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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旁白聽著他們的話, 翻著手里的書,眉頭緊皺,前幾天他爸和他大哥二哥也病了, 醫院方面也查不出問題,只有他媽還好端端的, 她有隨身帶著之前他給她的符。 季旁白請了晴陽去家里,果然是有邪祟作怪。 晴陽捉了那幾只在他們家作亂的鬼,又給他們家做了個法陣, 讓他們隨身帶他畫的符。 他爸還說他讀這么多書,還搞封建迷信這一套。 可拗不過他,還是帶著了,果然,他們的身體這才慢慢好轉起來。 后來季家去查,這才發現, 原來這段時間一直都有不計其數的人離奇死亡, 死因不明。 尤其是A市。 只是為了避免恐慌, 這些消息都被相關部門壓住了。 下了課。 季旁白去買了些果籃,悄悄在果籃里放了符。 然后去了醫院, 給同學探病送果籃。 他試探著問:“你......最近有沒有遇到奇怪的事情?!?/br> 大部分都說沒有。 只有病重的同學拉住他,滿臉恐懼:“你......你也看到了?” * 這日。 顧禮忽然跑來阮糕的房間。 “你真打算嫁給我哥?” “跟你有什么關系?” 他真的很奇怪,跑來問她這種問題。 顧禮眼眶很紅:“別嫁給我哥......你別嫁給他好不好?” “不嫁給他嫁給你嗎?” “可可可......可以嗎?”顧禮忽然生出些微希望。 “你沒事吧?”阮糕驚訝, “我可是你嫂嫂誒?!?/br> “你是我哪門子嫂嫂!”顧禮沖上前來, 抓緊他的手, 盯著她的眼睛, 一字一句,“季糕......不對......阮糕......” 他是什么時候知道的,他知道多少。 阮糕心里閃過許多念頭,可顧禮要是出事,這婚事必然進行不下去。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br> 顧家和阮氏女可以說是有深仇大恨,她要替嫁,不可能是因為愛情。 “你不知道?” 顧禮直接抬手捏訣,對著她肩頭拍了下去,阮糕不躲不避。 片刻,毫無反應。 “怎么可能?” 不是附身? 難道是易容? 顧禮捏著她的臉翻來覆去地看,篤定的眼神漸漸變得慌亂起來:“怎么會......怎么會?” 阮糕心神一定,撂開他的手。 紙術是阮家秘術,外人不得知。 * 良辰吉日,雪滿長空。 婚禮在顧家的四合院舉行,顧老太太骨子里是個守舊的,一切都按著舊式婚禮來。 阮糕對這些都沒什么意見。 林家前幾年就舉家搬遷去了海外,她只能從酒店出嫁,送嫁的是匆匆趕回國的林父林母。 換了鳳冠霞帔,化妝師給她畫好了新娘妝,林母抱著她泣不成聲。 化妝師急忙勸她別哭,怕妝花了,又得補妝。 化妝師很快發現自己是多慮了。 阮糕愣是一滴淚沒掉。 來接她的是一頂紅色喜轎,還有嗩吶儀仗隊,顧見穿著喜服,騎著高頭大馬來接親。 在現代,這舊式婚禮的場面著實少見。 何況,新郎著實俊美。 不一會,馬路牙子上就圍攏了好些人看熱鬧,議論著這場豪奢的古典婚禮。 喜轎一路搖搖晃晃到了顧家四合院。 鑼鼓聲聲,鞭炮齊鳴。 顧家也是一片紅。 紅燈籠,紅雙喜,紅色的流水席。 來往賓客也都是穿著喜慶的紅衣。 紅綢一頭被塞在阮糕手里,兩人牽著紅綢一起進府,跨過火盆,有人拿石榴枝在他們頭上點了點,兩人一路繞過游廊水榭,假山花木,進得堂屋,拜過先祖。 阮糕透過眼前的金珠簾子,看到了最前面的顧易的牌位。 這腰也就彎得不太情愿。 又到了大廳,給顧老太太敬茶。 顧禮坐在不遠處,他的手緊緊地攥著木椅把手,盯著阮糕,神色復雜。 拜過天地之后,是夫妻對拜。 顧見牽著紅綢一端,淺笑著朝她躬身。 金子發冠太重了,起身的時候,阮糕差點一個趔趄,顧見一手扶住她肩膀,一手給她正了正發冠。 正要說些什么。 忽地外面傳來一陣喧鬧聲,圍在廳堂的賓客紛紛探頭看去,就見一個形容狼狽的女人沖了進來。 女人手腳上還有繩子的勒痕。 關鍵這個人和新娘子長得幾乎是一模一樣。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阮糕。 林父林母也驚呆了。 女人大喊:“我才是林雙!” 顧見垂首看向阮糕。 阮糕定定地看著林雙。 非要現在來壞事,也不知道晴陽是怎么看的人。 早知道當初就該...... 林雙指著阮糕:“你到底是誰?” 阮糕:“我倒要問問你是誰?” 兩人各執一詞。 顧老太太讓林父林母認自己的女兒,但饒是林父林母,對著一模一樣的兩人,一時之間也認不出來,甚至都要懷疑這是雙胞胎了。 有人提出來:“驗個DNA不就行了?!?/br> 事已至此,阮糕知道瞞不下去了,立刻倉皇而逃。 手里的紅綢掉在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