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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立馬安排?!?/br> 見到封云勒掛了電話,楊三小聲問文之友:“這次出去發生什么事情了嗎?” “老大是在問珠子的事情?” “你也好奇是不是?不知道老大為什么會問到珠子的事情?難道有什么事情發生?” “珠子能有什么事情,是不是老大要分珠子這一塊的蛋糕?” 楊三直接搖頭:“只怕不是這么簡單?!?/br> “那還不去查,老大吩咐的事情一定不簡單?!?/br> 剛才被楊三打破砂鍋問到底,早就讓文之友頭大了。 再說了他是在大裂谷下面待了好長時間了,回來楊三也不讓睡覺,如果不是踹不走人,他早想睡覺。 楊三邊往外面走,邊念叨說:“等我回來了,你必須再給我仔仔細細的講完了?!?/br> 我自己都知道的一知半解,我給你怎么說,這話又不敢說出口,不過還是肯定道:“可以?!?/br> 封云勒房間的客廳里,一個肆無忌憚,一個趕忙把目光移開了。 “把衣服穿好?!?/br> “已經穿好了?!碧K白轉移話題道,“這珠子是偽造的。你就不想知道,我從哪里拿到手的?” “說說?!?/br> 封云勒終于不再糾結她的穿作,認真等著她的話。 幾分鐘過后,蘇白講完了今天遇見金寶玉的事情,順便還把自己的擔憂也告訴了他。 “你就在這里休息,我出去一下?!?/br> “去吧?!闭f話間,蘇白就見封云勒居然轉身回來。 封云勒看樣子不準備走了,正在打電話。 “讓醫生來我房間?!?/br> 沒等蘇白詢問是不是他身上的傷又滲血了,封云勒再次盯著她,更急嚴肅,這是一種不容反駁的神情,說道,“去把我的一套黑色家居服換上?!?/br> 有外人要來,蘇白也覺得應該換身衣服。主要她身上也有傷,正好請對方給自己也檢查一下。 很快蘇白就見到了第二個扎著辮子的年輕男人,上一個還是在光頭胖子那里見到過。 他應該就是封云勒說的醫生。 “老大,你的傷口又撕裂了?”這次外出他也跟著一起去了。 醫生不光年紀輕輕醫術了得,就連戰斗力也不弱。 路上封云勒抱著蘇白,他也看見了,并沒有阻止。 “給她看?!狈庠评针S后又對蘇白道,“哪里傷到了跟給他?” 封云勒就是如此,這算是上輩子之后他們相處的模式。 他會把她的事情放到跟其他重要事情一樣的位置。 醫生原本知道封云勒身體沒有大礙,心里一松,那想到轉眼就吃了這么多的狗糧。 二十分鐘以后,張醫生暗暗瞅了蘇白好幾眼。 她真是能夠忍,身上幾處需要以后特別注意,不然現在看著沒有大礙,一旦再次受傷,那么就是永久性不能恢復。 除了這些傷,還有不下十幾處的傷口,雖然只是傷了皮rou,但會很疼。 十幾道傷口一起疼,一般女人受不住的。 “最好不要沾水?!睆堘t生瞧著蘇白洗過澡了,想到她的傷口忍不住囑咐。 張醫生走之前還是給封云勒檢查了一下,結果他的身體沒有大礙。 送走張醫生,封云勒突然站在蘇白的面前,離得特別近,差不多再往前一點,就鼻子碰到鼻子。 “老實待著?!?/br> 如果不是定力好,蘇白可能就做點什么了。 好在封云勒說完就起身往外走,沒給她后悔的機會。 “這幾天就住這里吧?!?/br> 蘇白微微一愣,驚訝這話不應該是上輩子才他會說的話。 仔細觀察幾秒后,就聽封云勒冷冷道:“不用看了,我沒有想起關于你的任何記憶?!?/br> “知道了。你不是要走嗎?” 原來又是空歡喜一場,蘇白直接低下頭,轉頭不再理會封云勒。 反倒聽到身后的人的低笑聲,等蘇白再看的時候,人已經不在了。 封云勒不會知道因為他突然的笑聲,這輩子已經很堅強的蘇白美目內都是淚。 喃喃自語道:“壞人……” 等封云勒再回來的時候,就看見床上睡著的蘇白白凈的臉上和眼角都是淚痕。 她醒著的時候眼里的情緒不會暴露,睡著的她反倒多了一份無助。 幾秒后,封云勒往外走。 他的臥室被霸占了,準備去另外的房間。 “云勒……云勒?!?/br> 第一聲還沒有聽清楚,當天聽清后,封云勒突然頭疼欲裂,好像有什么記憶要掙脫束縛沖出來一樣。 突然的刺痛,差點讓他叫出聲來。 捂著頭,回頭看了一眼床上的人,眼里多了一絲不舍。 不過終歸記憶被束縛,沒能讓他剛才剎那間的情緒傾瀉而出。 坐在客廳,封云勒目光沉沉的盯著臥室那邊。 第二天醒來后,蘇白居然在客廳見到了好幾個人。 “大嫂早?!?/br> 沒想到坐在沙發一角的楊三突然這么一聲嫂子,叫得全場鴉雀無聲。 文之友小心點捂住臉,出門一定不會承認跟他兄弟。 就蘇白跟封云勒這情況,能叫嫂子嗎? “你們聊?!?/br> 蘇白逐漸消失在客廳的背影,讓客廳的凝固的氣氛終于有風吹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