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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加碼,又是堅定的jiejie這邊的人...... 那便是一直在外做官的哥哥,姜謝玉了。 想到這,姜靈夕輕輕嘆了口氣,爹爹和哥哥都不喜這種派系的爭端,可有些事情并不是喜不喜能夠決定的,有些時候,這些事情從出生便已然定下。 聽到身邊人的嘆息聲,林楚墨嘴里塞了些糕點含糊道:“靈氣,窩就四餓了,吃了些洞悉,你也不用唉聲嘆氣吧?” 轉眸看了眼嘴角還有些噓殘渣的林楚墨,姜靈夕用帕子幫他擦了擦嘴角,心里只求皇上能將林楚墨這貨歸類到他自己那邊,然后換個腦袋好一些的人過來。 感覺到她囫圇個給他擦嘴的模樣,林楚墨反而樂了,又湊近了一些,“夫人,要不這邊也擦一擦?” 還不等姜靈夕說話,這場生辰宴最主要的三個人到場了,所有人紛紛行禮,在jiejie路過的時候,她微微抬眸,正好瞧見了jiejie也在看她,并且對她眨了眨眼睛。 她立馬忍不住笑了起來,然后連忙低頭遮住了笑容。 接著便是一些必備的流程,歌舞表演,雖是有些許的無趣,可依舊要打起精神來觀賞。 姜靈夕看了看jiejie,發現她的位置早就從偏離皇上的地方移到了皇上位置的旁邊,幾乎全程皇上都在同她小聲交談著,反觀德妃的臉色是越來越差。 果然,姜靈夕放下酒盞,林楚墨立馬殷勤的滿上,然后拿起自己的同她碰了一下,之后一口喝干,就這樣重復了多次,仿佛這是他從這場無聊的宴會中唯一找到的好玩的事情,樂此不疲。 失笑一聲,姜靈夕也陪他玩了起來。 “皇上,這舞蹈著實無聊了些許,臣妾的侄女之前便說,備了一段舞蹈準備獻舞恭賀臣妾,臣妾想著獨自看不如大家一起品鑒,便讓她在這里跳一段吧?”德妃道。 “既然是你的生辰宴,那自然你來定?!被噬闲χ?。 “那好?!钡洛α诵?,對著身邊的丫鬟道,“讓月兒出來吧?!?/br> 笛聲漸起,燈火微暗,便見一女子從遠處款款而來,舞姿飄逸出塵,倒是飄飄欲仙,比之前的歌舞好上不少。 這倒是也提起了姜靈夕的興趣,一舞完畢,她率先鼓掌。 “好好好!不錯!”皇上拍了拍手,對著德妃道,“如若朕沒記錯,小姑娘可是叫如月?” “回陛下,正是?!钡洛Φ?。 “如此一舞確實不同尋常,可要重重賞一賞?!?/br> 德妃看向下首,“如月,你想要什么賞賜?” 一舞完畢,如月氣息微喘,她道:“臣女不用什么賞賜,就是聽聞京城的姜縣君有一才藝,左右手可同時寫不同的字,臣女在家中得知后,便嘗試著練了練,練了許久還是不得真諦,就是想借此瞧上一瞧,不知姜縣君可否?” 蹙然抬眸,姜靈夕同如月對視一眼,然后轉眸看向德妃,捕捉到了她眼角的神色。這種場合,小姑娘家表演一下才藝,無傷大雅,也能借此尋上一門好親事。 可她已經嫁人成為婦人了,還挑她出來做這般事情,又是為何? 針對意味過于明顯...... 姜靈夕轉眸看向還在玩杯盞的林楚墨,再看向如月,見她表情似乎有些許羞澀,心底瞬間明了。 微微斂眸,姜靈夕嘴角冷笑一聲,林傻子這是被人家看上了,德妃這是想往昌平侯府后院塞人。 不等答德妃說話,姜靈夕倒了一杯酒,笑著對如月道:“如月姑娘真是說笑了,德妃娘娘問你要何賞賜,又不是寧貴妃問你要何賞賜。 若是想看題字,明日來昌平侯府上,我私下里題給你瞧,現如今是德妃娘娘的生辰宴,你為了姑母慶生跳舞,我怎好喧賓奪主?” 她這話說的很明顯了,我不歸德妃管,你想看題字,便去求我親jiejie。 如月聽出了畫外音,抿了抿唇看向寧貴妃,小聲道:“不知貴妃娘娘可能滿足臣女這個小小的心愿?” “呦,這還正好了?!睂庂F妃手腕撐著額頭,聲音慵懶,“本宮也聽聞秦王妃琴藝一絕,也著實仰慕呢,不如便由秦王妃撫琴,姜縣君題字,可好?” 說罷,寧貴妃勾唇斜斜睨了德妃一眼,挑釁意味明顯,無非便是你找我meimei的麻煩,我便尋你兒媳的麻煩,咱們誰也別想占便宜。 一時劍拔弩張,無形之中好似有刀光劍影,皇上垂眸倒酒,頗有坐山觀虎斗的架勢。 “如月,這便是你不懂事了,姜縣君乃是客,怎可為本宮生辰勞累?”德妃聲音微微提高了些,似是數落道,“快快換一個愿望?!?/br> “姑母,臣女,臣女......”如月直接跪下來,面上羞澀道,“臣女其實是心儀昌平侯的,不知圣上和姑母可否、可否......” 如月生的不錯,身上的舞衣本就出塵,此時跪在當場到有種我見猶憐之感,如月的出生不算太高,乃是庶出,許給昌平侯府中做妾,確實可以。 在場許多人看向林楚墨的眼神艷羨,正妻便好看,這妾室也這般秀氣,著實羨慕。 皇上蹙然抬眸看向如月,微微瞇眼,探究之色明顯,他放下杯盞,沉聲道:“楚墨,你可愿意?” “什么?”正在把玩姜靈夕腰間香囊的林楚墨一愣,站起身來,甩了甩微醺的腦袋,“圣上尋臣何事?臣今夜喝的有些多了,有些許反應不過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