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強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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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茜走入飯店大廳,穿著和平常一樣的黑色窄裙和絲襪,配上荷葉邊的短袖襯衫,腳踩著紅底高跟鞋,這雙是由鳶尾花酒店統一發放的特製鞋款,腳跟都有燙金鳶尾花圖騰,肩上背著白色的側肩包。 經過大廳中央的噴水池便要往員工用電梯走去,突然自己部門里的后輩吳新宇走過來小聲的說。 茜姊,你偷偷升官都沒講 童茜本來好好走著,突然聽后輩這樣說著,自己頓時不清楚怎么回事。 人事部那里今早發來的啊!不管那些了,姊昨天在會議室里執行長是怎么選中你當秘書的?吳新宇是鳶尾花里面最愛說八卦的男性,因此他有極高的直覺告訴自己事有蹊俏。 你是說我去當秘書?太快了... 拜託,你那是公司里多少女性想要的位子啊!估計今天有很多人不想來上班了!吳新宇十分了解地說道。 童茜現在的心情卻一點也開心不起來,這對自己來說是比不能辭職還更難堪的事情,她現在唯一的方法就是去找那個男人註銷自己的位子,不然昨天那個夢恐怕...別去想了! 童茜,跟我來辦公室一趟夏清明從大廳柜臺那里走過來,帶著和昨夜夢里一樣的笑,穿著白色的襯衫搭上藍色的牛仔褲,這樣走過來的動作都像在走臺步,連大廳里登記的旅客都不自覺往這里看著,更別說公司女同事們了。 童茜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開口,自己的情緒竟在這一刻開始逐漸軟化,腦里全都是昨晚的夢境。 執行長我就不奉陪了!吳新宇這個人最害怕和高級長官相處,于是就丟下童茜一個站在原地。 容我拒絕這個職位童茜對于男人的靠近后退一步。 昨天的事我很抱歉,未經你的同意就強...不等夏清明說出口,企劃部的朱佳茉就從電梯口走過來。 執行長,我覺得我比童茜更適合這個位子,我之前也多次提出我有這個意愿朱佳茉打斷了夏清明差一點說出的話。 童茜心理深怕朱佳茉聽到了什么,而感到驚慌失措,只見夏清明皺了皺眉頭,似乎對打斷自己說話的人感到不滿意。 佳茉...喔,不對!應該叫做Jasmine對吧!在美國攻讀飯店管理,之前也在紐約本部工作過,我沒記錯我們那時候就見過了夏清明轉頭看向比自己略矮一些的朱佳茉。 是的,我們在紐約的時候... 朱佳茉還沒說完,夏清明又說了一句。 那你應該很了解我吧?我是那種選定就不后悔的人,在本部工作過應該知道” 朱佳茉低下頭,這事她的確是知道的,夏清明在紐約本部就是以敢做不退縮的性格,改變了紐約那里的經營模式,也因此創下最年輕執行長的紀錄,這就是剛出社會時自己為什么視他為偶像的原因。 如果你想知道我為什么沒選擇你,恐怕是你的心態問題,一直以來自視甚高是你的缺陷,自紐約的時候就是這樣... 夏清明不是不了解朱佳茉的為人,而是因為看出她對自己的心思,而關注過她一陣子,后來朱佳茉被調回臺北,還是夏清明建議公司的。 朱佳茉緊咬下唇,她知道當初回來臺北實際上是非常落魄的,要不是夏清明替自己說情,恐怕自己現在早就不再鳶尾花的體系里面。 那個,我覺得佳茉會比我更適合...童茜打斷兩人的對話,她自己雖然覺得朱佳茉平時的態度是蠻自視甚高的,但自已這個時候才不要跟夏清明這樣的衣冠禽獸一同共事。 所以能避免就該避免,不是每一個人都有拒絕夏清明的機會,但自己真心地拒絕應該可以有點效果吧?童茜天真的以為。 只見夏清明眼神認真地看向童茜說道。 我想要隨時和你在一起,白天工作、晚上加班zuoai...夏清明毫不羞恥的從嘴里說出這樣的話,搭配著嚴肅的表情。 童茜趕忙用手蓋住那張分外性感的嘴,她真不敢相信這男人竟然在這樣的地方,絲毫不要臉的說這樣的話。 朱佳茉一時聽沒清楚夏清明說什么,只知道好像有什么zuoai在字尾出現。 zuoai心服務對吧!執行長童茜感到額角冒出一絲冷汗,但只能者樣說著。 夏清明點點頭,對著童茜露出微彎的笑眼,用修長的手指頭圈住女人蓋著自己嘴部的玉手,強行拉住她往電梯口走去。 留下在原地傻愣的朱佳茉。 你剛剛是在干什么?你會讓我被誤會,你知道嗎?童茜在電梯里說著,此刻的電梯只剩下自己和夏清明,但男人卻一臉不在意的樣子,她自己知道這個人就是如此不要臉。 你怕的是什么?是因為已婚這個身分?是怕社會觀感不好?怕你跟我兩個人的事情被同事知道?夏清明說著,身體卻越來越靠近童茜。 難道你沒認為我是結婚的人就不應該招惹,你沒道德觀念嗎? 童茜爭辯著,她已經下定決心自己與這男人除了昨日,那個約定早該一筆勾銷。 學姊,我不在意你是否結婚,只要你不說、我不講,我想和你在一起,這些年我無數次的想你,好不容易知道你在臺北,所以我決定在紐約一個他鄉之地壯大自己,就是為了成為現在這個樣子見到你講到這些話的時候,夏清明的身體又靠童茜更近,讓女人不得不往電梯里靠。 這種事情我不接受,也請你撤回,我認為高層不會因為你的私情,就把我從公關部調過來 高層里包括我夏清明說完話,將臉靠過來想將脣壓在童茜嘴上,而右膝穿過女人兩腿之間,讓童茜只能貼著墻,左手將她的雙手箝制在兩人的頭上,右手隔著襯衫來回撫著那對脹大的rufang。 童茜雙手使不上力,現在更是被挑逗的全身顫抖,唯一的反抗就是緊閉櫻唇,即便男人如何的吸舔,將嘴上的口紅吃去一大半,她都不想重蹈覆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