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神殿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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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十叁重登天闕,九萬餐霞踏破鞋。 斷過兩次的不周山依舊巍峨,鰲足補山脊,上不見盡頭,下不勘底座,直插云層,抖石嶙峋。 山腳下,站立著兩個扎羊角辮的守門小仙童,他們見又一位丹霄之上的學徒到訪,不由心生詫異,紛道這屆弟子天賦不低,方入宗門便已遙破神霄境,前途無量。 “你們可見過一凡人女子來此報到?大概這么高,氣質偏冷,生得很好看?!?/br> “沒見過?!?/br> “當真?” “我們騙您作甚?” 練紅塵醒來就找封離漠,四處不見她蹤影,料她定是私自來報到了。不周山常年飄雪,氣溫寒煞,豈是rou體凡胎能抵御的?她擔心她死在登山途中,忙不迭飛上不周山,四處搜羅起來。 兩個仙童議論道: “妖界公主、西方佛界公主、有蘇氏的狐仙……各個都來路不小,這屆有熱鬧瞧了?!?/br> “哪回不是各界憑關系往宗門里塞人?想來這幾個也是充大頭的草包,有那幾個霸王在,誰來不得低頭?” “說得也是?!?/br> 雪山上白茫茫一片,練紅塵飛著繞山一圈,也不見那人身影,心道該不會已經抵達宗門了吧?登上不周山,蒞臨神霄天門。問了把守的天兵,才知她并沒有到。練紅塵坐在天門邊上,心急火燎地等,不時俯瞰下界雪山,妄圖從白皚皚一片中發現她的身影。 徒勞。 …… 冷,徹骨的寒冷蔓延四肢百骸。 凍筋裂皮,血液凝固。 生機在一點點消失,渾身上下冰如冷鐵。 封離漠從妖界溜出來,獨自爬不周山,心道前世能一舉登天,今世不能丟了前世的面子,爬也要爬到天門前。 王蓮到山腰處已成極限,不能再升高。她就下來走。 終是她高估了這具rou體,一朝不慎,陷進流雪中,直直掉下數丈深。被冰雪掩埋,怎么掙扎都無濟于事,好似過了一世,寒意漸漸滲骨。 就在她以為自己要死在雪冢里時,身子失力,騰空沖出了雪堆,落入一冰冷懷抱。 “凡人?” “熱……” “這是失溫的錯覺,等會兒就好了?!?/br> 身穿明藍仙裙、頭戴冰晶玉冠的女人將封離漠打橫抱起,帶她來到雪砌冰雕的宮殿之中,殿中雪花成精的仙侍迎上來。 “雪神,這是?” “快備浴?!?/br> 浴池由注入仙力的寒冰所造,再熱的水也不能將之融化。目睹凡人被侍女剝光置入暖池中,雪神繞到浴池對面,聚精會神,目光好奇地打量著昏迷不醒的女子。 她烏發如瀑,不像自己滿頭白發;她的唇不薄不厚,恰到好處,被凍到紫紅也仍舊勾人一親芳澤;再往下,精致鮮明的鎖骨誘人觸摸;渾圓挺翹,如兩只縮成團的兔兒,又白又軟,引人垂涎。 天上仙子何其多,雪神不是沒見過比她好看的,但是這凡人身上好像有什么魔力,讓她看一眼就沉淪進去,無法自拔。 兩個白頭侍女掬起一捧熱水往她身上澆,手在自己心儀之地摸了又摸,看得雪神眸子發熱。浸泡多時,見凡人體溫回升,雪神揮退侍女,將人從浴池里撈出,放在寒冰榻上。 “冷……” 封離漠閉著眼,身子本能地往雪神懷里鉆,嬌柔的溫熱軀體,貼得她心生蕩漾。 “怪我不好,忘了暉明仙帝已死,他下的令不算數了,我早該把流雪陣收回來的,好在沒再傷到人?!?/br> 封離漠接觸到雪神的身體,下一刻又害怕地彈開,“冷……” 雪神本體是未央冰晶花,沒有人的體溫,全身冰冷似雪。 眼皮像被冰霜黏住一樣,渾睜不開,封離漠蜷在寒冰床上,腦海中蹦出那只金犬,它吠叫幾聲,身體散變成金紋字樣。 「九味真火第一重:取木中火、石中火、空中火,叁火合一,煉就叁昧真火?!?/br> 竟然可以修煉九味真火了!叁昧真火的修煉法子,以前在天庭時也些許了解過,便是取凡火、熔巖火、與雷火,相融而成??