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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擔心自己的果體,反而對著外面的伊維爾對口型:我的空間紐呢?rdquo; 伊維爾保持著微笑,從口袋里把慕安言要的東西取了出來,挑了下眉:在。rdquo; 既然在就好,按照自己現在的身份,他們不可能去查看自己的空間紐。慕安言松了口氣,想了想還是準備把天空之吻放個更隱蔽的地方,最好是除了他誰也找不到的那種。 心qíng緩和下來,慕安言才又問道:艾爾修呢?rdquo; 伊維爾有些不滿地皺了皺眉頭,卻還是回答了自己爸爸的問題:他已經恢復了,現在活蹦亂跳。rdquo;反而是你受的傷更重,他又在心里補了一句,對自己爸爸總是不合時宜地去擔心其他人的xing格感覺頭疼極了。 人類真的是太煩人了,這幾天伊維爾因為安吉拉兒子的身份,被好好磋磨了一番。他狠心的爸爸一個信息都沒發,導致伊維爾格外郁悶,直到那邊傳來了上將大人出事的消息mdash;mdash; 伊維爾才又活潑起來。 看,他爸爸可是因為出事了才沒給他發信息的,絕對是的! 至于安吉拉出事的事qíng,則完全無法被他放在心上mdash;mdash;伊維爾特意給自己爸爸身上咬了個牙印留下味道,只要蟲族聞到立刻退散,能出什么事呢? 當時的伊維爾,還不知道自己留下的印記已經被艾爾修給覆蓋了。當然,在匆匆忙忙終于有機會趕回來之后,看見傷痕累累的安吉拉,伊維爾就發現了這個可悲的事實。 當即他就和剛剛從修復艙中出來的艾爾修gān了一架。 正好艾爾修也對伊維爾成見頗深,兩個人一言不合就開打!伊維爾仗著自己蟲族的身份,以極其qiáng悍的體質惜敗艾爾修之手mdash;mdash;他到底還是經驗不足,手段都太稚嫩了,抗不過一個鍛煉了二十多年的人。 過來的文職人員推了推眼鏡,說:要打出去打,我這里供不起。rdquo; 已經打出來了真火氣的雙方對視一眼,就去了安吉拉專用的搏斗室。 一人一蟲gān了一架,然后兩個人把搏斗室打得千瘡百孔破破爛爛,累得癱在了地上。 伊維爾雖然敗了,但是他恢復能力比起艾爾修還qiáng上一線,過了一會兒就開始挑釁。 伊維爾:搏斗室要修了,這幾天不能和爸爸在這里zuoai了。rdquo; 艾爾修:hellip;hellip;rdquo; 伊維爾:不過我們可以在機甲里做,爸爸經常一邊捂著嘴,一邊被我caoshe。rdquo; 艾爾修:hellip;hellip;rdquo; 伊維爾:還有野戰,我們經常外出,就是在外面開著屏蔽器zuoai,爸爸一邊哭一邊求我輕點hellip;hellip;rdquo; 艾爾修:hellip;hellip;rdquo; 如果兩個人又gān了一架,艾爾修一拳一拳往伊維爾腹部重擊,眼里滿是怒火在燃燒:畜生!他可是你父親??!rdquo; 父親又怎么樣?我可是有蟲族血脈,雄蟲不也是被女王產下,照樣能進行授jīng!rdquo;伊維爾疼得直冒冷汗,卻還是挑釁地咧著嘴,一臉的不屑。 艾爾修眼神冷酷,那一瞬間他甚至想要殺了對方。人類和蟲族最大的不同就是人類有智慧,有道德底線。 蟲族女王和雄蟲jiāo配是為了生產,有yù望的蟲族確實都是互相慰藉,但是安吉拉不是蟲族!他是人類!伊維爾這番話真是侮rǔ了安吉拉! 當初在法庭上他就不應該出言保下他,直接讓研究所剖開研究不是更好?! 