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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對那男女那點事太熱衷了,熱衷到她有點受不了,當然這種煩惱,也沒法子說出口。 福滿這幾天被陸遠折騰的就沒休息好過,在奶奶家一覺睡到塊中午了,她懶洋洋地醒來,一睜開眼卻見陸遠側身躺在她身邊,正單手撐著腦袋,黑沉沉的眸子盯著她看。 “你怎么來了?” “我不能來?”他板起了臉,黑沉沉的眸子有幾分凌厲,福滿忙說:“能,當然能來了?!?/br> 陸遠起身,也將她拽了起來,“走,回家?!?/br> “???”福滿一想到回家可能要當被煎的咸魚,心里有點怕怕的,“我,還還得幫奶奶拆洗被褥,然后還得縫……今天我再陪奶奶一晚,明天回去吧,好不好?” 陸遠深深地感受到自己被媳婦兒嫌棄了,“被褥我奶過來幫忙拆了也洗了,你還有事?” “沒了……”福滿想哭,可哭不出來,只能不情不愿,磨磨蹭蹭地跟著陸遠回家去了。 他好像生氣了,回到家里也沒搭理她,就在院子里劈柴了,咔嚓咔嚓的怪嚇人的。福滿也不招他,抱了柴火開始做飯。玉米面窩窩頭,炒了個白菜,就是一頓午飯了。 “遠哥,吃飯啦!”福滿站在門口喊了一聲,他根本不搭理,還揮舞著手里的劈柴斧在那里劈柴。 手臂上的肌rou隨著他的動作一鼓一鼓的,汗珠順著他古銅色的肌膚滴答下來,有種狂野的力量之美。 大中午的,不怕中暑? 福滿看他一副莫挨老子的模樣,也不敢招他,便坐在鍋灶旁邊的小板凳上等著他。 木頭就那些,總有劈完的時候! 陸遠微微轉頭,見福滿坐在那里,一手托著個腮幫子,一手拿著個扇火用的破芭蕉扇看著他,那眼巴巴的模樣,好像被人遺棄了。 他丟下劈柴斧,回到屋子里,福滿急忙起身,看著他陰沉沉的臉,她小心翼翼道:“咱吃飯吧?” “沒看到我一臉汗?”求給擦汗,求給扇扇子,那他就遠諒她躲了他一天一夜這事! 福滿扁了扁嘴,兇什么兇,又不是她讓他去劈柴的,她也有小情緒的好嗎? “那你不會去洗洗嗎,院子里有水……” 陸遠:“……”他決定不遠諒她了!氣呼呼地出了院子,嘩啦嘩啦地洗了個冷水臉,回到屋子坐在炕上。 福滿知道他是生氣了,她想了想可能是因為跑去奶奶家住了,他不高興了??赡且彩撬频醚?,誰讓他沒日沒夜的折騰人,她得休息啊。 福滿有點吃不下飯,沒吃多少便放下了碗筷,誰知道他卻吼她:“怎么吃那么少,再吃!” 他突然這么一嗓子,把福滿嚇得一哆嗦,眼眶不由紅了,淚水也在眸子里匯聚,要掉不掉的,看著委委屈屈、可憐巴巴的。 陸遠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病,覺得這丫頭哭起來特別好看,特想把她弄哭,可看著她哭自己心里又一個勁的難受:“不是,你哭什么。我又沒罵你!” 吼那么大聲還那么兇,跟罵人有什么區別?還說不欺負她呢,都是騙人的! “我吃飽了嘛?!备M委屈。小聲辯解的樣子,更是顯得弱小可憐而又無助。 陸遠想了想,他剛才就是說話大聲了點,臉板的狠了點,至于這么嚇人嗎,他放下筷子:“是不是飯不好吃?” “不是,不是,我是真的吃飽了,你慢慢吃,不著急的?!?/br> 福滿嘴上這么說心里想:飯怎么會有不好吃的,我是被你影響了胃口,臉黑的跟鍋底似得,很嚇人好不好? 陸遠放下碗筷,挪到福滿身邊坐下,兩只大手抓住她肩膀,讓她和他面對著面。 “媳婦兒。就……回門那天,二妞問你的問題。你在我面前回答一遍?!?/br> 回門那天,二妞問的問題?福滿想了一會兒總算想起來了,那天二妞問她得了這么俊個男人高不高興,喜不喜歡。 他耳朵那么長啊,在院子里竟然能聽了去,還一直放在心上,這男人真是讓人無語。 福滿望著眼前俊美的男人,劍眉星目,高鼻薄唇,是她見過的最好看的男人,可也是最兇的男人。 她急忙說:“喜歡。遠哥,我喜歡你的呀?!笔钦娴南矚g,可是,他太熱情了,她這小身板招架不住嘛! “剛才嚇到你了?”他板著的臉柔和了許多,深邃的眸子猶如天上的星,“以后,你看我生氣,你就……親我一下?!?/br> 福滿一雙杏眼瞪得圓溜溜的。 陸遠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瞪什么眼,我認真的……你也是念過書的人,知道什么叫以柔克剛吧?” 福滿當然知道這個成語了,但以柔克剛是這么個用法嗎?怎么都覺得他在耍她! “知道了沒?”他嚴肅的問。 福滿忙點頭,在他好看的唇上親一下,“是這樣嗎?” 陸遠直接把人放倒了,對,就是這樣,再接再厲! 福滿和陸遠過了一段沒羞沒臊的生活,終于到了農忙的季節。收獲的季節,總是充滿了喜悅的。 吃過早飯,福滿就和陸遠拿著鐮刀便往地里去了,他們第四隊負責收割谷子,這也是個力氣活。 到了地里,見到了二妞和趙月月,福滿就別陸遠撇一邊去了,三人登記上工后便瞎聊起來。 二妞故意臊福滿:“哎呀,福滿,你自打嫁人后,連門都不出了。我們想見你一面都難死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