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媒婆甩著手帕從人群里擠過來,一把抓住沈鈺的手,眉開眼笑:“新姑爺,你可是走運了,萬里挑一的新郎官啊,趕緊換喜服拜堂!” 沈鈺掃了一眼在場的所有人,女性占了三分之二,剩下的,不是小屁孩未成年,還有就是壯碩的男子… 確定是萬里挑一? 沈鈺被拉著進了禮堂,江晏貼身護著,主要是人太多,想要動武又不方便。 進了禮堂,媒婆等人就拉著沈鈺去換喜服。 新娘已經從二樓下來,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沈鈺。 沈鈺喊道:“等一下,你們是不是搞錯了,我這么柔弱的人,你們怎么放心把另千金嫁給我?” 媒婆笑著道:“沒搞錯,這里的姑娘就喜歡你這樣吃軟飯的,入贅最合適不過?!?/br> 沈鈺挺直了腰桿,問:“……我哪里看著像吃軟飯了?” 不對,這里是什么地方??? 居然專門找吃軟飯的當上門女婿? 她可會掙錢了,養一堆老婆都不是問題! 呸! 差點被帶歪了,她養夜傾寒也不在話下! 媒婆上下打量著沈鈺,“就你軟弱的身子骨,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最適合吃軟飯?!?/br> 沈鈺:“……身子嬌軟,不代表不會掙錢??!” “新姑爺,等你嫁進來,不用掙錢,只負責斥候夫人便好?!?/br> “……” 還有這種好事? “快快,換新喜服,別誤了吉時?!?/br> “等一下!” “又怎么了?” 沈鈺見他們架勢這么大,怕誤傷了寶寶,她干脆坦白,“實不相瞞,我是女人?!?/br> 媒婆有些不耐煩,“別扯淡了…” 沈鈺又抬起下巴,露出自己的脖子給他們看,“不信你們看,我沒喉結?!?/br> “咦!新郎官真沒喉結!” “不會真是女人吧?” 一句話引來哄堂大笑,“哈哈哈哈!” 媒婆仔細打量后,臉色變的很難看,“你一個女人穿什么男裝?來騙婚???趕緊滾!” 媒婆前后態度截然相反,這會和母夜叉沒區別。 沈鈺表示很無辜,她只是想看和熱鬧而已? 被繡球砸中,她也很冤好不好? 江晏一直護在沈鈺身邊,看著那些推沈鈺的人,他直接下了重手,有人喊疼,就不敢再推沈鈺。 等出來后,沈鈺嘆了一口氣,“看個熱鬧,沒差點把自己看沒了!” 江晏問:“主子,你沒事吧?” “沒事沒事,算是帶著寶寶漲見識了?!鄙蜮暤皖^看著肚子,寬松的衣衫看不出來微鼓的肚子,“你可不能聽媒婆亂說,男人沒本事,是娶不到老婆的!” 江晏看著沈鈺的舉動,覺得有些可愛,“主子,寶寶現在能聽見嗎?” 沈鈺道:“當然能,寶寶可聰明了,寶寶還會動呢!這叫胎動,目前只有我能感受的到?!?/br> 江晏有些好奇的盯著沈鈺的肚子看,不知道胎動是什么樣的感覺? 終于在兩日后,抵達前線邊境的一個小鎮子上,沈鈺提前在這里包了一個倉庫。 沈鈺和人約好了,在這里開始運輸糧草。 半夜時分,沈鈺將糧草從空間弄出來。 然后讓江晏和衛家兄弟看著。 次日,運輸大隊如約而至,開始將糧草運輸到前線。 沈鈺坐在馬車里,有些激動的看著前方,終于要看見夜傾寒了,也不知道他瘦了沒有?有沒有長胡子? 一想到他有胡子的模樣,她忍不住笑了。 不知道走了多久,面前突然被一群將士團團圍住。 高頭大馬上,身穿鎧甲的小將怒喝一聲:“你們是誰?不知道這里不能來嗎?” 沈鈺只是掃了一眼面前的小將就知道不認識,可能不是夜傾寒身邊的人。 “我認識傾王,我送糧草來了?!?/br> “送糧草?”小將掃了一眼沈鈺身后,發現是充足的糧草,眼里閃著一絲疑惑,他天天在這塊放哨,這么大的運輸糧草的隊伍,他居然都沒發現? 衛辰從后面騎馬快速跑過來,亮出傾王的令牌,“這是傾王的令牌?!?/br> 小將掃了一眼,立馬讓開路放行。 沈鈺看見衛辰亮出令牌就讓小將放行,她好奇的盯著衛辰手里的令牌看,只是看的不清楚,她喊道:“衛辰?!?/br> “白大夫有什么吩咐?”衛辰正打算把令牌收起來,發現沈鈺一直盯著手里的令牌看,一時間手頓住。 沈鈺一臉的好奇,“把令牌給我看看?!?/br> “…好,”衛辰把令牌遞給了沈鈺,并解釋道:“這是主子的令牌,見令牌如見主子本人?!?/br> 沈鈺打量著令牌,質感有點像鐵銅,上面刻著令,下面還有小字傾王。 “你都有這個令牌,我居然都沒有!” 沈鈺氣鼓鼓的江令牌還給了衛辰。 衛辰拿到令牌那刻就像拿著一塊烙鐵,有些燙手,感覺這令牌他不該拿~ 走了大概十里地,就看見了軍營大門。 看守大門的士兵看見突然運來這么多糧草,一時間有些懵。 “這誰???怎么運來這么多糧草?” “快去通報傾王?!?/br> 士兵小跑著去了主軍營。 沈鈺站在門口好奇的打量著,軍營果然不一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