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二其葉蓁蓁(完)
婚后數月。 這凌夫人做得愈來愈有模有樣了。凌家主也被騎在頭上,夫人說一,家主不敢說二,所以現在的凌家,都是夫人說了算。 銀兒和梨兒這天又在掩嘴偷笑,家主定是又闖禍了,為了讓親愛的夫人息怒,家主跪了一夜算盤。 “咋了呢,距離上次受罰只有個把月,家主這是又在哪惹了爛桃花?” 梨兒笑了笑,小嘴湊在銀兒耳畔,低聲透露:“聽說,家主前天去了青樓,喝醺了,就沒回來睡?!?/br> “吃了豹子膽吖她,真是的!”銀兒認為夫人的懲罰可不算重了,要是換成她,自己的夫君徹夜不歸,和那些女子共處一室,很難不聯想到他們如何廝混,她可是會氣得氣難下,執起鞭子狠狠教訓,罰他睡地板一個月,長點記性,看他下次還敢不敢! ***** 婚后一段時間,凌夫人肚子仍沒半點消息,家主瞧著一臉不在乎有沒有后代的樣子,旁人急也急不來?;实鄄患?,太監急,又有何用? 她知道阿蓁喜愛小孩,想著要不要到官辦的孤兒院領養一男一女回來陪伴阿蓁? 那料到她的好夫人,心腸如此好,簡直是誤入凡塵的仙女。某天晚上拉著她秉燭夜談,說想要置辦院宅收養孤兒寡女。說什么連名字都想好了,就叫“慈濟堂”。 阿雋想了想,也好,近幾年天災頻仍。數月前百里外的梅曲縣發生水災,不少百姓流離失所,為了叁餐溫飽,鬻兒賣女。 資金也不是問題,富有富養,窮有窮養,就是安排人手教書培育品德的事,比較費神。 她一口應下了夫人的要求,打趣說:“夫人的話,阿雋豈有反對之理?” 以前為阿蓁添置的別院,如今換了牌匾,掛上“慈濟堂”叁字。兩人去了兩叁趟官府那里,申請成為民間收容孤兒的地方,也得到批準。 “這里女孩比較多,不乏長得漂亮的機智的,可以按照各人的興趣,培養她們,不必拘泥女子就要習女紅什么的。男孩都是有殘疾的,或是心智有問題,需要特別照料?!?nbsp; 凌夫人對新來的院工介紹這里的情況。 “夫人年紀輕輕,如此心腸,當真是再世菩薩?!痹汗け臼菬o業游民,得夫人不嫌聘用,才有了安身之所,有了活計,重新對生活有了盼頭。夫人人美心善,他定會盡心為慈濟堂鞠躬盡瘁。 “才沒有,我能做的不過麟角鳳毛,世上還有太多饔飧不繼的人?!绷璺蛉耸直性隈唏僦械呐畫?,這孩子真可憐,是她在荒野撿到的。她輕摸小小臉,心道這眼睛長得好像阿雋,低頭親了親女嬰飽滿的額頭。 午后陽光普照,小孩趁上課前,把握午休時間在院中打鬧嬉戲,一看到蓁jiejie來了,一個個蜂擁而來,奶聲奶氣的喊著“漂亮大jiejie!“、“我好想你喔!”。很多小不點很依仗阿蓁。 “滿蓁滿蓁,兒孫滿堂,人如其名。桃之夭夭,其葉蓁蓁。之子于歸,宜其家人?!币话殉蝺羯ひ糇赃h而近傳來,阿蓁不用轉過身來,憑聲就知道來人是誰。 “阿雋,你不是說今天沒空過來么?”見到了來人,一下子由凌夫人變回小姑娘,向凌雋珈撒著嬌。 “是沒空來慈濟堂,但有空來看夫人你啊?!绷枵乒裨诮妻q。 凌雋珈一把撈過她的夫人,鼻子哼了聲,像是在吃小孩子的醋,她的夫人不準別人碰了去! 小孩見又是這個可惡善妒難搞時候板起臉的大哥哥,都一哄而散,叫阿蓁看了哭笑不得。 兩人在院中喝著茶聊了一會天。忽聞有小孩打架 ,原來兩個男孩互相看不對眼,扭打在一塊兒,打得掛彩攘袂,咬牙切齒的。 阿蓁忙拉起長裙,拔腿跑去勸架。說來也奇怪,平日這兩個男孩誰的話也聽不進去,換成蓁jiejie,只喊了兩叁句,他倆就乖乘收了手,不打了。雖然小臉還是氣鼓鼓的,誰也不服誰。 