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身病 第2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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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在我的床上跟別的男人滾床單?!?/br> 向墨聞言一愣,他倒忘了這事。 “你喜歡他插你還是我插你?”杜池俯下身來,湊到向墨的耳邊問。 他的語氣里帶著說不出的惡劣,顯然是已經掌握了整場性愛的節奏,開始變著花樣干壞事。 “杜池?!毕蚰欀碱^呵斥。 “嗯?”杜池舔了舔向墨的耳垂,“他能把你插到高潮嗎?” “你給我閉嘴!”向墨推開杜池的下巴,“他比你聽話多了?!?/br> 明明這也算不上什么夸獎的話,但也不知杜池是受了什么刺激,又開始瘋狂地抽插起來。 “嗯……啊……你慢點!” 向墨是真的有點受不了,他爬到床頭,翻過身來,想要踹開杜池,誰知杜池直接抓住他的腳踝,又把他拖了回去。 “你又要跑到哪里去?” “誰讓你插那么猛?” 杜池不禁覺得好笑,看著生氣瞪著他的向墨:“你要求怎么那么多?插猛了你還不樂意?!?/br> “你要再這么插就不做了?!?/br> 舒服是舒服,但向墨不喜歡這種不受控制的感覺。 “那行,你自己來?!倍懦赝讌f地躺到床上,用下巴指了指自己的東西,“歸你了?!?/br> 這還差不多。 向墨雙手按住杜池的小腹,翻身跨坐到那挺立的性器上,慢悠悠地扭動著臀部。 快感就如源源不斷的小溪流,是向墨喜歡的感覺。他咬著下嘴唇,雙頰浮起情欲的紅暈,享受著后庭被杜池的碩大填滿的感覺。 “你擱我這兒磨洋工嗎?藝術家?!倍懦睾眯Φ卣f。 “什么磨洋工?”向墨不滿地瞪著杜池,漂亮眼尾沾著一抹艷紅。 “你這樣我什么時候才能射?”杜池才安分了沒幾分鐘,又不老實地掐住了向墨的腰,“你不動就好?!?/br> “不是,你……” 心里忽地冒出不好的預感,還沒等向墨準備好,身體里的兇器又開始猛烈地抽插起來。 由于姿勢的緣故,這一次杜池頂得更深,粗大的兇器像是要頂破向墨的肚皮。 膝蓋已經發軟,身體的支點只有兩人的結合處,向墨實在承受不住,嘴角洩出了斷斷續續的呻吟。 “不要……杜池……我受不了……” “你慢一點啊……混蛋……” “我不要跟你做了……你給我滾開……” “杜池……杜池……” 嘴里的呻吟全變成了杜池的名字,大腦一片空白,只剩下不斷堆積的快感。 在最后沖頂之際,向墨莫名感到了一陣空虛,他全憑著最原始的欲望,無意識地發出呻吟:“杜池,吻我?!?/br> 體內的兇器猛然頂撞得更加厲害,杜池眼色深沉地翻過身子,把向墨壓在身下,咬著他的嘴唇跟他同時射了出來。 舌尖纏綿地繞在一起,迫切地想要攻入對方的口腔。 這次向墨沒有讓杜池占上風,他緊緊摟住杜池的脖子,一下又一下地舔吮他的嘴唇,杜池像是沒有想到向墨會吻得如此投入,稍不注意就讓向墨的舌尖侵略了他的城池。 杜池的東西還插在向墨的體內,褶皺貪婪地往里收縮,想要把這根東西徹底榨干。 向墨根本無法思考,他只感覺和杜池接吻特別舒服,因為高潮持續的時間特別特別長。 好半晌后,向墨終于松開了杜池,滿是情欲的雙眼逐漸恢復清明。 杜池用拇指摸了摸紅腫的嘴唇,挑著眉尾看著向墨道:“想要跟你接吻還真難?!?/br> “???”向墨還沉浸在高潮的余韻中,沒有聽懂杜池話里的意思。 “得把你插射才行?!倍懦貞蛑o地補充道。 思維終于回歸正常軌道,難堪的情緒瞬間爬滿向墨的背脊,轉瞬間又變為生氣。 “你給我下去?!毕蚰凰仵吡硕懦匾荒_。 “你又來?!倍懦卦缫蚜晳T了向墨忽冷忽熱的性子,“我剛才沒讓你滿意嗎?” “你還好意思說?”向墨想著就覺得火大,“本來這事可以做半個小時,甚至一個小時以上,但你自己看看時間,二十分鐘就結束了。所以我才說,要按我的節奏來,你那么急色干什么?” 結果確實很滿意,但過程不滿意。 向墨還以為他和杜池在床上也會很合拍,但現在看來,是他想錯了。 “什么結束?”杜池漸漸聽懂了向墨的意思,好笑地問道,“第一輪二十分鐘很正常,誰跟你說結束?” “第一輪?”向墨愣愣道。 “藝術家,你怎么這么可愛?”杜池抓住向墨的腳踝,把他拖回自己身邊,“你不是想一個小時以上嗎?我怎么會讓你失望?” “不是,杜池,”向墨瞪大了雙眼,看著杜池腿間恢復精神的東西,“我已經射過了,不想再來了。而且現在時間已經很晚,你不能擾亂我睡眠,你……” 后半句話被杜池堵在了嘴里。 