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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請?!?/br> 「先喝了咖啡?!拐f完他逕自起身,消失在別墅里。突然她幾乎是笨拙地站 起來,把椅子拉得離桌子更近些。她顫抖著,喝了一口咖啡,帶點苦澀的味道似 乎灼傷了她的嘴唇,她深深地吸了口氣,試圖平靜自己的心情,就像一場音樂會 開始前的那種緊張與不安的心情。 他幾乎是立刻又返回來,手里拿著一疊樂譜,她接過來,很快埋頭其中,很 有經驗地瀏覽著,不時地停下來又讀一遍??吹剿蛔杂X地敲打自己的頭來演奏 這首曲子,他覺得十分有趣。她皺眉頭時,兩邊的眉毛幾乎連在一起,有時又搖 搖頭。當她最終抬起頭時,她眼里充滿了迷惑,但聲音卻是誠懇的。 「這太好了,」她叫道,「如此簡單明了,一點都不難?!?/br> 「不難?」他平靜地反問道,她顯得十分性急,卻很可愛,「也許你愿意試 試?!?/br> 「當然,大想了!」 兩小時之後,她大汗淋漓,一副痛苦的神情。就像是經受著yuhuo的折磨一般。 她全身因為氣憤而發抖。她惱怒地把琴弓扔在樂譜架上,「他媽的,根本不 是這麼回事?!?/br> 「再試一次?!顾穆曇麸@得平和而冷淡。 「我真他媽的想┅┅」 「你真他媽的不想,」他笑著糾正她,「再來一次。┅」 「這沒道理,」她發瘋似地喊道,「我不知道你想要怎樣,你知道我拉得很 好,你他媽的知道這點?!?/br> 「這不是,」他還是很耐心,「你不是在親吻音樂,你也沒能讓琴弦 活起來?!?/br> 她生氣地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水,把因汗水粘在臉上的頭發往上捋了捋。他 很隨意地躺在一張黑色的皮椅里,嘴角露著微笑。 假的,都是假的,她還在生氣,她曾為能在他面前演奏,有這麼一個天才的 老師而高興,可是對她的演奏,他總是不滿意,總是搖著頭,說「再來一次」, 她的自控力終於受到了挑戰,她再也不能集中精力演奏。 「難道塞雷娜沒教你點什麼嗎」他問道,他曾懷疑太簡單,不能表達 他想要表達的含意,他不知道塞雷娜的雙手曾帶給她什麼,教會她什麼,他只知 道她應該更放松些才好,他提醒自己,塞雷娜沒有抓住主題。 「這是一個吻?!顾馗仓?。 「吻是所有仰慕和欲望的部,當你在渴望另一個人的雙唇時,你一定會 充滿想像,對方的唇是怎樣的,是柔軟,生硬的,富有經驗的,還是一無所知的。 初吻是任何關系的最撩人的時刻?!浮刮矣龅降亩际切┗斓??!杆捴杏写?/br> 他說。 「從你的表現來看是這樣,」他回敬道,「再來一次?!?/br> 也許多練幾次,她會找到感覺的。但從她的表情中可以看出她已怒火中燒, 不能控制自己的脾氣。 「做給我看,」她向他挑戰了,眼里閃著怒氣,「為什麼不做給我看?」 聽了這話,他感到那條蛇又從他的小腹滑過,她的怒氣溫暖了他,甚至誘惑 著他。他坐在椅子上,似乎感到了她的熱量和電流。她的雙眼冒著火氣,他記得 次看到她的照片時,她令他想到秋天。他從椅子上站起身來。 他猶豫了一下,閉上雙眼,他強迫自己集中精神。這是音樂。只是音樂罷了, 一個吻,一份溫柔的探尋。 雖然她怒氣沖天,可是她仍感到了他的變化。他還閉著眼,全身微微顫抖, 似乎身處洶涌的波濤中一樣。 然後他朝她走過來,在離她一臂遠的地方,站住了。眼神專注。他很好奇地 這麼望著她,似乎要看穿她的身體。 「從這里開始,」他用戴著手套的手指撫摸著她的唇線,「還有這里,」他 又輕輕地,優雅地碰了她的奶頭一下。她多希望他再來一下?!高€有這里,」他 的手滑向她的小腹,輕聲說道。 「弗蘭卡,」他的聲音低沉而具有說服力,「閉上眼睛,想著接吻?!顾?/br> 朝她走近一些,身體幾乎碰到她。 