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歡眠 第14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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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冉少棠才又開口:“先去廢墟上仔細找找,看有沒有什么可疑。曉月不是派人去追查此事了嗎?看看有沒有吳言的消息。吳維那邊先等等再告之他?!?/br> 吳維剛找到兒子,要是再丟了,她心里也真是過意不去。 三七一一記下,想了想,又說出一個不知是好是壞的消息。 “公子,宋敖也不見了?” “什么?他也不見了?你在莊子里找了嗎?” “找了,各處都找了一遍。不知他是不是也……” 冉少棠說道:“不可能,大火燒起來那會兒,他跟在我后面,沒有走遠。也許……” 也許,宋敖跟終九疇一樣有什么不能說的事不告而別了吧。 三七等了一會兒,冉少棠并沒有繼續說下去。 他斟酌著問道:“公子那是不是也派人去尋一樣宋敖?” “不用了他武功高強,人也機敏應該沒有事?!?/br> 冉少棠看了眼地上的終九趴,對三七說道:“幫我把終九趴抬到床上?!?/br> 地上涼不利于它養傷。 還好終九趴自己能動,冉少棠與三七只微微使了些力氣,就把它安置到了冉少棠的床榻上。 三七看了眼地上刺目的血漬和污水,喚人來清理房間又捧來兩爐上好的檀香放置在屋子里通風處,這才提醒一直坐在床榻邊,給終九趴梳理皮毛的冉少棠去換身干凈衣服。 冉少棠低頭看看身上的污漬,點點頭,與終九趴附耳低語了兩句又讓三七給它準備些新鮮的生rou和燒雞,這才去梳洗換衣服。 等她收拾好回來后,屋里已經多了好幾個人。 得到消息的豐讓與謝迎刃正站在床榻不遠處看著終九趴喝水。 秦曉月坐在榻邊端著終九趴的專用水甕喂它喝水。 聽到冉少棠的腳步聲,終九趴不喝了又是一副奄奄一息的模樣歪倒在榻上。 三七與眾人對視一眼心道這家伙是不是裝的? 剛才吃燒雞時,可不是這般無精打彩。 冉少棠看了終九趴的可憐樣,立即上前,又是摸又是哄,終九趴的大腦袋在她掌心頂來頂去。 “師祖,您看它的余毒要怎么清?” 冉少棠擔憂的問豐讓,生怕終九趴再也恢復不到以前生龍活虎的樣子。 吳言若在,還可以對癥下藥,現在只能摸索著來了。 豐讓早在她換衣服的功夫,看過了終九趴的中毒情況。 這老虎的脈象也不是他能看懂的,只能看了看它的狀態和眼睛。 “你扒開它的嘴看看舌苔,中毒有黑氣。如果黑氣散了,就證明你那法子有用,繼續治療就行了?!?/br> 冉少棠想想也是,怕怕終九趴的腦袋,商量道:“讓老子看看,還有沒有毒素殘留?” 終九趴抬了抬眼皮,尋思了一下,不但沒張嘴,反而把嘴閉的更緊了。 任冉少棠怎么掰,都掰不開。 豐讓呵呵笑了兩聲,“看這架式,毒清的差不多了?!?/br> 冉少棠冷靜下來,也覺得自己是燈下黑,竟然沒想到它這邊固執有力,定是沒有剛才難受了。 “師祖,把你帶來的那顆千年人參拿出來給我使使吧?!?/br> 冉少棠話音還未落,豐讓立即瞪起眼來,轉身就要走。 想把他送凌菲的東西給一只老虎吃,他可不同意。雖然這只千年人參是這只白虎從黑森林叼來的。 這也不能給。 冉少棠就知道他小氣,跟他要東西,定是跟剜他rou一樣,忙急急解釋道:“不是給終九趴吃,是給郭少俠。他也受傷了??礃幼硬粌H傷到大腿,很可能被火藥的氣流傷到肺腑了。不然以他的武功,不可能止不住血?!?/br> 習武人有內力,只要點住大腿周圍的xue道,血便能止住。 她觀他當時氣色十分黯淡,估計受了內傷。 本來想回來就跟師祖討人參的,因著終九趴突然中了毒,事情耽擱了。 她心里過意不去,急著把人參討來給郭俠送去。 豐讓聽到是給郭俠,心里的防備松了松。 這孩子武功高,學醫術也認真,關鍵還有耐心陪著自己說說江湖事,這一點很難得。 他受了內傷,就沒有人陪自己玩了。 “好吧,一會兒讓曉月去我那里拿?!