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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失憶而已嘛,她就不信他記不起來! 第二天一早,池年醒來時心情好了打扮,去公司時也神清氣爽。 一路上了二十三層,她一如既往地和行政部的同事們打著招呼。 還沒到上班時間,幾個人正端著咖啡聚在一塊說著什么,看見池年后林蕾揮了揮手:“池總助?!?/br> 林蕾是行政部的主管,平時也負責和池年交接些業務。 池年走過去:“嗯?” 林蕾從辦公桌抽出幾份文件:“祁總的身體還沒好嗎?這段時間因為發布會的事情,已經有二十幾家媒體想要預約專訪了?!?/br> 池年看了看文件,創思這次對于自主芯片的創新的確具有開創性,想采訪的媒體不計其數。 但想到昨晚的事情,她的好心情也低落了下,指著自己的腦子:“你也不是不知道,祁總除了身家和臉,也就腦子最貴了?!?/br> “現在他腦子摔壞了,當然得好好休息休息?!?/br> 林蕾默默地看著她,她都聽陳助理說了,一個腦震蕩硬是被池年說的祁總快要成傻子了。 剛要說些什么,她的余光掃到部門門口,當即噤聲。 一旁聚在一塊聊天的人突然在此時沉默了下來,整個部門詭異的寂靜。 池年察覺到什么,緩緩地轉頭看過去。 祁深一身西裝筆挺地站在那兒,身姿修長,冷冷地看著她,一張俊美的臉蛋像極了立在枝頭的白雪花,冷而雅貴,望而生寒。 池年眨眨眼:“你來公司了?” 祁深抬腳走過來,沒有應聲,他的腿看起來已經沒事了,只是手臂依舊不適地抬在身前。 池年瞇著眼笑了笑:“祁總,您來公司也不提前和我說一聲……” 祁深終于看向她,語氣冷淡:“昨天,池助理似乎沒有給我說的時間?!?/br> 池年:“……” 祁深走到前臺:“一杯黑咖啡送我辦公室?!?/br> 說完走向內部專梯,直接上了二十四層。 周圍人微妙地打量了眼祁深和池年,紛紛回了工位,前臺正要去茶水間。 池年看著前臺,眼珠轉了轉。 喝黑咖啡的習慣,一年前祁深得急性胃病時已經被她強制戒除了,果然全都忘了。 還有……以前只有她一個助理時,這些都是她負責的,如今故事重演,說不定祁深就想起來了呢? 想到這里,池年忙叫住前臺:“我去吧?!?/br> 祁深回到辦公室,才忍不住抵著太陽xue用力揉了揉。 越接觸公司的一切,他想起來的關于公司的事情就越多,腦子就越痛,太陽xue也在不斷地跳動著,好像能聽見血管里血液奔涌的聲音。 “頭又疼了?”清脆里帶著絲擔憂的女聲在門口回蕩。 祁深還沒反應過來,一杯看不出是什么的液體被放在一旁,有人探了探他的額頭,熟悉的甜香涌來。 祁深緊鎖著眉頭,腦子里莫名響起男人疏冷的話:“池助理,男女有別?!?/br> 他下意識地避開了那只手。 池年看了看自己的手,有些尷尬地捻了捻,放下:“你想起什么沒?” 祁深已經清醒過來,聞言也只是輕描淡寫地睨了她一眼,隨后看向一旁墨綠色的液體:“這是什么?” 池年看他的神情就知道他沒想起來,順著他的眼神看過去,坦然:“果蔬汁啊?!?/br> 祁深抬眸,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無聲地敲著桌面:“沒記錯的話,我要的是黑咖啡?!?/br> “醫生說了,黑咖啡會刺激你的腦子,你應該少喝那些東西?!?/br> 祁深敲桌面的手指一頓,繼而平淡地反問:“是嗎?” 池年點點頭。 祁深:“我的腦子不是已經摔壞了嗎?” 池年:“……” 他果然都聽見了吧! 咳嗽了兩聲,池年生硬地轉移話題:“對了,下周的行程表我已經發你郵箱了,這周末你原本計劃去一趟云大的周教授家的?!?/br> 她已經查過了,那天是個陰雨天氣。 祁深也沒再繼續為難她,只看她一眼反問:“周教授?” 他對接下去的行程有印象,但半點兒不記得自己有說過要去云大。 池年被他看得心中一虛,匆忙垂眼:“當然?!?/br> 畢竟,他們第一次相遇就在那里,也許……他能想起來她呢? 第005章 周末,天果然陰沉沉的,只是遲遲不見雨落下來。 池年沒有和祁深一起去云大,自己提前兩個小時先到了周教授曾住過的教師樓。 樓前花壇里,蝴蝶蘭依然在,比起五年前盛大了許多,樓道里多了些時間的痕跡。 池年忍不住摸了摸微涼的手臂。 她今天特意穿的當年的那套衣服,然而當年初遇是在盛夏,雖然下雨卻還是有著夏天的溫度,如今才初夏,陰天還是有些涼的。 直到上了三樓,池年默默地站在周教授緊鎖的房門前,抱緊了手里的文件,看著熟悉的樓道發呆。 周教授是她在云大時的文學鑒賞課的老師。 池年小的時候在阿姨家看過一本游記,上面印著的景色及人像看得她格外向往,一心想要成為攝影師。 只是隨著年齡的增長,這個夢想逐漸淡去,她也考入了云大文學院,知道了周教授就是那本游記的作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