「接吻?」她反駁著,語氣中不無諷刺和挖苦,但她的呼吸頓時急促起來。 他的手指在她臉上撫摸著,順著她的臉頰輕柔地來回撫摸著。 「當一個男人需要一個女人時,他先用眼睛吻她,用眼睛試探她的肌膚,她 的嘴唇,」他把手指移向她的上下嘴唇,讓她的唇碰著她的牙齒,「還有她的頭 發?!?/br> 他的手摸著她如緞子般光滑的長發,她感到在他的撫摸下,全身心松馳下來。 他把音符變成詩一般的火焰。 「用我的眼睛吻你的身體,用我的頭腦來品嘗你,用我的眼睛撫慰你,探索 你?!顾氖忠葡蛩碾p肩和臂膀,他如此輕柔,就像只是碰到她白色的棉布衣 衫。一樣,她感到渾身汗毛都豎起來,皮膚上有一種被刺痛的灼傷。 「我的頭腦中想像著你的rufang,我用眼睛去吮吸它們,用想像使你的奶頭變 硬?!顾S意地摸著她,從胳膊到肩膀,又停在她的胸脯上,他的觸摸是如此令 她心醉神迷,他的雙手充滿了技巧。她感到一種渴望的灼痛襲擊了全身,他只是 隔著襯衫輕輕碰了一下她的奶頭,但她的奶頭堅挺,渴望他的吮吸,渴望他的牙 齒。她感到一股熱流噴涌而出。 他的雙手繼續往下移,滑過她牛仔褲的拉鏈,直至她的腹部。她像是熟透了 似的,全身的肌rou膨脹著,兩腿間的愛液更加粘厚,更加甜蜜。 「用我的眼睛舔你,想像著品嘗你衣服下的身體一股熱流噴涌而出。 他的雙手繼續往下移,滑過她牛仔褲的拉鏈,直至她的腹部。她像是熟透了 似的,全身的肌rou膨脹著。兩腿間的愛液更加粘厚,更加甜蜜。 「用我的眼睛舔你、想像著品嘗你衣服下的身體會是怎樣的滋味?!顾州p 輕地把手移到了她的屁股上,順著它圓滑的曲線,朝她的大腿探去。他這會兒跪 在了她面前,頭抵著她的小腹,她幾乎能感到他的呼吸。 「我要用我的眼光令你sao動,然後再用嘴吻你?!?/br> 他的話語令人感到不可抑制的顫抖,她覺得一種從未有過的情感襲過全身。 她沖動地抱住他的頭,往自己身上按去。但他像看懂了她的心思似的,站起 身來,抓著她的手。 他們的嘴唇幾乎碰在一起,她能感到她身體的熱量,她聞著他身上散發出的 不可抗拒的男人的味道,口乾舌燥。 她覺得全身像被燒著了似的,在yuhuo的邊緣徘徊,她要得到他,她需要他, 只要他的手指去碰一碰它,她就會炸開來,他的嘴唇離她如此近,只要他輕輕用 舌尖碰她一下,效果也會是同樣的┅┅他已經注意到她全身抖動不停,雙頰緋紅, 呼吸急促。 「懂了嗎?弗蘭卡,什麼叫吻?!顾f道。 「是的,懂了?!顾p語,她正渴望著,等待著。 「好極了!再試試前面六小節?!?/br> 「你這個十足的可恥的婊子養的惡棍!」她睜大了眼睛,怒氣沖天。 他譏諷地露出一絲笑容,逕直走到椅子上坐下來?!冈賮硪槐??!?/br> 她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化氣壞了,但還是用發抖的手拿起了琴弓。 「開始?!姑卓ㄉ碜映嵋谎?,疲倦地閉上眼,心不在焉地用手指梳理著頭 發。這個混蛋女人!她把樂章演奏得像一頭母獅子在啃一塊生rou一樣,而且 她自己也知道這點。算了,先讓她耍一耍小性子吧。音樂就像是情婦,有時得讓 讓她,最終她會醒悟的。 突然,一陣沉寂,這就像是在等待又一個渴望。 他嘆了口氣,「再來一遍?!?/br> 好多了,雖然只是好了一點點,但畢竟是進步了。 ****** 日內瓦 塞雷娜迷迷糊糊地醒過來,感到渾身酸痛,她好像還沒睡醒,想翻個身。取 點東西蓋,但發現自己動不了。她渾身一顫,一下子清醒了許多。 她正躺在柔軟的絲質的什麼東西上面,手腳被捆綁著,她試著動了動,看到 束縛著自己的是一副不銹鋼的貂皮襯里的手銬。她一下子認了出來,這是有一回 她在沖動之下,在紐約買的。 她又動了一下手腕,沒用。她被綁在那里,連視線都受到了影響,她抬了抬 下巴,看到了石頭的頂部和身體兩旁的貨架。 