北緛泶蛩阏視r機送給凌菲哄她開心的。 冉少棠仿佛看穿他的心思,在他后面說道:“等回境山我讓終九趴給您老人家多弄幾棵來?!?/br> 豐讓回頭看了眼終九趴,哼了聲,回自己院子了。 冉少棠給秦曉月遞了個眼色,秦曉月立即跟在豐讓后面,去取千年人參。 宗政慎短暫休息后,暗衛來報,說有骨萬槁的消息了。 第206章 求親 骨萬槁死了。 暗衛們追到一處密林,聽到里面傳來的慘叫聲,立即進去察看。 骨萬槁的身體坐靠在一棵大樹上,腦袋垂到胸前。 可怖的是,他的兩只手被人砍了下去。四周圍找了個遍,沒有發現斷肢。 更可怖的是,地上一滴血都沒有。 胳膊斷口處齊齊整整的,看似被人一刀砍下。而且用刀之人武力定是驚人。 令人感到不解是的,為什么這么大的創面,會沒有血滴出來。 按理說,一刀下去,血液會噴濺出來。 聽了暗衛們的描述,冉少棠與宗政慎對視一眼,都覺得不可思議。 “對方費這么大周章把人弄出去,難道就是為了殺死他?”宗政慎站起來,在屋子里踱著步。 冉少棠坐在椅子上,四根手指在如彈琴一般,在桌子上輕輕敲擊著。 有些地方始終想不明白。 敲擊聲突然停下。 “他們如果想要骨萬槁的那雙手,完全可以看到他時就砍下來帶走,這樣比帶個人走更省力。除非他們想從骨萬槁那知道什么秘密。不得不帶走他?!?/br> 冉少棠謹慎分析著。 宗政慎停下腳步,看著她:“那他們既然殺了他,是不是說明骨萬槁已經把他們想知道的都交待了?” 不等冉少棠回答,宗政慎又繼續說道:“可是,你覺得骨萬槁會是這么沒有腦子的人嗎?出來后就把秘密說了?這不是明擺著找死?!?/br> 冉少棠說出自己的想法:“萬一對方是他最信任的人呢?說出來也不一定?!?/br> “就算你猜的對,對方欺騙了他,得知秘密后,殺了他??墒?,他們帶走他的一雙手做什么?難道秘密在他那雙手上?“冉少棠雙眉緊蹙,不停地發問,也是在問自己。 豐讓從外面走進來,聽到二人談話,不以為然的大笑道:“區區一個骨萬槁,死了就死了,研究他有何用。少棠,你該干嗎就干嗎去,別想不能掌控的事。想又如何?解決不了還不是傷神。你等著就行。此事若與你有牽連,那幫人,總會找上你。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即可?!?/br> 宗政慎請豐讓坐到上首贊道:“師祖說的有道理?!?/br> 心里卻是另一番打算。 暗衛要繼續查骨萬槁的死因。他有預感殺骨萬槁的人有大陰謀。 冉少棠深知豐讓遇事向來隨性以不變應萬變。她自是不會與他頂撞,順從的點點頭倒了一杯熱茶遞給豐讓。 “師祖您剛才那番話,徒孫聽著怎么話里有話?” 豐讓接過茶盞用杯蓋輕輕撇著茶盞里的茶葉憐愛地看了眼這個聰慧又能干的徒孫。 如果她真是男兒身就好了。自己也不會cao心她以后的生活。 現在卻不得不考慮。 總不能一直這樣不男不女的活下去。 還是要嫁人的。 似乎眼前這個睿王爺對自家的徒孫很是上心。 看那眼神定是已經知曉了少棠的真實身份。 怎么說也是過來人,男子看心愛之人的眼神他還是能分辨出來的。 不過自古旁觀者清,當局者迷。 少棠其他方面聰明,唯這種事上遲鈍的很。 想起玉若仙寄來的那封信,豐讓更覺得有些焦心。 “你阿母來信了你去看看就知道了。天天總以為自己還是個孩子終身大事上一點不cao心。你那龍鳳胎meimei卻是要定親了。你為長,也應該考慮……” 不待豐讓把話說完,冉少棠神色已變。 她突然站起身,打斷豐讓后面的話,急切問道:“師祖我小妹要與誰家定親?” 豐讓從懷里掏出信,認真地想了想信的內容說道:“沈家?;茨仙蚣业亩??!?/br> “什么?”冉少棠一個箭步上前,搶過豐讓手中的書信一目十行地快速瀏覽起來。 半晌,隨著她的臉色愈加蒼白手中的信被她揉成了紙團。 她整個人像掛在樹梢的枯葉在風中的瑟瑟發抖。 豐讓與宗政慎都覺察出她的不對勁。 “少棠你這是怎么了?”豐讓走到近前,摸摸她的額頭,又拿起她的手腕把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