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六不cao何撩(H)
二人各自過著忙碌的日子,阿蓁忙于繡活,間時不忘趁空施展好廚藝,餵飽凌大掌柜的胃。阿雋繼續努力攢錢,大把大把的銀兩送入抽屜。日子過得有滋有味。 面對清秀小美人初熟姛體,挺奶美臀,往日得空了,都是拉著阿蓁盡情抽插。而今凌雋珈故意壓下慾望,她就要只撩不cao,看看阿蓁什么時候被逼得受不住。 這兩天凌雋珈都是有意無意,不時挑起“郁下惠”的慾望,接吻時摸胸揉乳,捏一下臀部;二人午間小酌后共寢,她又趁機掀開阿蓁的抹胸,肆意咬胸吮乳,手沒間著向下探秘。待到小美人被撩撥得臉臊耳熱,就止住了動作,“唉,我忘了要回賭坊見那誰誰,我要先走了,再見?!本蜎]了下文,留下酥肩半露,滿臉緋紅,已然渴求交歡的小美人,孤獨地守在空閨。 她開始認同阿雋的話,她郁滿蓁做不了柳下惠。 夜里,凌雋珈甫走進屋內,見阿蓁背向她,不知在想什么,想得入了神,連自己回來也沒察覺。她就把阿蓁身子橫抱,快步抱進房中,也不管小美人被突然出現的自己嚇得尖叫。 阿蓁知道來人是誰,瞬即喜多于驚,她了解阿雋的習慣,一般對方這樣做,接下來就會cao她的xiaoxue。一如既往,阿雋會賣力的狠cao,cao到半夜叁更才作罷,放她休息。思及此,阿蓁羞得把小臉埋在凌雋珈胸膛。 身上的人朝著她瑩潤的耳珠俯身親吻而去。溫熱的氣息掃過她的耳垂,耳心燃出燥烈的癢意,隱隱生出一種最原始的渴望。 她午間就被撩了一波,濕了大半天,早就想要了,想要阿雋插進來,想在阿雋身下婉轉承歡。 她不得不撫著良心承認,阿雋稍為撩撥,她就來了感覺,她就是易濕體質。 “唔……”她帶著鼻音難耐地呻吟,xiaoxue流出好多水兒來,隨即本能地夾緊雙腿,她怕弄濕薄裙,叫阿雋發現的話,那多丟人。 阿雋早感覺到小美人動情了,好幾天沒有歡愛,這些天總是撩她逗她,就是不入正題,她可是渴得半死。 一隻火熱的大掌從褻衣下方探入,在小美人飽滿的雪峰上流連,指腹輕輕刮擦著她的小乳珠,不消數息就硬挺激凸,身子比主人還飢餓! 阿雋吮著她胸前的柔軟,發出yin靡的嘖嘖聲,引來小美人眼前一陣恍惚。好喜歡被阿雋吃奶,阿雋吸得她不住顫慄,雞皮疙瘩。那一臉陶醉,如品嚐人間美味,看得郁姑娘身子又是一顫。 惡劣的大手緩緩滑到臀縫間,搓捏著臀rou,花樣百出地挑逗愛撫。 小美人小臉紅透,xue兒潺潺流出大量春水來,她抬腿環住了阿雋的腰,不想對方離開的意圖很是明顯。郁姑娘下身空虛感陡然放大,xue口開開合合,水流不息,好想阿雋堵住萬惡之源。 郁姑娘羞于說出口,只能用自己已經濕滑的嬌xue,悄然無聲地回應阿雋炙熱的摩擦,希望阿雋明白她有多想要。 等了良久,身上的人卻沒有任何動作。 沒有了? 阿雋百般挑逗,撩撥,就是不插屄。 她右手搭在左肩,歪了頭,用力按捏肌rou幾下,一臉疲憊的說:“阿蓁,我太累了,今晚就這樣!晚安?!?/br> 她倒頭大睡,似是真的累極了一般。阿蓁扁了扁嘴,心里腹誹阿雋好壞??墒强吹剿虏痪镁痛蚝?,還打得呼呼作響。她說累應不是作假弄虛。 阿蓁脫了里衣,只剩抹胸,拱了拱身,貼近阿雋取暖。 她身子早就敏感如水,一碰就癱軟下來,xue兒濕得一塌糊涂、泥濘一片。她緊緊夾住大腿,緩慢地磨擦著,覺著這樣做,身子才沒那么敏感,沒那么癢。 好想跟阿雋說自己想要,她做不到大著膽子學著那些女子說著葷話與男子求歡。 猶記起十四那年日頭西沉,她農忙完回家,因不想碰到纏人的東家大郎,繞了點遠路回家。 