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要嗎?(齊騁的第一次h)
對于第一次,齊騁有過許多幻想。 他這樣的人,對于所有與自身有關的事都看得慎重,總是瞻前顧后、計劃周全。 他想過和愛人的第一夜,要訂一大束玫瑰花,要有燭光晚餐,在酒店或家里都行,但是該有的儀式他都不希望缺少。 可是現在...... 黑暗中摸索著爬回床上,齊騁被陸箏壓倒在身下,嘴巴微張,在努力著承受她的熱情。 陸箏吻技熟練,先是在他唇瓣之上舔舐,眼見他逐漸沉迷其中,嘴角不自覺上揚,撬開他唇瓣,舌頭直驅而入,在他嘴中一頓亂攪,直到兩人都親到渾身酥麻才分開。 “喜歡嗎?” 她又低頭在他唇上蜻蜓點水般碰了一下,坐直身子與他對視,眉眼帶笑。 她太游刃有余了,即使此刻她看向他的眼神里盛滿了愛意,他卻依然毫無實感,只覺自己像是被她任意擺弄的玩具,所有情緒所有動作都由她所調動。 他內心的掙扎太過復雜,陸箏也全然看不懂,當然她也不想看懂。 不過一晌貪歡而已,糾結太多倒真會減弱其中的快樂。 “你不想要嗎?” 心中熱情冷淡一點,陸箏和他分開一些距離。 若是他不愿意,這件事便到此為止,陸箏并不想要一場單方面上頭的性愛,那太無趣了。 齊騁遲疑了一下,像是在做最后的掙扎,可陸箏不是那般有耐心的人,收緊睡袍,打算起身離開。 “??!” 一聲尖叫過后,兩人位置調轉,陸箏被齊騁壓在了身下。 最后一絲理智因她離開的動作而徹底湮滅,齊騁不管不顧地把她壓在身下,一把脫下她睡袍,隨意扔在地上,和那晚夢境一樣,埋首在她胸前親吻。 壓上去的那刻,他內心只有一個感受——好軟。 月光從窗簾縫隙中射到床上,讓齊騁可以借光看清她那兩團雪白,不大但是軟綿綿的,他一手便可抓滿一個。 力氣稍稍大了些,陸箏急聲喊疼,齊騁頓時心軟到不行,親著她臉頰安撫她。 “想要你進來,”陸箏感到那里空虛到極點,嘟著嘴把他手摁在xue上,“你揉揉它?!?/br> 早先經過她自己的幾場愛撫,xiaoxue已經很是濕軟,但是距離能吞下他的roubang,還差一些。 齊騁雙目赤紅,將她雙腿分開,手慢慢在xue外探索,摸到一塊凸起,試著揉了揉,聽她喘息聲變重,便知這處是陰蒂了,于是捏緊rou核。 陸箏深深喘息起來,情欲的開關被他掌握著,她只能抓住他手臂,小聲讓他再重一些。 xue里泛出一陣陣水液,空虛著叫囂要東西插進來,陸箏在愉悅的呻吟過后,又開始使喚他道:“伸手指進去,伸手指進去?!?/br> 那里迫切需要他的進入。 齊騁也聽話地插進去兩根手指,剛一進入,濕熱的xuerou便裹緊了他,讓他不禁想——如果是yinjing插進去,那又會是怎樣一種感覺? 而他馬上就可以得到答案。 手指的攪弄配合她的抬腰起落,xue里越來越軟,粘膩的蜜液沾了他一手,倒是色情極了。 陸箏也覺是時機了,把事先準備好的套翻出來,遞給他:“你戴上吧?!?/br> “你幫我,”齊騁沒有接,理直氣壯,“我不會?!?/br> 好吧,自己招惹的男人自己伺候。 陸箏坐起身來,撕開包裝袋,一點一點認真地往他的roubang上套。 一分鐘后,兩人又回歸到男上女下的姿勢。 齊騁握住yinjing抵在xue口,在確定是否找準了位置,陸箏見他猶豫,伸手將guitou塞進xue口一點。 “就是這里?!?/br> 齊騁不再猶豫,沉身插入一半。xuerou緊緊咬住他,他抱著她深深喘息起來,靠在她耳邊輕聲道:“好緊?!?/br> 陸箏則抱住他,咬著他耳朵,也小聲說道:“你好大?!?/br> 尺寸和齊燁一樣,都能撐滿她的yindao。 銷魂的感覺緊緊包裹著齊騁,他邊咬著她唇邊往更深處撞進去。 后來很長一段時間里,他都只知道在里面一頓亂頂,撞得陸箏小腹酸麻,嬌聲喊:“輕點,不是這里?!?/br> 齊騁大力揉著她胸,聲音嘶?。骸澳怯质悄睦??” 惹得陸箏嬌嗔罵他幾句,在他頂到敏感處時渾身顫抖一下,哼哼唧唧叫住他,讓他往這個方向進。 齊騁幾乎是殺紅了眼,把她腿分成m型,腰胯用力,幾乎是次次都送到深處,看著她在自己身下無助喘息時忍不住心軟,又低頭吻著她以作安撫。 原來接吻和zuoai是這種感受。 親密無間地和她貼在一起,交換津液,看她因為自己而展現出快樂和歡愉神情,齊騁只覺樂在其中,恨不得將此刻永遠延續下去。 “我要射了?!?/br> 初次嘗試,能撐過這么久已然是超常發揮了。 快感迭積,陸箏熱烈地回吻他,xue內一陣一陣抽搐,高潮已經近在眼前。 一分鐘后,伴隨著jingye沖灑在套內,一大股蜜液在花xue中迸出,將兩人交合處打濕。 “好喜歡你?!?/br> 陸箏無意識的表白,落入齊騁心間。 ————————————————————————— 小劇場 齊騁:嘿嘿老婆說喜歡我! 陸箏(看傻子的眼神):我對每個一起上過床的男生都會這樣說。 齊燁:那是我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