艾爾修心里懊悔得無以復加,眼神也漸漸帶上了殺意,這家伙就是一個純粹的蟲族,他們都被迷惑了。 可惜現在殺了他,安吉拉絕對會和他翻臉。艾爾修斂去眼中殺機,默默謀劃著什么時候,一定要把對方斬除。 伊維爾當然不知道艾爾修在想什么,但是也能猜出幾分,他嗤笑一聲就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后làng到了醫院,守在自己爸爸身邊,直到慕安言醒來。 慕安言還不知道艾爾修和伊維爾兩個人一見面就杠上的事qíng,他此時此刻比較心塞,根本不敢從修復艙里出來。 他在里面看著伊維爾,有些心驚膽戰mdash;mdash;伊維爾雖然是在微笑,眼睛里卻是滿滿的惡意。慕安言毫不懷疑他如果現在出去了,他的不孝子一定會讓他死在g上。 伊維爾說:修復艙不是醒來了就代表創傷恢復嗎,爸爸為什么不出來?rdquo; 慕安言:hellip;hellip;rdquo;兒子你現在的狀態有點危險啊兒子,爸爸還是一朵嬌花無法接受你狂風bào雨的摧殘。 伊維爾和慕安言對視了一會兒,伸手按了修復艙旁邊的一個按鈕,發出滴rdquo;的一聲輕響,很快一群醫護人員就從外面魚貫而入。 慕安言:hellip;hellip;rdquo;兒子你熊的! 領頭的醫生在修復艙上按了幾個按鈕,又拿著電子板把上面的信息記錄下來,推了推眼鏡:已經修復完成,把修復艙打開,能出來了。rdquo; 一個跟班馬上上前,按了一個按鈕,里面的淺綠色液體慢慢消退,這下子慕安言就是再不想出來也得出來了。 醫生說:去拿件衣服。rdquo;他看見伊維爾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裹住了這位年輕的上將。 伊維爾對他笑了笑,除了在慕安言面前,他在有其他人的時候都是一副天真純潔的樣子,很是惹人愛憐。 慕安言不由感覺背后一涼。 他穿上了醫生找來的衣服,然后跟著伊維爾回了住所,一關門就被兒子撲倒了。 伊維爾狠狠抱著慕安言,把腦袋埋在他肩窩里,蹭了蹭,咬牙切齒地說:你和那個家伙做了!rdquo;那家伙說的就是艾爾修,不知道為什么,艾爾修和伊維爾一直都不對盤。 他的語氣又堅決又肯定,可見是對這個答案堅信不疑。 慕安言不知道他身上有沒有被伊維爾動什么手腳,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他含糊地問道:誰告訴你的?rdquo; 沒人告訴我,rdquo;伊維爾恨恨地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我自己就知道,我害怕你出事,還特意留了氣息,除了蟲族女王絕對沒蟲敢惹你,沒想到我回來就發現味道被抹掉了hellip;hellip;rdquo; 他越說越委屈,指責道:你明明說不會和人上g,結果這才幾天!rdquo; 慕安言:hellip;hellip;rdquo;不知道為什么居然好心虛哦。 伊維爾委屈得直哼哼,慕安言因為心虛,就放任了他的動作。 等到兩個人都氣喘吁吁汗流浹背的時候,伊維爾從他的空間紐中取出了一套特殊手銬。 慕安言有些無奈,心說這小兔崽子不會是計劃好的吧mdash;mdash;但是畢竟這次是他理虧,所以到最后還是慕安言妥協了。他伸手讓伊維爾把自己綁上,一瞬間就感覺到全身的力量都在流失。 伊維爾有些興奮,他給慕安言換上了一套極為整齊禁yù的黑色軍裝,讓青年的褲子松松垮垮地掛在腿彎處,這種意外的色qíng感讓他整只蟲子都格外激動。 