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嬌養了渣男他叔 第85節
難道要因為楚蕓淑、蕭子燁那兩個畜生的挑撥。 她就要失去嗎? 絕不可能! 她的秀眸凜凜。 房門外,楚昀緩緩點頭,“家人都會陪在你身邊,阿榮?!?/br> 就算不被攝政王庇護,楚府也百年風雨走過了。 楚府將門,何需任何人的庇護。 他們自己就是自己的羽翼。 這是底氣。 楚昭榮吸了吸鼻子,她說道:“二哥,我明白。我會想通的?!?/br> 她要怎么才能…… 讓蕭懷燼不再以他想要的方式對待她。 而是她想要的方式,待她呢? 她要好好想想,前世自己是如何將蕭懷燼一點點變成忠犬的。 這一點,才是最重要的。 而不是,破罐子破摔! ------------ 第八十二章 阿榮求見攝政王! 楚昭榮將自己大半的身子沉入沐桶中。 她因為太過疲倦,便滑了進去,睡著的時候不知,險些溺死。 只聽到府上的丫鬟大喊道:“來人??!小姐她溺水了……” 身上被人裹著衣裙,她淋了雨又發了高燒,渾身發燙。 最后意識稍微清醒的時候,是有人在她耳邊說話。 直至許久,聲音漸漸消散了。 楚昭榮做了一個夢,這一次與上次的不同。 她夢見她忤逆蕭懷燼,最后他暴怒滅了楚府,她被他禁錮在府上的地下密室里,永遠逃脫不掉。 她被噩夢驚醒,醒來時已經大汗淋漓。 可又慶幸,這只是一場夢。 “阿榮,阿榮醒醒……” 母親的聲音縈繞,以及哥哥的聲音。 楚昭榮睜開了雙眼。 她逐漸恢復了清明。 看見了圍在自己身旁的家人們,她松了一口氣。 “……母親,二哥?!?/br> 她語氣艱澀,聲音沙啞。 卻未曾看見大哥與三哥。 “大哥和三哥呢?” 楚昭榮緩緩撐起身坐起。 母親程氏將軟枕墊在女兒的腰后,輕撫她的發絲。 旋即,嘆了一口氣。 “你三哥,他……” 程氏欲言又止,臉色不是很好看,下意識看了眼自己的二兒子。 二哥楚昀神色坦然,他一襲月牙袍顯得更加溫潤。 他輕聲低語道:“阿珩性子急,誤會你因攝政王的事選擇溺水。昨夜誰也攔不住,他提刀就去了攝政王府,大哥策馬追了過去。一夜過去了,父親派去的人,也還沒有消息?!?/br> “加上,五meimei與二皇子殿下阻撓和親一事。父親分身乏術……阿榮,別怪父親沒來看你。父親還在朝中為五妹求情?!?/br> 楚昀雖是不了解父親的行為。 楚蕓淑的確是犯下了太大的過錯,險些將阿榮與攝政王的婚事攪散。這一點,他已是無法容忍,所以即便將人關進刑部大牢,他也無二話。 左右,也與妾室衛小娘她們并不熟。 楚昭榮聽著一愣。 明明這么大的事情,二哥說得如此輕描淡寫! 她當場就掀開被褥,說道:“不成!三哥的性子我根本不放心,我要去攝政王府,把三哥帶回來!” 她的頭有些失重,身子搖搖晃晃。 蕭懷燼根本就不是好惹的人! 他是堂堂權傾朝野的攝政王,威嚴不可被任何人侵犯。 三哥敢這么大鬧一通,根本是危在旦夕…… 楚昭榮嘴唇蒼白,渾身顫抖。 若是三哥有什么好歹,她即便死一萬次也不足惜! 哥哥是為了她,是為了她??! 被母親與楚昀攔住,她說道:“母親,二哥,你們不要攔我!三哥與大哥一夜未歸,蕭懷燼想必是禁錮了他們,是生是死還不知曉,我要去保哥哥們回來!” 她強撐著渾身的不適。 母親程氏當即呵斥道:“阿榮!早知今日,你何必當初??!” “你若膽敢踏出房門半步,母親就不認你這個女兒!” 程氏梳著婦人的發髻,一身素服,卻帶著格外的威嚴。 本身為將門之女的程氏,如今卻被關在深宅大院里,垂垂老矣。 楚昭榮眼眶微紅。 她的唇齒顫抖,緩緩說道:“母親,難道你沒看出來。蕭懷燼是有意引我過去嗎?我若不去將哥哥們接回,他是斷然不會放過我們的!” 她有要留在蕭懷燼身邊的理由。 離不開他,她絕對不能離開他。 無論是出于私情,還是她復仇的目的,還是為了庇護整個楚府。她都不要離開他。 可是若她不表明自己的處境難為,無法震懾到反對的母親。 她在蕭懷燼那的處境越惡劣,就代表越是無法離開他。 母親也就不會過多干涉阻止她…… 程氏氣得發抖,說道:“你一開始,就不該招惹他!” 從一開始,便就阻攔女兒。 可女兒根本不聽,寧可跪在地上挨打,也不肯離開。 程氏無可奈何,恨鐵不成鋼! “你父親認定輔佐二皇子殿下。若將來對立,你讓你父親如何自處?你讓整個楚家,該往哪里倒。你可知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道理。你若賭錯了人,不光是你,整個楚府又如何!” “我老了,倒是無妨一死。你呢?你的幾個哥哥們呢!” 程氏忍不住想打醒女兒! 父女二人,一個站在二皇子那,一個站在攝政王那。 這副對立的情形,既尷尬又難為! 這要如何自處? 他日東窗事發,能保誰? 程氏過于沖動,頭有些暈厥。 楚昀立刻去攙扶,“母親,事情既已做下,無回頭之日。且相信阿榮吧?!?/br> 他扶著母親,到一旁桌前坐下。 此事并無對錯,只是立場不同。 為娘的,不在乎其他,只在乎自己兒女的性命。 而阿榮,也是為了楚府上上下下。 只是二人的想法立場不同,這也無可厚非。 楚昭榮緊緊咬唇,她低聲道:“我的事,母親還是不要插手了!” “二哥,你照顧好母親。我去攝政王府?!?/br> 她的態度不容任何人質疑。 干脆果斷,拿過披風就披在自己身上,疾步推開房門出去。 拖著病體,她吩咐下人備馬車,立刻前去攝政王府要人。 程氏氣得咳嗽不已,錘著胸口。 “管不住了!……我真是管不住她了!你父親根本也不管她。你說她的性子,究竟像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