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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最強烈的信號突然在這本書里出現……《豪門天天寵》,光聽名字就讓人覺得羞澀。 但為了找到新任局長的蹤跡,他們必須前來。 在他們之中,有誰能再次復制傳奇,獲得所有積分并成為下一任局長? 還是在這里陷入瘋狂廝殺……好吧,要遵守法律法規,那就改個說辭,在這里你打一下,我打一下,讓那位潛藏在暗處的局長漁翁得利? 左臨想著待會從警局出來之后,還是給其他人賣個人情。 【不要隨意靠近七夕?!?/br> 【這人不是表面上看起來那么簡單,剛被陰了?!?/br> 七夕在私人醫院經過周密的檢查之后,醫生宣告:沒事。 沒有破口,沒有出血點,仿佛之前吐出來的血是憑空來的。 大家也可以質疑他們的醫療水平……總之古早文里的病,都是靠意志力治好的。 七夕一身輕松,直接開口:“那我回家了?!?/br> 醫生當然還是建議留院觀察一晚,但七夕卻不想。 只要不咳嗽,她就不是杰尼龜! 好好的家里大床不睡,睡這里干嘛呀! 段知行前去與醫生協商,而七夕站在走廊外,秀金蟬一直拿著西裝外套等著。 他的西裝外套也被濺射了七夕的血,白色的西裝上星星點點,不能再穿了。 “……我賠你?!?/br> 七夕按照人設無法說出“抱歉,對不起”,只能直接選擇賠償。 秀金蟬卻搖了搖頭,他并不需要賠償。 在七夕躺上救護車時,秀金蟬與左臨對話還有些神思不屬。 他的手背還有些溫熱,是七夕的血液濺射到手背的觸感。 來到醫院中,七夕在檢查室里,秀金蟬則去了洗手間稍微整理一下外表。 倒不是他不想在檢查室外等,只是秀金蟬看出段知行想要向他道謝,而秀金蟬不想聽。 段知行又憑什么代替七夕向他道謝呢? 秀金蟬不需要。 他站在洗手間里,洗著手看著血跡變成淡色的水跡打著旋落到下水口。 秀金蟬抬起頭看了一眼鏡子,發現自己的下巴也濺射了幾滴紅血。 秀金蟬抬手擦拭,越擦越用力。 ……他遠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這樣冷靜。 按照過去的做法,他應該把事情弄清楚,然后再行動。 可他在看著那鮮血飛濺時,卻像是理智瞬間斷線,過了好一會,他才能看清眼前的景象。 那總是驕傲,神氣,不向任何人低頭的大小姐,剛剛還在拍賣會上還用天價拍下了曲譜,撩開紗簾時,微抬下巴的模樣,哪怕傲慢至極,也不會讓人心生厭惡。 可現在她卻像一朵枯萎的花,所有生機都在她身上流逝,都是因為左臨…… 秀金蟬低頭看著嘩嘩的流水,他一方面覺得自己可能有些過了,一方面卻又難以忍受左臨對七夕的傷害。 秀金蟬從荒島回到家中之后,大部分時間都在雕刻室里。 他要在那灼燙他掌心的觸感消失前,開始雕刻玉像。 藥師如來早已刻好了,他需要找一個合適的時間送到邵家。 現在……不如等他一起把玉像雕刻好之后再說。 在下刀之前,秀金蟬還是在紙上描繪了樣子。 她的唇角是不笑也會微翹的弧度,鼻子小巧挺秀,眼睛……總是微微向下,不愿意多看人,亦或者眼前并沒有什么人值得她去看。 秀金蟬畫完之后,就開始著手雕刻。 但是今天再見到七夕,他卻仍覺得有所不足。 他難以在那塊玉料上表達七夕的所有神韻。 還因為,他心不凈。 他在雕刻時再難專心致志,眼前和耳畔總是浮現著荒島那夜,發著燒的貓兒輕輕蜷縮在他懷里,細軟的手指抓著他的衣服,guntang的呼吸噴灑在他的脖頸。 還有那聲細弱的……【罰你談戀愛】。 在七夕第二天醒來后,秀金蟬看著七夕的眼睛,就知道她根本什么也不記得。 昨夜的話也許只是她高熱時的夢話。 秀金蟬回到家中之后,也想著那不過是夢話。 不必當真,不必再當真。 可每到夜半,秀金蟬總會起身,坐在房間的雕花窗格上,低頭看著窗下水池。 他往池水中灑下金黃的魚餌,無論多晚,都會有游魚從水底游上來,爭搶著魚餌。 白玉佛珠垂在欄桿上,隨著手腕的移動,而發出細碎的輕響。 秀金蟬覺著自己像那游魚。 不曾吃過魚餌時,在那江河湖海中,海藻苔蘚,魚蝦什么吃不得。 可吃過魚餌后,他卻覺得其他事物再難下咽。 秀金蟬也曾問過心理醫生,雖然對方在看到他落座時驚得都站了起來。 整個A城誰有心理問題,也輪不到秀金蟬吧。 但聽了秀金蟬的話后,那名醫生卻淡定地說。 【秀先生,想知道是不是一時在荒島上受了刺激,才會日夜思念,其實非常簡單?!?/br> 【因為在荒島之前的記憶,您是模糊不清的?!?/br> 【請告訴我,您第一次見到她時,她穿著什么顏色的衣服?】 秀金蟬沉默了一會,緩緩開口,仿佛那人就在眼前。 【淡色的藍,盤扣立領長裙,衣服上繡著荷花。有光照在她身上,從肩膀到裙角,等能看清她的臉的時候,就只能看著她的眼睛?!?/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