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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鈺雙手托腮看著面前走來走去的秦木,有點頭暈,“秦木,五天都等不了,你是不是男人???” 秦木聞言,忽地壓低身形,看著她,“我是不是男人洞房那天你就知道!” 沈鈺往后挪了挪,尷尬笑了笑,“我還不想知道?!?/br> “你害羞了?”秦木噙著痞笑欺身上前,雙手撐在她身側,“我已經讓管家把成親的事告訴兄弟了,現在反悔,讓我很沒面子!” 面前的男人壓迫感太強,沈鈺只能被迫往后,如果不是腰好,這會腰腰得廢。 “不是反悔,是延遲,延遲你懂嗎?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秦木道:“不心急,熱豆腐都涼了,還吃個屁!” “……”沈鈺違心的夸了一句:“不愧是大當家,腦回路和尋常人都不一樣?!?/br> 秦木聞言笑了,絡腮胡也跟著顫了顫,“你和這里的女孩子不一樣,怪不得第一眼看見你,就想帶你回來?!?/br> 沈鈺嘴角笑容一僵,“……”她哭的那么傷心,在他眼里和這里的女孩子不一樣? 什么眼神? 什么邏輯? 秦木盯著她看了好一會,的確和這里的女孩子很不一樣,換作是別人,早就哭天喊地的求饒。 “五天就五天,我答應你,正好給你多吃多補,免得洞房那天,抱著不舒服?!?/br> 答應了,沈鈺自然高興,就是,動不動就提洞房,像家常便飯似的。 從她進屋到現在,至少提了不下二十次,你這是有多心急著洞房? “秦木,成親可以,我有要求?!?/br> 秦木聞言來了興致,“什么要求,盡管提?!?/br> 沈鈺掃了一眼自己,示意他看清楚現在的姿勢,“你先站起來,我,我快撐不住了?!?/br> “好!”秦木答應的爽快,站起身時順便拉著她一起,將她帶起來。 沈鈺揉了揉自己的腰,看著面前的秦木正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感覺和傳言中心狠手辣的山匪有些出入。 她清了清嗓子,“我要求是,不許有侍妾,不許有通房丫頭,也不許養情人,更不許朝三暮四!” 秦木哼笑一聲,“我還以為是什么了不得的要求,就這?女人太多也是麻煩,多不如精,有你一個就夠了?!?/br> 沈鈺原地石化,山匪也能這么從一而終嗎? 她還以為秦木聽到這個要求,會比夜承封還要憤怒,會和夜承封一樣,先畫大餅,像是給你多大的恩典一樣。 結果讓她失望。 “一輩子守一個女人,你不覺得無趣嗎?” 秦木道:“等你生一窩崽崽,老婆孩子熱炕頭,有什么無趣的?” 沈鈺聞言,沒差點被自己的口水給嗆死,一窩,一窩崽崽? 你可能真能想! 如果這句話不是對她說的,她覺得秦木很行! 秦木出去后,再次進來手上多了托盤,托盤里美味的飯菜。 “今天天色已晚,明天我帶你去熟悉熟悉山寨?!?/br> “好?!鄙蜮暵勔娤阄?,迫不及待的拿起筷子,看著前面不是紅燒排骨就是紅燒豬蹄子,要么就是紅燒rou,不由感嘆,山寨伙食真好! 有沒有下藥,沈鈺一聞便知道,所以可以放心大膽的吃。 秦木就坐在對面看著,忽然問:“你今天為什么要哭?是不是那個新郎官欺負你了?” 沈鈺吃rou的動作一頓,含糊不清的回道:“嗯,他騙我?!?/br> 秦木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那正好忘了他,死心塌地的跟著我,我會待你好的?!?/br> 沈鈺暼了一眼秦木,這人真的是山匪? 晚上睡覺,沈鈺才發現一個難題。 她看著面前的秦木正在解著腰帶,那架勢就是打算和她同睡一張床。 “秦木,沒成親不能同床?!?/br> “沒事,在山寨里沒那么多規矩,你遲早是我的,睡一起怎么了?”秦木三兩下脫了衣服,就往床上鉆。 沈鈺提著裙擺立馬從床上跳下來,秦木伸手撈人晚了一步。 “你跑什么?” “我不是山寨里的人,沒成親就是不能同床?!鄙蜮曁е掳?,死抗。 “你不是月事在身上嗎?我又不會碰你,有什么不可以的?” “反正不能同床而眠?!鄙蜮曌灶欁缘呐郎匣⑵ひ巫由?,雙臂環膝,盯著秦木。 秦木煩躁的抓了抓頭發,又從床上跳下來,便朝沈鈺走過去。 沈鈺警惕的看著他,“你想干嘛?” “哪有讓女人受委屈的?”秦木彎腰不顧她的掙扎,直接將人抱起來,打算扔到床上的時候,想到她太嬌嫩,一摔就哭,便收了手,將人慢慢放在床上。 沈鈺盯著秦木,以為他會撲上來,結果就看見他打開衣櫥抱出一床被子,轉身又看向她,“你睡吧,我睡虎皮椅子?!?/br> 沈鈺有些意外,現在山匪都這么好說話了? 為什么和她想象中的不一樣呢? 她可記的大哥說過,土匪搶女人不愿意的直接打個半死,要么就是直接用強。 為此死的女人不再少數。 她遇見的真的是山匪? 沈鈺摸著下巴,南北交界山匪盤踞山頂幾十年,剿匪無數次,都沒能成功。 她又看了一眼虎皮椅子上的秦木,發現他那又黑又大的雙眼,正一眨不眨的盯著她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