更換儲君。 “軍師所言不差,只是,這是一步險棋。若孤沒記錯,江容與在江南諸國間設流暢宴,建金蘭盟,也是近幾年的事。他若真是一個騙子,也是一個有腦子有魄力有遠見的騙子,這樣厲害的騙子,可不常見。若無十足把握,暫不要輕舉妄動,孤要你用一切能用的辦法,盡快核實此事的真實性?!?/br> “是?!?/br> 陳麒正色領命。 隋衡忽笑道∶“軍師在江南的情報線,似乎很厲害?!?/br> 陳麒一怔,繼而迅速跪下,道∶“臣只是之前有些故交,殿下若需要他們效勞,臣愿將他們全部招攬過來,效忠殿下?!?/br> 隋衡起身,親自扶起他,道∶“軍師不必緊張,孤只是在稱贊軍師的辦事效率而已,能短短半月,就找出孟輝家眷下落,又提供給孤這么一樁有價值的情報,孤該重重犒賞軍師?!?/br> 陳麒忙說,這都是自己分內之事。 兩人一前一后出了葳蕤堂,江蘊正由嵇安陪著,立在階下。 隋衡有些意外,問∶ “怎么在這里站著?” 嵇安代答∶“楚公子說有事找殿下,怕打擾殿下辦正事,堅持要在外面等著?!?/br> 隋衡知道他是故意避嫌,便道∶“下回不許這么傻了,有事直接讓嵇安進去通報?!?/br> 江蘊點頭,視線與后面的陳麒撞上,主動朝他見禮。 陳麒低頭回禮。 兩人目光一觸即開,江蘊望著隋衡道∶“我想和你一起去參加游獵。 小情人眼睛晶亮,含著期待,隋衡覺得稀罕。 “你這兩日,到底怎么回事?” 他俯身,很低的說了句∶“總是纏著孤,勾引孤?!?/br> 江蘊道∶ “我自己待在府里也沒意思,還不如出去轉轉?!?/br> 隋衡自然是高興的,上回去驪山練兵,不過兩天沒回家,他就恨不得直接派人連夜把人接過去。 他是真想時時把他帶在身邊的,這回游獵,只是擔心他身子骨弱,吃不消,才沒有提,眼下江蘊主動提出,隋衡便也沒有顧忌了,立刻命嵇安去準備出行的車駕和用品。 昨夜田猛鬧了一通后,田闋不愿再在隋都久留,今日游獵之后,明日一早就要返程回齊都,因而游獵之后,隋帝會直接在獵苑里舉行晚宴,為齊國使團踐行。 獵苑位于城北,是圈了一整座山建成,山中草木薪郁,同樣建有豪華的行宮,十分適宜踏青游玩。 因要狩獵,無論文臣武將,除了年紀特別大的,有傷病在身的,大多騎馬,穿著武服。隋衡也換上了玄甲披風,高踞馬上,俊美矯健若天神。 江蘊就不用了。 江蘊既不用彎弓射箭,也不用參與游獵活動,他就是單純過來散心游玩的,所以依舊穿著一襲青色廣袖長袍,坐在馬車里看書。 到了山上之后,江蘊也直接尋了一處陰涼宜賞景的涼亭,讓嵇安鋪上坐席,擺上果酒糕點,跪坐在席上,觀賞下方眾人游獵盛況。 不少其他不善騎射的文官和勛貴子弟也在此休息,有的還就地搭起帳篷,躲進去睡覺。江蘊甫一落座,便吸引了不少貴族子弟過來攀談結交。 江蘊讓嵇安取出酒盞,倒酒給他們喝。 趙衍跟著湊過來,問∶“楚公子,能不能給我也倒一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