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學等我 第3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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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繁:“……” 喻繁:“深深?!?/br> 繁繁:“……” 喻繁皺眉:“出聲會不會?” 繁繁:“……” 喻繁覺得自己有病,才在這給狗改名。 他直起身,拿出手機回王潞安剛才的消息。 狗乖乖地坐在他腿邊,漆黑的眼珠子在行人身上好奇地轉悠。 良久,書店門被打開,風鈴在空中晃了晃。 “繁繁?!?/br> 喻繁下意識回頭——跟他身邊的狗一起。 陳景深原本在看狗,感覺到他的視線,眸光一轉,朝他看了過來。 喻繁:“…………” 我回個屁的頭??? “嗚嗚嗚~嗚嗚嗚!”狗隔著嘴套,朝陳景深的方向開心地回應了幾百聲。 陳景深走過去,剛要說什么,就見男生死沉著一張臉,把手柄遞給他。 “把你狗牽走?!闭Z氣比臉還臭。 陳景深嗯一聲。接過手柄,然后把另一個微沉的塑料袋套進他手心里。 “今晚的謝禮?!标惥吧钫f。 喻繁看著袋子里的《笨鳥先飛2017》,心說不客氣,我今晚就把你和你的狗一起送走。 第24章 把人跟狗送走,喻繁又回了之前的網吧。 “還有機子沒?” 網吧老板從電腦里抬頭:“有。吃完飯回來啦?” 喻繁嗯一聲。 陳景深挑的那家面館很實誠,一碗面分量極大,底下還有個荷包蛋。他走了一圈回來,胃里還是漲的。 “今晚包夜嗎?”老板打開上機程序,問。 “包?!?/br> “那你等等,今天位置多,我給你挑個舒服的?!?/br> 都是住在一條街道上的鄰居,加上喻繁常來這,老板多少聽說過他家的事。 他忍不住問:“你怎么不干脆在學校住宿呢?” “懶得上晚修?!?/br> “……” 南城七中是有學生宿舍的。不過學校位置好,交通方便,再加上住宿生必須上晚自習這項規定,所以他們學校的走讀生要比其他學校多一倍。 開好機子,喻繁躺在沙發上,又點開了那個打槍的游戲。 打了一局,他忽然覺得沒意思。 出去吹了一會兒風,好像沒那么想打打殺殺了。 于是喻繁隨便點開了一個聽過名字的電影,當助眠聲掛在耳邊,準備將就睡一覺。 剛閉眼就被人叫醒。 阿姨推著清潔車走過來,指了指他桌上的東西,問:“小弟弟,這是垃圾袋嗎?” 網吧老板正好經過,他手里拿著給客人泡好的方便面。聽見動靜,下意識往喻繁那邊看了眼。 喻繁放東西的時候太隨便,塑料袋可憐地貼在那幾本書上,被擺在最上方的書籍隱隱約約透了出來。老板看見書封上的標語寫著——“數學零基礎,就選笨鳥先飛!”。 “笨鳥”那兩字上面甚至畫了只撲棱不起來的小肥鳥。 老板見喻繁臭著張臉、滿臉嫌棄地盯著那個袋子。 于是他篤定地對阿姨說:“不是他的,可能是哪個客人留下來的。您幫我收著放柜臺去,晚點看看有沒有人來取吧?!?/br> 阿姨年紀大了,視力差。聞言點頭,伸手就想去拿那個袋子。 對方比她還快。 “我的?!?/br> 喻繁倏地把東西抽走,扔進身后墊著。視線在電腦屏幕上亂晃,含糊地說:“謝謝……不扔?!?/br> - 王潞安這次是真被他爸下了最后通牒。再考不好就斷零花錢,沒收手機以及周末限制出行。 所以翌日上課,他連著兩個課間抱著練習冊往陳景深那兒跑。 王潞安發現之前他打聽來的消息非??煽?。學霸雖然平時話少,但講起題來不含糊,簡單易懂,而且特別詳細。 甚至詳細得有些過分。 還有就是,聲音有點大。 “學霸,我雖然基礎是差了點兒,但初一的知識點我還是懂的,沒必要浪費您的時間再教我一次……” 陳景深道:“多學一次,加強記憶?!?/br> “……” 又講完一道題,陳景深把筆抵在桌上,發出清脆聲響,“聽明白了么?!?/br> 聲音響起的同時,他身邊那位正在睡覺的同桌搭在肩上的手指頭抽了抽,虛虛地握成一個拳頭。 王潞安的心臟跟著這只手一抖,用氣音道:“明白明白明白,就是學霸,咱倆聲音或許可以再小那么一點點?你看周圍這么多同學,打擾到別人就不好了……” “嗯?!标惥吧钜袅坎蛔?,“還有哪道題?!?/br> “……” 王潞安輕輕翻頁:“這道——” “沒完了?”喻繁從臂彎里抬頭,盯著王潞安,聲音像冰,“怎么,莊訪琴辦公室掛著牌子,寫著‘王潞安不準進屋問問題’?” “我這不是求學心切么。而且訪琴確實不在辦公室,她今天聽公開課去了……” 王潞安說著說著,往喻繁臉前湊了一點,“我草,你這臉色,昨晚包夜啦?哎我一直很好奇,你家附近那家網吧環境這么差,你是怎么做到在那窩一晚上的?!?/br> 陳景深垂眼看去。 喻繁皮膚冷白,身上多點什么顏色都明顯。此刻他眼下烏青,耷拉著眉,看起來不太精神。 感覺到旁邊人的目光,喻繁下意識想把臉再埋回去。 他知道自己現在什么德行。 但他轉念一想——不是,丑怎么了?他為什么要在意自己在陳景深面前的形象? “便宜,”喻繁皺眉,“沒你說的那么差,有沙發……” 額頭一涼,喻繁聲音戛然而止。 陳景深兩只手指并攏在一起,探了一下他的額頭。 喻繁額前的亂發被手指推到了一邊,露出完整的眼睛,瞬間少了幾分戾氣。 兩個人都愣了一下。 直到陳景深挪開手,喻繁才回過神來。他下巴還抵在手臂上,扭過頭道:“你是不是——” “你現在的臉色,跟上次一樣?!?/br> 喻繁:“……” 陳景深說:“身體弱就不要通宵?!?/br> 喻繁:“??” 你他媽一個連自家狗都牽不住的人,有資格說我? 王潞安看喻繁這神情,怕是陳景深再多說一句,都要被喻繁直接拉去廁所solo。 于是他立刻合起練習冊:“上次?什么上次?我怎么不知道——哎喻繁,別睡了,下節課體育課,我約了左寬打球,他估計都已經在占球場了,走走走?!?/br> - 不論換幾次課表,七班和八班一周都有兩節體育課在一塊上。所以兩個班之間經常約球。 見到他們,左寬嘖一聲:“怎么來這么慢,等你們半天了?!?/br> “體育老師解散得慢?!蓖趼喊菜梢豢跉?,“我還擔心搶不到球場?!?/br> “剛有個想過來打羽毛球的,給我趕跑了?!弊髮挃盗藬邓麄兊娜藬?,“你們怎么才4個人?” 甚至其中一位還頭發凌亂,正懶洋洋地往石椅走。 王潞安:“喻繁不打,我們正好3打3?!?/br> “3個屁,我們這5個人,打全場?!弊髮捳f。 “我們原本也是5個來著,那不是冠飛遠臨時訓練去了……” “隨便找個不就行了?”左寬看向喻繁,“打嗎?我這兒都叫齊人了?!?/br> 喻繁打了個呵欠:“隨便,叫得到人我就上?!?/br> 兩分鐘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