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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覺自己有些發熱了。 “鈺兒想聊什么?”夜傾寒強裝淡定。 沈鈺的手又不安分開始畫著圈,因笑而細長的眉眼斜斜的看著他,如果不是了解沈鈺,夜傾寒都開始懷疑她現在是故意撩他。 “我們分開這么久,夜哥哥有想我嗎?” “當然想?!?/br> “有多想?”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币箖A寒的氣息有些紊亂。 “真的?” “當然?!?/br> 沈鈺高興的親了親他的唇角,“夜哥哥,寶寶快四個月了,很穩?!?/br> 沈鈺覺得自己暗示夠明顯的了,夜傾寒再不明白,就真的是豬! 夜傾寒喉嚨發緊發干,痛苦并快樂著說的大概就是此時的他。 “鈺兒有身孕太辛苦,還是早些休息?!?/br> 夜傾寒將身上的人平放在床上,小心翼翼的,就怕碰到她的肚子,弄疼她。 沈鈺:“……” 夜傾寒的聰明是不是都用到爭奪皇位上了? 她暗示的這么明顯,他都不懂? 夜傾寒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睡吧?!?/br> 沈鈺陰惻惻的看著夜傾寒躺下來,一副我要睡覺的模樣,氣死她了。 夜傾寒表面上淡定,可身體不淡定,他硬躺著沒動。 沈鈺心里雖然郁悶,可身子有孕貪睡的狠,氣乎乎的閉上眼睛沒多久就睡著了。 沈鈺每次呼吸,夜傾寒都們感受到,呼吸清淺均勻,便知道她睡著了。 他這才緩緩起身去沖涼。 連著兩天,晚上兩人就像兄弟一樣。 沈鈺躺在床上,看見夜傾寒忙到天黑才回來,她急忙下床,小跑著來到他面前,“夜哥哥,我幫你脫衣服好不好?” 夜傾寒看見她一蹦一跳的嚇的連魂都沒了,他急忙扶著她,“你有身孕了慢點,小心摔著?!?/br> 沈鈺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笑的不在意,“沒事,寶寶乖著呢?!?/br> 夜傾寒當年親眼看見母妃摔了一跤流了很多血,他那未出世的弟弟或者meimei就那么沒了,所以心里有了陰影。 “還是當心些好?!?/br> “夜哥哥穿鎧甲的樣子也很帥氣?!鄙蜮曋鲃由焓秩退撴z甲,卻被夜傾寒攔住,“我自己來?!?/br> 沈鈺的手頓在半空中,看著夜傾寒走到架子前,自己動手將身上盔甲脫下來掛在上面。 居然敢嫌棄我了? 夜傾寒有潔癖,所以無論多晚都會沐浴。 沈鈺剛走過去,夜傾寒就叫住她,“鈺兒別過來?!?/br> 沈鈺一臉疑惑的看著夜傾寒,“怎么了?” “身上汗味太重?!币箖A寒自己都嫌棄,不等沈鈺回答便走到屏風后面脫衣服沐浴。 沈鈺氣乎乎的爬上床躺著,直到夜傾寒沐浴完從屏風后面出來,到床上,她一句話也沒說。 沈鈺掃了一眼躺在身邊的夜傾寒,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就是一塊又老實又木頭的男人。 可她知道,夜傾寒就是故意的。 夜傾寒給她蓋好薄被,這里白天炎熱晚上會有些涼,只是看著女孩一臉的不高興,他有些擔心:“鈺兒,有什么煩心事嗎?還是哪里不舒服?” 沈鈺幽幽的道:“我是大夫,哪里舒不舒服我不知道?” 夜傾寒眸色一沉:“誰惹鈺兒生氣了?” 沈鈺翻身坐到他身上,揪著他的衣領,語氣很兇:“夜哥哥,你老實說,是不是嫌棄我了?” 夜傾寒看著坐在身上的人,那張減齡的小臉配上這語氣,奶兇奶兇的,也很可愛。 “鈺兒,為何會這樣認為?我什么時候嫌棄過你?你小時候貪吃貪睡,哪一次不是我背著你回來的?” “那你為何不讓我碰你?幫你脫衣服你還嫌棄我,我想當個賢妻良母怎么就這么難?” 此時的沈鈺委屈極了。 夜傾寒聞言忍不住笑了。 沈鈺還在生氣,聽見笑聲,氣的腮幫子都鼓起來了,“有什么好笑的?” “鈺兒現在這樣就很好,不用讓自己變成賢妻良母?!?/br> 夜傾寒一手撐著床坐起來,另一只手將人帶進懷里,嘴角依舊止不住的揚起來。 “汗味太臭,怕熏著你,而且盔甲很重,萬一傷著你,你怕疼,我心疼,多不劃算?” 沈鈺雙臂摟著夜傾寒的脖子,精致的小臉埋進他的頸窩,“那,那你晚上那么老實?!?/br> 沈鈺是大夫,對那方面太了解了,也知道男人憋久了不好。 看她多賢惠啊,關鍵某人還嫌棄? 沈鈺嗓音又悶又小,脖頸那里很燙。 夜傾寒即使看不見,也知道沈鈺這會害羞了,小臉又紅又燙。 “鈺兒有身孕,萬一傷著了可怎么好?” “你是在質疑我的醫術?能不能我不知道?”沈鈺不滿的道。 夜傾寒低頭看著她,這個角度只能看見她半張臉,從臉紅到脖子,連耳珠都紅的滴血。 他將人擺正,面對面看著她。 沈鈺還有點不好意思,想到他們都有寶寶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她偷偷抬眸看了一眼夜傾寒,發現他正看著自己,嘴角還噙著淺笑。 笑毛??! 夜傾寒的手撫上她的臉,“鈺兒有這么想我?” “我這是為你好?!鄙蜮暰局箖A寒的衣擺,沒好意思看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