蓁jiejie眸光慈愛,處事中立不倚,沒有罵他們,也沒有半點責備,摸了摸受傷的地方,又一一把他倆抱入懷,輕拍后背,要他們也抱抱對方。 沒多久,兩人竟和好,手拉著手一起上由郁滿香小jiejie教的習字課。 “穿藍衫的孩子像你,平日寧折不彎的,幸好我的話還聽得入耳?!卑⑤枰姲㈦h已來到她身后,便跟她解釋方才發生的事。 “有言眾口難調,阿蓁竟也處理得游刃有馀。凌某著實佩服。要不要來應徵掌柜之位?”凌雋珈從后雙手抱住美人腰,趁院子沒什么小孩在,快快的在美人臉上輕啄一下。 “不要!”阿蓁被吃了豆腐,瞄了一眼,幸好沒小孩瞧這邊看過來,輕輕掙脫,離開某人的懷抱。 “你快過生辰了,想要什么愿望?”阿雋又抱住美人。 她這次沒掙扎,只一臉正色的回應:“眾川望海,只盼收養的孤兒能愈來愈多??墒俏腋氲氖?,世上再沒孤兒寡女,這慈濟院早日關門大吉?!?/br> ***** 此時慈濟院的孩童都在上課。院內一隅如畫的涼亭內,凌雋珈將她的娘子抱在懷里,小美人溫順綿軟著身子依靠著阿雋。遠遠望去,一對璧人擁抱在一起,就像一對交頸的鴛鴦,說著私密的情話。 若是細看,能看見郁滿蓁側頭咬住唇邊作怪的手指,修長手指如佻皮的主人,硬要伸進她小嘴里,夾著她香舌玩弄。 美人兒唇瓣盈潤,俏臉微紅,凌雋珈這早起的鳥兒餓了,猛然捧著小臉,一路攻城略地咬著唇瓣,深深的親吻她的最愛。 最近兩人都太忙了,賭坊又開了分號,慈濟院又接收十多個小女孩。兩人好久沒親近了,別說阿雋憋得慌,阿蓁也想念那滋味! 她拉了阿蓁隨意入了其中一間空置的房間,阿蓁被壓在鏡臺邊,檯面上零碎的物件被碰得掉在地上,美人驚呼,大白天的!伸手去推壓在自己身上的人。 阿雋才不管!頑劣地把美人剝了皮,大手沿著濕噠噠的rou縫撫摸,摩擦著充血綻開的花瓣,帶出越來越多的yin液。見xiaoxue已然濕漉漉的,長指猴急的插入,噗嗤噗嗤的cao著嫩xue。 阿蓁不停喘息,搖著腰肢躲避,阿雋壓著她的膝蓋,只忍著身下越來越兇的cao干,她強忍不敢大聲呻吟。 一門之隔,外面有小孩在打鬧嬉戲,她倆在里面赤身交歡。 阿雋不時按著她花xue左右畫圈,花樣多的叫阿蓁快喘不過氣來??谥械氖种赣植煌W鞴?,她仰頭啊啊的叫,復又瞪大了眼,意識到這里不是家里,伸手摀著小嘴。 阿雋一手捏著yin蕩的花核拈動彈動,阿蓁嗚咽著求饒,rouxue噴出水來,xiele身,喘息著。無論是下面的小嘴,還是上面的小嘴,都止不住地流水。 戴了玉勢的阿雋,強壯的手臂從后抱起美人的兩條腿,大大的分開,她至下而上挺動腰臀,啪啪啪大力cao得美人咬著下唇,急促喘息,身子不停起伏、乳波聳動。 后來美人跪趴著,一手扶桌,被人掰開腿從后插xue。兩人緊密想貼,親密交纏,阿雋把她的一條腿向上抬起,架到自己的臂彎,玉勢在rouxue猛烈抽插,將yin液插得四濺,兩人流著薄汗,望著前方的鏡子,眼眸里都是彼此的身影。 有時阿蓁不甘做受,她也想翻身為授,只是這次又像以往一般,做到一半,手臂就開始酸痛,腰也軟,腿沒力,嘴上抱怨這活兒太累太折騰人。 凌雋珈每每就會趁機翻身為攻,把美人壓在身下,插入靈活又可惡的長指,把美人狠狠的欺負,高潮來了波又一波。 嗚.....哭唧唧的美人和唧唧叫的美xue,都是阿雋的最愛。 阿雋停下律動,撫上美人的小臉,深情溫柔的問:“我們,下輩子也在一起嗎?” 阿蓁點點頭,抱緊了她,傾身一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