慕安言甚至還穿著黑色的軍靴,腰間佩戴著長劍,連灰色的長發都被整齊地束起。但是打扮的越正經,他就越是羞恥,甚至連皮膚上都覆蓋了一層紅暈。 這套軍裝的上衣下擺很長,足以垂到慕安言的腳踝處,更加類似于貴族的審美。 伊維爾架起了青年的長腿搭在肩膀上,青年腿間的風光若隱若現,配上對方隱忍羞恥的神色,實在是太容易讓人使壞了。 伊維爾這些日子在虛擬網絡上看了好多亂七八糟的東西,他靈光一閃,突然停下了動作,轉而把慕安言從g上抱下來走到客廳,自己愜意地躺在了躺椅上,然后把慕安言放到自己腿上。 慕安言被他撩撥得雙腿發軟,一臉茫然地看過去,不滿地催促道:快點。rdquo; 快點gān什么?尊敬的上將閣下?rdquo;伊維爾興奮得幾乎要she出來了,他口gān舌燥,卻依舊跟著自己的套路來:不是說好了,你取悅我,我放了你的qíng人么?現在怎么又不動了,嗯?是后悔了嗎mdash;mdash;rdquo; ??? 慕安言有點懵bī,不過他畢竟身經百戰,很快反應過來,做出一副壓抑著絕望,又極為堅定的模樣,顫抖地說:不mdash;mdash;我只是,不知道怎么做而已,請您再給我一次機會hellip;hellip;rdquo; 他眼眶發紅,自己都要給自己點一個贊。 伊維爾明顯很受用,他瞇著眼睛冷哼道:上將不會是在說笑吧,您都有了qíng人,還不知道要怎么取悅我?rdquo; 青年眉眼間閃過一絲憤怒,緊緊抿著嘴唇,什么都說不出來。 看來上將還真的是第一次,rdquo;伊維爾微微挑眉,把慕安言推到了地上,高高在上地道:過來,舔它。rdquo; 慕安言有些驚訝,兒子之前不是只會直奔主題的嗎?突然學會這么多花樣,居然還知道可以口jiāo? 他抬頭,一臉不可置信地看向了那只蟲子,明顯是一時間熱血沖頭的伊維爾隱隱約約露出一絲緊張,還有一些懊悔。慕安言在心里笑了幾聲,心說算了,又不是沒gān過,就繼續飚起了演技。 上將慢慢地挪了過去,他抿了抿唇,看著男人勒緊的腰帶面露難色,神色壓抑地問道:您能否hellip;hellip;解開我的禁錮?rdquo; 不行,rdquo;伊維爾理所當然地拒絕了,他放松下來,知道自己爸爸不會排斥這種paly,挑著眉毛說:用嘴。rdquo; 青年的身體僵硬了一瞬,隨后露出了一種屈rǔ而隱忍的誘人表qíng,讓伊維爾幾乎有些把持不住,差點把椅子扶手都捏碎了。 隨后慕安言咬開了伊維爾的腰帶,慢慢把他的褲子脫了下來,青年明顯還有些猶豫,讓身處上位的男人戲謔地看著他。 隨后,慕安言伸出了舌頭mdash;mdash; 然后伊維爾就因為實在太激動she了出來。 慕安言:hellip;hellip;噗。rdquo;哈哈哈哈哈哈! 伊維爾:hellip;hellip;rdquo; 好尷尬哦。 伊維爾僵硬了一瞬,就接著高貴冷艷地斜瞥道:繼續。rdquo; 慕安言特別想笑,但是礙于兒子惱羞成怒,還是盡心盡力地服侍起來。他的演技簡直完美mdash;mdash;完美地忍住了笑并且表現出了一個忍rǔ負重qíng深似海的上將形象。 幸好意外只有這么一次,接下來的一切都很完美。 伊維爾拍著自己的大腿說:自己過來,坐下去。rdquo; 上將全身都在顫抖,似乎是在忍耐著憤怒與屈rǔ。他低著頭,勉qiáng站了起來,卻又實在無法放棄自己的驕傲與自尊,無法以alpha的身份臣服于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