在林間聽到村中一寡婦跟壯男的對話:“阿廷,我的好弟弟,xiaoxue好濕,插我,想你用大jiba插死我”、“好久沒吸過你的大rou,... 來cao爛我”, ”插到zigong里去,xiaoxue好癢,好濕”、“你想怎樣插都行......” 女人不住的嬌聲哀求著男人,她瞧著女人急切地扒下男人的褲子,跪下埋頭湊在胯間,搖頭晃腦,不知在作什么。 她嚇得逃也似的走了,而那些話一直在她腦里回盪,心臟砰砰作響。 當時,年少的她,未嘗歡愛之味,她跟村中的人一樣,對那寡婦投以鄙夷目光,那樣浪蕩的女人,不守婦道,專勾引男人,是村中之恥,人人避之為上。 現在她有點同情那寡婦,嘗過房事滋味后,一旦失去,夜深人靜,獨守空房,該有多失落空虛。 若是阿雋再也不碰自己,她該如何? 為何近日總在撩撥自己,卻不來呢?她不顧女兒家的矜持主動迎合,為何卻...... 阿雋壞死了! 又是新的一天,凌雋珈早早出門工作,留下小美人一個,待到下午申時初,阿蓁內褲更換第叁條了,下身濕膩,燥癢難當,任憑如何夾腿磨蹭也無法疏解。 她實在受不了,在屋內轉了一轉,確定沒人,轉身檢查了一遍門鎖,又將窗簾拉上,羞愧的脫得一絲不掛,長發撩到了頸后,坐在床沿,張開原本緊閉的雙腿,撥開密林,見到細縫,輕輕掰開縫口。 第一次鎖了門,關在屋內做著羞人的事,她緊張得全身皮膚染得緋紅一片。 冰涼的手指刺激了花瓣里的珍珠,指尖在上頭游走,牽扯出銀絲,粉色的貝rou被涂抹的越來越濕,嬌艷欲滴。 ”啊啊...啊啊...啊..嗯”她只是這樣做,就快到高潮。 她回想阿雋在她面前怎么玩弄她的xiaoxue,她也學著那樣做。 慢慢刺進去一指,淺淺抽插著,腰肢開始不自覺忘情款款擺動,幻想著阿雋在cao弄著她的膣屄。 手指已經被陰阜吞沒了一個指節,炙熱的甬道第一次迎接了自家主人手指的探勘,水兒淙淙而出。xiaoxue跟主人都舒爽極了。 阿蓁沉浸在自慰的快感中,微微仰了頭,兩根手指一半指節已完全被xiaoxue吞沒,拔出又重新刺入,由緩慢到急促,”啊啊啊啊……阿雋,cao慢點...” 她邊自慰邊想阿雋過去如何cao弄她,想被可惡的阿雋cao壞! 破碎的呻吟不斷從喉間溢出,她顫抖著,眼神迷離,趾頭蹦成了一條直線,手指抽插的節奏,從毫無章法變得快慢有序,下身的水花噗嗤噗嗤的,就沒有一刻枯竭。 就這樣瘋狂的抽插自己,口中不停嬌吟“要插死了...哈??!嗯啊啊......”自娛自樂的抽插了一盞茶時間后,小美人最后的理智之弦,終于徹底崩斷,四肢無力的仰躺回床上,下體大開,雙腿不受控的抽搐,下面的小嘴正無力的吞吐著透明愛液。 她覺得身子被抽空,喉嚨乾涸,把沾滿濕液的手指含在嘴里吸吮,吮乾凈自己的體液。 她瘋了,竟荒yin浪蕩至此!阿蓁張著大口喘息,幸好沒有人看見自己的妖媚之態。 “把自己干到高潮了哦,真猛!”房間內突然出現了一把洪亮的聲音,阿蓁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頭頂炸了個響雷,被嚇得驚慌失色,幾乎魂飛魄散,登時渾身嚇出冷汗,慌張忙找被子蓋住全裸的自己。 為何會有陌生男子進來她的房間,還看到她自慰的過程。阿蓁羞得無地自容,低頭不敢望向入侵者,想撼頭撞墻,一死了之。她蒼白的唇被咬得破了皮,滲出血絲來。 那人偏偏亦步亦趨,越行越近,像是要看好戲一般,低頭yin笑。 阿蓁怕他對自己行之不軌,仰頭喝止對方繼續行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