她給關進了地窖。她被綁在酒瓶之間一塊狹小的地方,四腳銬在貨架上,她 搖了搖身體,想晃倒貨架,貨架上放滿了米卡愛喝的酒。貨架動也不動,她禁不 住詛咒這副曾帶她給無數快樂的美國手銬,而從前在她yuhuo中燒時,她是如此鐘 愛它們。 她掙扎在怒火之中。 絕望中,她調整著自己的呼吸。吸氣、呼氣、吸氣、呼氣,她并不害怕,在 這一生中,她只怕過一回,那就是多年前在米蘭的醫院里,看到手術後的米卡時。 在經歷了那場惡夢之後,世上已沒有能讓她感到害怕的事情了。 她用舌頭舔了舔自己的牙齒和口腔,他一定用了安眠藥才能讓她睡得這麼深, 他┅┅他是誰? 她曾帶馬克斯看過地窖,還嚇唬過他,但她感到這樣做不是他的風格。也許 有這個可能,但不像是他干的。那晚他是曾用這副手銬把她銬在床上,但他是在 春藥的作用下才敢那麼做的,而且那樣做滿足了她的情欲,那真是一次妙不可言 的經歷。 但像這樣做,不會是馬克斯。她又想起幾小時前,她和他在玫瑰園里的經歷。 他的粗野和沖動是讓她有一點吃不消,但她的性欲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她感 到和他融為一體。然後,沒有任何解釋,她離開了他,她只說她想單獨待會兒。 即使這樣,他也不可能如此冒犯她的。 她又想到了他和馬克斯在游泳池邊的那次談話,她譏諷他太溫存,他會不會 因為這,要給她玩一次厲害的呢,但就她所知道的馬克斯來說,他太柔情,大浪 漫,他根本不會了解她有著陰暗的另一面。對這點。她幾乎是肯定的,毫不懷疑。 她回想起最後和他在一起的情景,他曾試圖反抗,但她只愿拿他逗樂。自從 馬克斯和弗蘭卡到來後,她再也沒和他有過任何關系。她沒再用他開車,也沒再 找他尋歡作樂,難道是他嗎? 她在痛苦地思索著,弗蘭卡?會不會是米卡為了讓她有的體驗而允許她 這樣做?但這種做法也不是米卡的風格。再說,米卡絕不會不與她商量,擅自作 出這種事來,因為這會毀了他們之間的關系。 她想不出到底是誰干的。她氣得咬牙切齒,喘著粗氣。突然,她聞到了股她 熟悉的味道,讓她心潮澎湃,她睜開眼,一雙戴著黑手套的手在她眼前閃了一下 ┅┅米卡?真的是米卡嗎?她全身感到一種無法自持的愉悅。 他站在高處,看著她閉上眼睛,全身又被情欲撩撥著。他很快從口袋里取出 一塊黑布,蒙住她的雙眼,他要讓她什麼也看不見,什麼也不知道,什麼也不能 想,她只能是一個充滿yin欲,等著被滿足的瘋狂的蕩婦,她也許很難被嚇壞,但 他己從她身上學到了幾招,他了解她,他會讓她很快就受不了的。 他開始用他戴著貂皮手套的手撫摸她,先從她的腳開始,他要讓她感到一種 sao動。然後,順著腳踝、小腿、膝蓋。大腿不斷撫摸,貂皮刺激著她的光滑的肌 膚,她感到全身酥麻,同時一種難言的快感穿過她堅挺的rutou和顫抖的全身。 **** 倫敦 「尼古拉,我的小甜心,去給我拿件睡袍好嗎?馬克斯一定會有一兩件多馀 的,我們得好好談談了?!?/br> 年輕的俄羅斯鋼琴家很不情愿地嘆口氣,手還戀戀不舍地下肯離開她的酥胸。 他把放在她腰下的另一只手提了出來,仰臥在床上。 「我從未享受過和男人如此美妙的性愛?!顾N著他耳語道。 尼古拉不能想像她的話中有多少真實成分,他起身踉踉蹌蹌地朝和臥室緊連 的更衣室走去。 「你,我親愛的夏娃,比我知道的任何一個女人都令我心醉?!顾f道。 他很快找了兩件豪華的厚厚的睡袍,一件黑的,他穿了,另一件白的給她扔 在了床上。 「我們喝點礦泉水吧,」她提議道,一只手反摸睡袍,「他的冰箱里會有幾 瓶的,如果運氣好,還說不定有水果和巧克力,然後我們談談?!?/br> 尼古拉順從地去找了。 他當然很順從。但對她即將拋出的誘餌,他會接受嗎?她的思緒回到了幾個 月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