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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處有人聲傳來,想來是聽到動靜趕來的保安們。 秀金蟬抬起頭,看向落在欄桿上的蜻蜓,眉間紅痣殷紅如血。 不像慈眉善目的菩薩,而是地獄羅剎。 “這個時候還有蜻蜓,真少見?!?/br> 秀金蟬朝那只蜻蜓走去,緩緩伸出手來,在即將觸碰到蜻蜓的瞬間,左臨從昆蟲身上猛地抽離視線,放棄了那一只蜻蜓。 仿佛剛才秀金蟬要捉到的不是蜻蜓,而是他。 他當然也不會知道,在他抽離視線后,秀金蟬就像是對那蜻蜓失了興趣,轉身離開了。 至于那被秀金蟬發現的間諜,自然被警察帶走。 而左臨,沒有再往秀家派遣任何一個人。 從那時候他就知道,秀金蟬那邊難以突破。 而事后他打了電話給段家和楚家那邊的間諜,想要探聽狀況。 段家間諜:“科長!我正在苦練廚藝!保證讓段叢小少爺吃得順心!好近一步接觸男主段知行!” 楚家間諜:“科長!我已經學會了寶石玫瑰的種植方法!保證讓溫室里的花每天都嬌艷欲滴,好讓男主楚刀明傾心于我……不是,是對我敞開心扉,好找到他的弱點!” 左臨默默掛了電話,覺著在黑暗穿書局里當正常人,實在太難了。 所以今晚他才親自出馬,近距離看看幾個男主,可以的話……把穿書局的新人拉攏過來。 畢竟這個新人能讓這幾個男主都對她傾心,實在有幾分本事。 比……他的手下有本事。 如今左臨“再見”秀金蟬,眼睛不由微微瞇起,進入了戒備狀態。 “您認識我?” 秀金蟬看著左臨的姿態,倒是有些好奇。 那雙仿佛浸在冷水里的眼睛細細地打量著左臨,但很可惜,秀金蟬對他毫無印象。 而且剛才,這個人站在七夕面前的時候,即使只看到七夕的側臉,秀金蟬也能察覺到七夕的緊張。 這個人和七夕說什么了? 秀金蟬正要開口,卻見左臨的視線落在了他的身后,那里只站著七夕。 七夕一直聽著這位科長的話,說實話,她剛才就想說“您在放什么屁”。 她的外掛可是跳過海才跟摳門穿書局換來的,你說要就要? 可惡!不愧是黑暗穿書局!我這個光明界的反派和你們不共戴天! ……這話好像有什么矛盾,但不管,不重要! 七夕瞪著左臨,對他緩緩做著口型。 【左科長,我,不?!?/br> 見著左臨的眼睛危險地瞇起,七夕卻微微一笑,如同夜晚盛開的阿芙蓉,危險--------------/依一y?華/又美麗。 【您見過,杰尼龜發射紅色水柱嗎?】 左臨才剛看懂了七夕的口型,還在思考什么“杰尼龜”什么“紅色水柱”,就聽七夕突然咳了一聲。 隨后左臨那漆黑的瞳孔里,就出現了一條水柱突然出現,朝天噴射的奇景。 秀金蟬在身后出現異狀時就立刻回頭,他下意識伸出手去,緊緊抱住了突然吐血倒下的七夕。 穿著白色蕾絲長裙的美人倒在秀金蟬的臂彎里,面色蒼白如紙,紅色的血珠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她眼里不知什么時候含了淚,那雙本來如春水般的眼睛里,更像是蘊含了一絲恐懼,她氣若游絲地對秀金蟬說。 “他,什么……都沒和我說?!?/br> 左臨聽到這話,心里一涼,是的,這不是謊話,他確實沒說什么。 他原本也擔心七夕會仗著男主對她的喜愛,在背后弄鬼。 所以他說的都是穿書局的事,七夕不可能也不敢和書中角色說起。 但是正是這句實話……要害死他。 病弱的美人輕輕地喘息著,她的體溫在緩緩下降,冰冷的指尖垂地,幾乎像要死去。 而剛才那句話,在這樣的情景下,任誰都會覺得是左臨做了什么過分的事。 除非情緒波動過大,不然怎么可能讓七夕突然吐血呢? 秀金蟬沒有抬頭,只低聲說了一句:“站住?!?/br> 左臨往后退的步伐一停,隨后他十分靈活變通地說:“我去給你們找醫生?!?/br> “不必了,”秀金蟬雙手將七夕抱起,“請您和我一起去找醫生吧,我想沿路聽聽您剛才到底說了什么,依照您的解釋,也許還需要保安和警察?!?/br> 救護車到達時,段知行也已經到了。 秀金蟬通知了他。 在救護車上,七夕已經做了清理,看不出來她之前吐了這么多的血。 段知行詢問了醫生情況后,進入車中看了七夕一眼,便請他們轉往私人病院。 左臨還在這里,于情于理他不能走,不然就坐實了在慈善拍賣會當夜,他攔住一個孤身女性,對她做了點什么。 左臨不是沒被人誤會過,他也不在乎被人誤會。 可是……被那個小新人這樣算計的誤會他并不想領受! 真不知道這個新人浪費積分兌換了什么道具,只為了隨時吐血?! 七夕:您過獎了,這是同步身體特征。 七夕微微睜眼,看著眼前的景象。 段知行和秀金蟬站在左臨面前,就像地府里審罪判案的黑白雙煞。 在她“暈過去”的這段時間,七夕已經知道了左臨現在的身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