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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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敲了十多分鐘門都沒反應, 家里應當是沒人,當她和姚柏樺返回辦公室時,只見江南和楊玲那位名叫師嵐的同學也在辦公室, 正在借用辦公室的電話,“……你馬上聯系爸爸派人過來, 我們這邊準備報警了?!?/br> 莫敏緊張又疑惑地看向楊玲, 這是怎么回事? 只聽楊玲皺眉復述她從學生口中打聽到的信息, “江南班上只有她和師嵐的meimei因為沒擠上公交車,到現在都還沒回來?!?/br> 莫敏看了眼手表。 楊玲面色難看道,“距離學生們最后見到她倆已經過去三個多小時了?!?/br> 莫敏聞言立馬轉身去了團委,找王書記說要報警。 王書記皺眉,“有沒有可能江南有事兒耽擱了?還有她丈夫遠在安城, 怎么就知道她出事了?” 莫敏搖頭,她也不知道。盡管趙同志的聲音聽起來很沉靜,但她能感受其中的急切, 他一定是得了一些她們沒有的消息。 王書記嘆氣道, “若是這些情況都不清楚,你去報案讓公安同志怎么采信、怎么處理?” 但他也擔心江南和那個學生真出現意外, 便同意了讓莫敏去報警。 而等莫敏打算叫上楊玲去公安局時, 辦公室里又多了個人, 正在同師嵐說話, 兩人看上去認識但不熟,只說完話后, 皆神情凝重。 聽得她說要去報警,男人道,“我送你們!” 莫敏這才聽楊玲介紹道這是趙同志的朋友,姓錢,叫錢或光。 于是,男人開車把她們送去了公安局,并且向公安局提供了相當關鍵的信息,比如江南給他打電話時提出的“無理”要求、異常情況,以及公用電話的地址等。 登記的公安蹙眉看向錢或光道,“所以你懷疑這兩位女同志有可能被逃犯挾持了?” 錢或光點頭,“對?!?/br> 另一位公安道,“既然你告訴對方明天才能安排船和準備好金條,那我們可以利用這個,提前布置,來個甕中捉鱉,”說著,又見幾人面色著急,忙道,“當然,這個公用電話亭附近我們也會派人前往調查的?!?/br> 莫敏幾人聞言無奈又失落,師嵐和錢或光卻只點頭,在錢或光同公安同志商定明天要給江南的信息,及他該如何配合后,便果斷出了公安局。 門口,只聽師嵐問錢或光,“你已經找人去查了?” 錢或光點頭,“那片兒人太雜了,大多沒有介紹信和本地戶口,房東租房遮遮掩掩,鄰里也會相互打掩護,所以出現陌生人很少有人注意?!?/br> 又兼房屋狹窄擁擠,不熟悉的人去了,都能在里面轉暈頭,所以,想找人得費些時間和功夫。 師嵐了然,只找錢或光要了地址,給了她匆匆趕來的繼母一份,師家和鄭家加入后,應該能排查得更快。 師嵐的父親聯系了人,師嵐的繼母又帶著警衛員焦急而來,公安局領導自然更加重視,一時加派警力,加大了摸排力度。 而錢或光將師嵐等人送回f大后,并未走,給趙瑞打了個電話告知基本情況后,就跟著班馬眾人一起在辦公室里等消息。 而另一頭,郭家敬從開門男人口中得知,他們次日才能拿到金子并且得到船只信息,并不是明天就能出發,急得團團轉,煩躁道,“這樣不行,太慢了!” “怎么說?”兇煞男人問道。 