墒茄巯?,她怎么空手變出這些東西? 這邪經,早不說晚不說,偏在她將死之際才跳出來逞英雄,真個兒不知是自己的幫手還是絆腳石! “我該怎么幫你?這樣搓你可以么?” 雪神手掌覆在封離漠背上摩擦,助她生熱,肌膚相觸時,二人均輕嘆一聲,雪神的冰藍雙眸動情眨動幾下,手漸摸向下方,按在圓挺的軟臀上輕揉。 溫熱透過掌心傳達到她心底,雪神心神恍惚,暗道原來這就是凡人的身子,當真溫暖…… 法力透過手掌,源源不斷地傳給封離漠,助她身體回暖。 眼皮不再沉重,微微睜開,腦子從渾噩中撿回一絲清醒,從趴著的寒冰床上跪起身,背后陡然壓上來一個人,白發從肩上垂落到封離漠視野中,她心一緊,呼吸顫抖著問出聲。 “是鐘師姐么?” 所識之人中,也僅有鐘靈毓是白發了。 回答她的是稍顯粗重的喘息,一下甚過一下,噴薄在她耳邊,好似在強忍著什么。 封離漠當然知道她在強忍什么,媚骨已筑,被勾者均抵抗不了其威力,看對方反應,想必已經受了媚骨的影響。她掙扎著要起身,有些慌亂道:“鐘師姐,冷靜……你修的是絕情道,你不可以破戒,你不能……唔!” 手指整個探進來,又涼又冷的一根,在她干澀的xue內橫行霸道。 “啊……不要,鐘師姐……不可以……” 九顏神骨大成之后,再行那事時腦子格外清醒,身子完全回歸自己的掌控,但炁田空空,根本不是這些神仙妖怪的對手,別說是這些九重天之上的神仙了,就是個筑基的凡人,也能隨意將她揉圓搓扁。 “對不起,我控制不住地想侵犯你,這種感覺很奇怪,就好像我的身體不聽使喚?!?/br> 雪神落吻在她頸間,右手插得封離漠花間汁液橫流,被這些甜液沾到,她更瘋魔了,左手掐住女子后頸,右手又塞入一指,來來回回地粗暴進出著,勢要榨出更多汁水來。 “唔……你不是鐘靈毓!你是誰?啊……住手!太快了……不要,停下來!呃……” 風水輪流轉,這回,輪到她們渴望她的汁液了。云笈仙經的小把戲,總能約束封離漠行不甘愿之事。 雪神抽出右手,將沾滿花液的兩指放入口中吸吮,“好甜……” 可口香味通過味蕾深深抓牢她的心肝,待指上晶瑩被舔舐得一滴不剩后,雪神把人翻轉過來,捧著她的臀,將她腿心往自己唇上送。 封離漠與被動強暴自己之人對視個正著,第一反應便是好美。 碧藍的眸子,頭發亦是白色,然而卻與鐘靈毓的偏銀色不同,她的發呈蒼白之色,最純正的白,肌膚賽雪,在單白長發下竟不遜分毫。臉頰若無暇白玉,找不出一絲污點與毛孔,她的手背同樣白皙,淺紫色血管被雪色肌膚襯得分外明顯。 粉舌舔上嫩xue,迫不及待將花瓣上的汁液卷進嘴里吞下,舌尖挑開縫隙,在小洞附近打轉兒。 猝不及防地戳進叁分之一。 “啊啊啊——!” 封離漠仰頭尖叫,冰涼的溫度滲得她汗毛倒豎,她竟就此丟了身子?;ㄒ喝缬?,不知珍惜地悉數澆灑在雪神口中。 “你比仙宴上的瓊漿玉液還要美味得多?!?nbsp; 雪神給出這么一句評價。 封離漠緩過神來,雙手撐著身子往前爬,躲開那寒意沁人的舌頭,喘息質問她是誰。 “雪神?!?/br> “雪神?” “凡人,我救了你?!?/br> 封離漠記起來,她還是太初元君之時,暉明仙帝好似在不周山設下障仙,專門阻擋各界有登天之心者,想來這障仙就是雪神了,那流雪陣就是她的杰作。 雪神,神霄境的仙官,法力應該在神霄到青霄之間,在九重天中算不得什么,可現在的自己與她比起來,顯然是螞蟻同象的差距。 封離漠:“要不是你,我也不會差點兒就死掉,你救我是應該的?!?/br> 雪神怔了怔,沒想到一個才辟谷期的凡人,竟敢這么與自己說話,她難道不知道自己是正仙么? “對仙來說,沒有應不應該,只有想不想做,我害你不是本意,救你卻是由衷而發,凡人,你該謝我?!?/br> “什么仙不仙的,如今仙界都沒了,還稱自己為仙,不覺得可笑么?” 封離漠坐起身,就要下榻,這寒冰床冷死個人,鬼才想在上面呆著。雙腳已經踩在冰磚地上,亦是凍人,從腳心涌上的涼,冷得她上下牙齒直哆嗦, “目中無人,我就該放任不管,讓你凍死在冰天雪地之中!” 