向墨艱難地別開臉,不滿地皺眉道:“我說了,你不準吻我?!?/br> 杜池沒再強求,擠進向墨的雙腿之間:“再把你cao射總行了吧?” 第26章 真不是 每天清早的菜市都很熱鬧,吆喝和講價的聲音此起彼伏。 菜市旁的小公園里,張大爺一邊做著擴胸運動,一邊問身旁活動手腕的李大爺:“今天怎么沒看到小杜?” “咦,還真是?!崩畲鬆斖O聞幼?,左右看了看,“他該不會今天偷懶吧?” “你以為誰都像你嗎?動不動就偷懶?!?/br> “我那是合理休息,你當我們還是二三十歲的小伙子嗎?” “你就是休息太多才那么不經摔?!?/br> “你這老東西說話怎么難聽呢?” 梧桐樹上的小鳥嘰嘰喳喳叫了幾聲,扇動翅膀飛到了某處格外安靜的小院里。 往日小院的廚房窗戶里會傳來煎蛋的聲音和誘人的香氣,但今天敞亮的廚房里卻毫無動靜。 三毛蹲在二樓臥室門前,用前爪扒拉門板,發出“嗚嗚”的聲音,可好長一段時間過去,里面的人仍然沒有要出來的跡象。 睡眼惺忪地睜開雙眼,發現自己趴在床上,背上仿佛壓著一座大山。向墨下意識地想要翻身,結果身體的每一個角落同時發出酸痛的信號,讓他又老實趴回了床上。 “醒了?”耳后響起慵懶的聲音,灼熱的呼氣噴在后頸,惹得皮膚泛起陣陣電流。 聲音聽上去很是明朗,沒有才睡醒時特有的沙啞。向墨轉動脖子,看向身后壓住自己的那座大山,啞著嗓子問:“你怎么還不起床?” 剛才視線掃過床頭柜,時間已經接近十點,要是放在往常,杜池應該早已晨練回來了才對。 “不想起?!倍懦貜南蚰暮笱鲜栈厥?,撩開他額前散亂的碎發,一動不動地看著他雙眼。 被梧桐樹過濾后的陽光穿過白色紗簾照進屋內,把兩人的頭發和眼眸都染成了淺褐色。柔和的光線使屋內覆上了一層朦朧的濾鏡,透著早晨獨有的那份美好。 門外的三毛又“嗚嗚”叫了兩聲。 向墨被杜池看得不自在,又扭過頭去,聲音悶在枕頭里:“三毛在叫?!?/br> “他想出去玩?!倍懦刂匦聯ё∠蚰难?,嘴唇來到他的后頸游走,“不用管他?!?/br> 淺淺的親吻弄得向墨指尖發癢,他往床沿挪了挪,想要躲開杜池的嘴唇,結果眼睛的余光卻瞥見了掉落在地板上的數個用過的安全套。 昨夜沉睡的回憶在大腦中忽地醒來,被折騰到凌晨三點的不爽在此時猛然爆發,向墨推開杜池翻了個身,好看的眉頭緊緊皺在一起:“你就是發情的公狗?!?/br> 縱使意識已經清醒,叫啞的嗓子卻沒能恢復?!肮贰弊值奈惨魶]能發得很清晰,拖著一種性感的慵懶。 “嗯,我是?!倍懦販惲诉^來,想要親吻向墨的嘴唇,盡管昨夜兩人已經親了無數次,但向墨還是躲了開來。 只是躲開,什么也沒說,因為并沒有很想警告杜池的意思。 向墨已經忘了,當初他之所以遠離譚宋,就是因為譚宋做了跟杜池同樣的事情——并且還沒有成功。 “想吻你還真是費體力?!倍懦夭簧踉谝獾匦α诵?,改為親吻向墨的胸口。 被蹂躪得不像話的小豆像是形成了條件反射,剛碰著杜池的嘴唇就變得精神抖擻。 實在是害怕這只公狗一大早又發情,向墨推開杜池的肩膀,凜聲道:“快帶三毛出去散步?!?/br> 門外的三毛像是有所感應,從委屈的“嗚嗚”叫,變成了抗議的“嗷嗷”叫。 杜池仍然懶洋洋地趴在向墨身上沒動:“我去遛狗,誰給你做早餐?” “我沒有手嗎?”好像在杜池眼里,自己成了飯來張口的廢物,向墨略微不滿地說道,“我來給你做?!?/br> 杜池的眼里浮起nongnong的笑意,他在向墨的側臉落下一吻:“好的,老婆?!?/br> 穿上圍裙,打開冰箱,做什么早餐成了難題。 煮面或是煮粥,難度太小,沒有新意。煎蛋或是培根,沒有杜池做得好,不想班門弄斧。 思索一番后,向墨看了看冰箱里剩下的低筋面粉,從櫥柜中拿出了冷落許久的打蛋器。 當時間完全屬于自己時,便可以嘗試任何想做的事情。 烘焙蛋糕和手沖咖啡都是向墨閑來無事培養的業余愛好,不過也正因為是業余愛好,他總是心血來潮弄一弄,打蛋器和手沖壺都是閑置的時候居多。 看在今天心情不錯的份上,向墨又心血來潮,用烤箱做了舒芙蕾,還沖了兩杯風味獨特的瑰夏。 趁著杜池還沒回來,他用勺子挖起一塊綿軟的舒芙蕾,想嘗嘗自己的手藝,確保不會在杜池面前太丟臉。 而當他剛把勺子含進嘴里,口腔中彌漫起令人舒適的甜味時,他的腰上突然多出兩條結實的胳膊,杜池從背后抱住他,下巴搭到他的肩上,懶洋洋地問道:“老婆做了蛋糕?” 床上的溫存時間已經過去,杜池卻還在叫向墨老婆。 像是順口,又像是上癮,向墨也不確定這人到底什么心思,想著反正還得應付錢琨,便也沒有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