郭家敬解釋道,“明天是工作日,師嬡有課,她今晚不回學校住、明天又不能按時去上課,她的同學、老師肯定會懷疑,若是時間短還好,但如果我們明天走不了,還要等上幾天,就得一直押著她們,學校一定會聯系師家,師家就能根據她和這個女人一起失蹤,順著這個女人查到剛剛的那通電話上!” 他是師家的外甥,最是清楚師家的行事風格,一旦露出些許蛛絲馬跡,他們這個落腳點很快就會暴露的! 兇煞男人聞言,面色一獰,看向江南的眼神滿是殺意,手不自覺摸上了后腰的槍。 這個女人暴露了他們! 江南聞言,不覺往后靠了靠身體,心跳如雷。 開門男人見狀,只看向江南,“想活嗎?” 江南目不轉睛看著他,毫不猶豫地點頭。 “明天一定讓錢或光送我們走,能做到嗎?” 江南只道,“盡量?!?/br> “不是盡量,是一定!”開門男人狠聲道,“不然,你們倆就沒有活著的必要了?!?/br> 江南唯一的作用是幫他們確認明天的船只信息。 兇煞男人卻不同意,“不行,留著她們太冒險了!” 現在把這兩人變成尸體丟到別處讓人發現,才能徹底打消跟他們的聯系。 他們的行蹤不容有一絲閃失,在他看來離不離開滬市無所謂,一定得有命活著。 但對于郭家敬和開門男人來說,熟人很多的滬市太危險了,稍不留神就會被舉報或抓捕。 如果錯過這次機會,他們只能徒步離開,得走多久才能離開滬市地界?且沒有身份證明和錢票,一路風餐露宿,他和郭家敬哪里受得了的。 而一旦沒了錢票供應,另兩人還是不是他們的同伴就不一定了! “我們現在就換地方?!遍_門男人只看向兇煞男人道。 遠離那臺公用電話就好了。 兇煞男人只冷哼一聲,“咱們還能去哪兒?” 這倆公子哥兒的地方都在條子的監控內,他們住不了才不得已躲到這窩棚里,金樂昌忘了不成?! 開門男人、也就是金樂昌看向地上的江南和師嬡。 郭家敬見狀立馬會意道,“師家的地方不行?!?/br> 師嬡失蹤,師家第一反應肯定是她逃學,搜索的一定是師家的各處住宅和師嬡常去的地方。 所以,只能是另一個女人家。 江南望著幾人看向她的視線,面上一愣,心底竊喜,繼給錢或光打電話后,她又看到了一絲自救的希望。 而后,她和師嬡的手腳被松開,上了一輛三輪板車,并排而坐,車斗里裝了不少蜂窩煤,對面是拿槍指著她們的瘦弱男人,騎車的是兇煞男人,而郭家敬二人則共騎一輛自行車,不遠不近地跟著。 去往江南家的路,很長一段都很開闊,江南想了想她和師嬡跳車逃跑的可能性。 很低。 她們的兩條腿跑不過子彈,還沒逃到有遮掩物的地方,就會中彈,到時能不能活就不一定了。 所以她只按住眼睛忍不住東張西望、和她一樣試圖逃跑的師嬡,再忍一忍,到了她家附近,再找機會。 將近兩個小時后,一行人終于達到,只靠近人員密集的住宅區,瘦弱男人把她們看得更緊了,警告道,“別想?;?,否則我的子彈可不長眼?!?/br> 兇煞男人的聲音也從前方傳來,“我們跟那倆公子哥兒可不一樣,分分鐘就能把你們打成篩子!” 江南和師嬡更加不敢動了。 到了江南家門口后,瘦子用槍頂著江南去開了門,而兇煞男人則跟普通送煤人一般,似模似樣搬起煤。 原本兇煞的臉變得憨厚,還與跟一位路過的阿姨討論起煤價,江南看得膽戰心驚。 “小江,你這煤能不能讓一點兒給我?”阿姨知道江南不?;貋碜鲲?,想也用不了那么多,正好這煤比她買的便宜,又可以省下自己拉媒的力氣。 