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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萌落地后不停地揉著自己的手腕,那里都被溫樓抓青了。雖然不怎么喜歡他,但關鍵時刻溫樓沒有拋下她,還是讓她有點感激的,她朝溫樓高聲道:“你為什么要找那個長得像個得了風濕性關節炎的大螳螂來當侍衛長,他有哪一次趕到你前面救你了?干吃飯不辦事!一國之君不會知人善任,怪不得別人要刺殺你!”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用這種教訓的語氣朝溫樓兇起來。按理說憑著溫樓的性格,當場捏斷她的脖子才是正確方案,可是他卻笑了:“愛妃慎言?!?/br> “你好像一點都不怕?” “習慣了?!?/br> 這答案聽著怪令人心酸的,步萌猛然想起刺客身上的刺青,蹲下在地上畫起來:“這是剛才那個刺客身上的圖騰刺青,應該是個線索?!碑嬛嬛O聛?,剛才打斗的場面閃眼而過,看圖騰刺青的時間更短,她只記住了部分,畫得并不完整,也沒有任何頭緒,“糟了,我沒記住全部……” 見步萌如此沮喪,溫樓無所謂地說:“朕的事情不用你管,你回去好好想想怎么活著度過冬天就可以了?!?/br> 步萌撇撇嘴,就知道溫樓嘴里吐不出象牙,她自言自語道:“唉,要是換我男神在這,他一定會完完整整的記住這個圖騰刺青,他可是記憶神探,從小過目不忘?!?/br> “記憶神探?”溫樓好像有了興趣,還提了問,“他長得怎么樣?” “長相自然是最好的,秒殺京都才俊,瞬滅公子王侯!全天下的女人都恨不得給他生一車孩子!” 溫樓表情鄙視道:“吹牛的時候請托著點下巴?!?/br> 步萌沒有托下巴,反而叉起腰來:“我怎么吹牛了?這是真的!他叫甄世爽。我跟他情投意合,當年都快要談婚論嫁了?!?/br> “哦,那他知道這件事嗎?” “怎么可能不知道?他是我埋在心底的男神,我的心事他都知道!” “該動土遷墳了?!?/br> “什么?” “別把他埋在心里,甄世爽有喜歡的人,你不要肖想了?!?/br> 溫樓又率先離開,留給步萌一個英挺的背影。步萌一愣,觀察到一個細節,他說的竟然不是“你已經是后宮妃子了,不要肖想別的男人”,而是“對方有喜歡的人了,你不要肖想了”,這說明了兩點—— 一、他并不在乎名義上的嬪妃們心里是否有人; 二、他認識阿甄。 步萌邊走邊苦思冥想,溫樓還真是一個與眾不同的皇帝,頻繁遭遇刺殺,后宮就像收容所,還有潔癖、不愿意碰女人,誒誒,不對!剛才她好像被他抱過了! 正在她煩惱的時候,柳謹言從她面前走過。他一手抱著個暖爐,一手搖著把折扇,步伐輕緩,衣袂翩翩,一點都不嫌冷,仿佛當下正是個冰河解凍、萬物復蘇、彩蝶紛飛、狗熊撒歡、春暖花開的好季節。 步萌跟了幾步過去,拍了他的肩膀:“喂,柳謹言,你說皇上到底是個怎樣的人?” 做過什么壞事?威脅到什么人?所以才會有人想殺他。反正欽天監說得那些禍星命運之說,她是不會信的,她只想從現實實際出發,找出這個現象背后的秘辛。 一見是她,柳謹言將扇子合起來,用扇柄“嘭”地打了一下步萌的腦瓜:“小萌萌啊,你是不是瘋了?難道不知道背后妄議君主那是犯上,要被砍頭的?!?/br> “這里又沒外人!” “喔~你的意思是我不是外人,我是你內人嘍~”柳謹言一副眉眼含春的模樣,看誰都像是情根深種,要不是步萌從前招貓逗狗的時候經常路遇沒事閑著斗雞斗蟋蟀的他,還經??匆娝驗橥悼磁讼丛璞凰分?,他愛調戲良家婦女的名聲早就響徹圈內,不然步萌還真以為他對自己有想法呢。只見柳謹言繼續指著扇柄對步萌說,“看見我這扇子了嗎?光禿禿的沒有扇墜,好難看呀?!?/br> “你什么意思?” “你知道你為什么這么觸霉頭嗎?因為你腰間這塊血玉太邪性了,你鎮不住它。而我血氣方剛一定能鎮住,不如你送給我做扇墜如何?你送我就說?!?/br> 步萌真的是被柳謹言這樣的行事作風給氣笑了:“我送的東西你也有膽子接?妃子和太醫私相授受,你就不怕皇上宰了你祭天?” “哈哈哈哈,什么妃子不妃子的,皇上根本就是把你們都當擺設,萌萌啊,你不是挺聰明的嗎,這都看不透?” “你這么一說倒提醒了我,一后宮的擺設,皇上難道是斷袖?” 柳謹言根本不接茬,反而繼續說:“對了,我最近還看上了一個東西,就是價格太令人咋舌,你若是——” 步萌將血玉解下扔給他,打斷道:“夠了啊你!索賄起來還剎不住車了!” 柳謹言得了這塊血玉,瞇起了那雙細長的眸子,笑得一臉春光爛漫:“皇上這個人啊,非常復雜,說起來三天三夜都說不完,可是我現下不得空閑,等得空了,我跟你細說?!?/br> 眼看著他要走,步萌一把抓住他的后領:“你這樣也能算個人?” “好吧,我不想否認,從今天開始,你可以叫我男神,我不是人是神?!?/br> 步萌恨不得把他往死里踹:“我不管,柳謹言,你今天必須——” 柳謹言緊張地豎起一根手指放在唇間:“噓,你不要講話這么大聲,人家還以為醫鬧來了呢!我現在要去給貴妃娘娘把脈,有事我們以后再說!皇上的事我太了解了,絕對不誆你,我柳謹言什么人品你還不信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