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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臺,不好意思,我不打算和臺里簽三方協議了?!本驮诮裉焐衔缢荚讵q豫不決,現在她決定了。 “什么?姜予姝,你搞什么?你不來電視臺難道要去拾心?”周臺直接從椅子上站起來,那豈不是便宜孟景禾了。 “不是。周臺,我想了下,我想和同學自己做工作室?!彼氡M快賺錢。其實這事她也糾結了很久。 周臺懵了,“那你參加節目做什么?”早知道這樣,就不給她第一名了! 姜予姝扯了扯嘴角,拿了第一名,對她后面的發展有利無害啊。她已經想過了,等節目播出的時候,她開始運營微博等自媒體。 “抱歉周臺,我下午來臺里和您解釋?!?/br> “行了?!敝芘_嘀咕一句,“你還年輕,和我女兒一般大,我勸你一句,年輕人工作第一,感情啊要冷靜對待,靠別人不如靠自己。尤其是有錢公子哥……”他現在覺得孟景禾也不靠譜。 “我知道,謝謝您?!苯桄瓛炝穗娫?,輕輕一笑。這個周臺雖然有時候喜歡發脾氣,但是人還是挺好的。 當天下午,姜予的回到電視臺,去見了周臺。 周臺一邊喝著茶,一邊和她說著話?!拔艺f你什么好,以你的資質,還有孟景禾的背景,后面臺的好節目還不優先考慮你啊?!?/br> “可是我想賺錢啊?!苯桄拐\的說道,“靠自己的能力賺錢,不依附別人?!彼炎约旱挠媱澓唵蔚暮椭芘_說了一下。 周臺嘆了一口氣,“我知道,電視臺都是死工資,尤其是剛工作的年輕人,確實收入不高。年輕人想闖闖,也是理解的。不過,我真沒想到你挺有想法的?!?/br> “您是不是也覺得我是花瓶???”姜予姝笑著說道。 “花瓶?我看你是鐵桶吧。脾氣不小喔?!敝芘_呵呵一笑。 從周臺辦公室出來后,姜予的只覺得身輕如燕,一瞬間,那種無形的枷鎖就解開了。 她回到辦公室收拾好東西,實習到此結束,也算圓滿的畫上句號了。 和同事宣布這個消息時,大家以為她是要回校準備畢業論文和答辯,也沒有深究。 姜予姝拿著東西下樓,還好東西不多。哎,這里的東西好搬,可長汀那里呢? 她希望明晚過去拿東西事,孟景禾最好不在家,免得兩人都尷尬。 ** 孟景禾從醫院直接回公司的,開了會,處理完工作,他起身走到窗邊,暮色已經降臨了? 他抬手看了看時間,七點十分了。往常,晚上沒有活動,他一般都會回長汀??山裢?,他不想回了。 時軼那家伙最近忙著婚禮,孟景禾也不想找他。最后,還是給顧安臣發了信息,約他出來。 顧安臣立馬答應。其實,他已經收到第一手消息——孟景禾分手了。 這可是勁爆大瓜。 孟景禾被他養的“小金絲雀”給甩了。 可他知道,其他幾人還不知道啊。這事還不能張揚,不然孟景禾的面子往哪里擱。 他還是給傅明崢打了電話,讓他若是沒事,一會兒也過去。 顧安臣定了一個休閑會所。 孟景禾和傅明崢一前一后到。孟景禾神色一愣,“你怎么也來了?” 傅明崢挑眉:“怎么了?我不能來?” 孟景禾扯了抹笑,意味不明。 傅明崢問道:“怎么今晚想約我們了?”某人自從有個女朋友后,可是很少出來?!安皇怯趾团笥殉臣芰税??” “喂,景禾、明崢,你們倆都到了啊?!鳖櫚渤荚诤竺婧暗?。他上前,雙臂搭在兩人肩上。 傅明崢道:“就我們三?打牌還缺個人?!?/br> 顧安臣笑道:“放心,有人的。都是大美女?!?/br> 傅明崢啞然,真是來打牌啊。 顧安臣找了一個美女經理,四個人打了一宿牌。他一邊打牌,一邊察言觀色。 傅明崢是經濟學老師,平時他的話題總在經濟上。今晚,他頻頻提起C大,提到自己帶的幾個本科畢業生,論文寫的一塌糊涂。 顧安臣在桌下提了他好幾次。 傅明崢終于惱了,“安臣,你踢錯人了吧?!彼詾轭櫚渤枷牍室馓吣俏幻琅浝?。 顧安臣一臉無語,“不好意思啊,腿抽筋了?!?/br> 孟景禾扔了手里的牌,“不打了。朱經理。你先回去吧?!?/br> 朱經理起身離去,包廂里陷入沉靜。 孟景禾喝了一口水,眸光清冷地看向顧安臣,“你都知道了?” 顧安臣想裝也裝不了。 孟景禾低呵一聲,“你們兄弟感情可真好?!?/br> 顧安臣扯了一抹笑?!熬昂?,你也別放在心上。我是看清楚了,姜予姝那丫頭就是過河拆橋?!?/br> 傅明崢擰了下眉,“你們打什么啞謎呢?!?/br> 昏黃的燈影下,孟景禾的臉色晦暗不明,右手輕輕捏了捏眉心?!拔液徒桄质至??!彼恼Z氣平平常常,“小丫頭的態度利落的很?!?/br> 第39章 顧安臣替他不平,他開起了碎碎念的模式?!爸拔叶继嵝涯懔?,你不聽我的?,F在的年輕女孩啊可精明了,愛情對她們而言根本不算什么?把你當墊腳石,利用完了就扔了?!?/br> 這話說的,傅明崢都聽不下去了。誰敢把孟景禾當墊腳石,抱大腿都來不及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