江南只勉強笑道,“阿姨,這讓不了,你快回家做飯吧,我這兒搬完也得回去做了?!?/br> 若是讓這阿姨發現兩人的異常,也許會有危險,必須讓她快離開。 阿姨聞言,臉上笑意淡了下去,江南繼續道,“您讓讓唄?!闭f著,她掐了掐冒汗的手心,上前拿了幾塊煤進屋。 江南的輕舉妄動驚了瘦弱男人一跳,兇煞男人也微微變色,但好歹那個煩人的阿姨撇了撇嘴走了。 雙方都松了口氣。 四人進屋后,兇煞男人兇狠地看著江南,“沒有下一次!” 江南點點頭。 之后,她看著兇煞男人又搬了兩趟,將車上的大半煤炭搬進屋后,便在客廳里巡視起來,用手一一摸過屋里的電器,嘴里不住發出“嘖嘖”聲,而后拿起江南和趙瑞的結婚照走到窗邊,將窗簾掀開些許,看看結婚照又看了看周圍環境,確認安全后,便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發出一聲舒服的嘆息。 而江南和師嬡仍舊被瘦弱男人指著,老實站立。 十多分鐘后,郭家敬二人到了,在外一邊敲門一邊喊“江老師”,仿佛真是江南的學生。 江南被迫去開門。 兩人進門后也四處轉了轉,金樂昌去衛生間洗了把臉出來,郭家敬則打開了電視機。 熟悉的聲音、舒適的環境,讓金、郭二人好像回到了從前,心理上放松了不少,騎了一路的車,人也餓了,便問江南她家里有什么,隨便做點。 江南一愣,沒想到這些人會讓她做飯。 只聽瘦弱男人喊她,“走??!” 江南只道,“讓師嬡幫我吧?!?/br> 金樂昌聞言,到廚房里將刀具都收走,又推了推廚房里那焊死的防護欄,無所謂地點點頭。 只兩人進入廚房后,師嬡面色難看地向江南搖搖頭,她不會! 經過好幾個小時的折磨,師嬡暫時憋住了她的大小姐脾氣,她知道,想活命,只能跟著江南往一處使勁兒。 江南見了只當沒看見,余光掃了眼身后的瘦子,一邊點火,一邊思考如何自救。 她半個月沒回來了,家里只有米面和雞蛋,只能煮個面條。 而師嬡根本幫不上忙,也不知道做什么,只手腳無措地站在一旁。 江南也不需要她做什么,只要兩人能在一處,遇上突發情況時能搭把手就行。 所以,她讓師媛從冰箱里拿雞蛋的時候,用眼睛示意她,那邊角落里有一根三指寬、兩指厚的木條。 師嬡會意,掃了一眼,微微屏息。 而此時的f大狂瞽辦公室,錢或光、師嵐、師母、王書記和莫敏幾人齊聚于此,在等各方關于公用電話亭附近的搜索結果。 卻見師家警衛員快速從外頭進來,低聲同師嵐道:師家負責盯梢的人看見郭家敬了。 師嵐“窣”地起身,問他人往哪兒去了? 只錢或光和楊玲等人一聽警衛員描述的地址,一陣訝然,“那不是江南家嗎?” 眾人因面面相覷,所以,是師嵐的表哥挾持了江南和師嬡嗎? 師嵐意識到這個可能,雙拳緊握,臉色冷得可怕。 師母則被氣得喘不上氣,許久后,才咬牙切齒從嘴里吐出兩個字,“好??!” 師嵐把她侄子舉報進公安局,死刑難免,郭家敬綁架她的女兒,師嵐、郭家,真是好得很! 師參謀長的警衛員見狀,對于領導家這兩任妻子娘家間的明爭暗斗只無聲嘆息,而后立刻給公安局打去電話,請他們盡快安排公安、和武裝人員過來,自己則將配槍上了膛,打算提前去探探情況。 師嵐緊隨其后,楊玲忙把人攔住,“太危險了!” 只師嵐堅持,推開她便要同警衛員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