雪神一揮袖,走到殿門口的封離漠又躺回寒冰床上,她壓于其上,撩起仙裙,裸露的右腿膝蓋頂在封離漠腿心,一輕一重地磨起來。 “放開!我是來宗門報到的!” “每年報到的多了去了,不差你一個,天界只在乎修為高的弟子,你連筑基都未達到,憑什么覺得他們會要你?不如留在我這雪神殿,讓我要你……” 冰涼雙手摸上她可愛的胸乳,拇指食指捻起頂端花骨朵,微微用力一擠,便見她身子一顫,唇槍舌劍的小嘴里泄出軟綿綿的嬌呼。 “啊……別捏……” 封離漠咬著唇瓣,暫?;負?,手搭在對方肩上,按了又松。 “真可愛?!?nbsp; 雪神低下頭顱,櫻紅的唇包裹住小小的硬粒,在舌上撥弄吮吸,用牙齒輕咬輕磨。 “唔……好涼……” 冰冷更為刺激,欲望的閥門迅速開啟,乳尖兒像被一個冰塊包裹,別樣的觸動叫她下體濡濕。 “嗯……舌尖,頂我的rutou……快……” 封離漠在清醒中沉淪,媚骨的風sao仿佛融于她的骨血,看似不再控制她,卻早已在潛移默化中讓她適應了yin蕩的自己。 冰舌吸附在rutou上,不遺余力地吮嘬輕咬,封離漠抱著雪神的腦袋,十指插進白發間,柔柔地按著。 “嗯啊~” 于冰涼中攀至頂峰,封離漠面色失神,爽得雙眸渙散沒了焦點。 “你這處如果有奶水的話,我會更加高興?!?/br> 雪神的腦袋往下,咬在封離漠濕潤不堪的腿心,舌舔著花核,兩指探進rouxue中緩緩抽插。 “啊……好冰,好舒服?!?/br> 封離漠失聲吟叫,這是跟其她人做時從未有過的感覺,插自己的還是rou感的手指,但溫度截然不同,冷得刺骨,如一只rou冰捅進xue里,rou壁被瞬間喚醒,極致的快意傳遍全身。 “凡人,你這里也好溫暖,燙得快將我手指融化了?!?/br> 雪神抽動幾下,抵在最深處,指尖撩上她的宮口,輕柔地磨蹭。 “啊……嗯啊……插我,用力插我……我要你的冰涼全部進來……xue里冰冰得好爽……唔……全進來,插死我……” “你……當真特別?!?/br> 雪神的藍眸動容地閃爍幾下,側躺在寒冰床上,將人摟在懷里,一邊用嘴含她的rufang,手下一邊不停,一遍遍cao進她的暖xue。 “哈啊……好舒服……” 封離漠摸上她的臉,眼神迷離眼眶蓄淚,微張的紅唇不管不顧地吐露出心聲,“好爽……要我,要死我……哈……把我的rouxue凍壞,嗚嗚……好快活……” 雪神小腹難受得就要炸開,下體流出冰涼的yin水,代表欲望的冰雪花瓣在衣裳下一張一翕,迫切地要磨些什么。 手臂發力,疾風驟雨地抽送幾番,直插到懷里女子如雨后零落的花瓣一般抽抽搭搭,她才拿回手,將側躺的女子左腿攬在自己腰上,掀開裙擺,露出饑渴已久的芳xue,對著她的就貼過去。 起初還是淺淺地磨,隨著欲望的洶涌,雪神開始發狠地撞,yinhe每每都要撞在對方花丘之上才算罷休,臨到高潮,她翻身坐起,壓在女子身上,雙腿交叉嵌進對方腿間,一陣扭腰狂動。 “啊……哈啊……” 冷熱相接,熱的渴望涼爽,冷的渴望溫暖,互取所需。 “嗯……凡人,你這里好生炙熱,啊……我好喜歡……” 雪神被這溫暖灼燒到神情恍惚,她扶著女子的腰,抵著她的炙熱腿心狂磨亂蹭,“好想整個人都進到你的暖xue里面……” “唔……雪神的冰xue在貼著我的……哈??!好快活……撞我……撞我的yinhe,快……” 縱在情欲之中,封離漠也不忘發號施令。 雪神聞言,繃緊細腰,花縫咬合住對方yinhe,仰頭開始晃起身子。 “哈啊……好棒……咬我,咬緊我,啊……” 雪神殿外飄起了銀粟玉塵,不周山上鵝毛大雪紛灑,瞧得練紅塵疑惑不已。守天門的天兵說:這是雪神所致,雪神每逢動怒或動情,不周山上都會飄下大雪,他們也只聽過卻沒見過,這回突降天雪,也不知是哪個倒霉鬼惹了她。 雪神殿中,一番激烈的云雨之事罷休,封離漠從疲憊中醒轉——被凍醒的,她爬下榻,不料又被雪神鎖進懷里追著纏吻。 “呼……凡人的rou體,當真美妙?!?/br> “松開我,好冷?!?/br> “你說你喜歡的?!?/br> “我是喜歡,是僅在做那事兒的時候,我非仙骨,抱我抱得這樣緊,是想凍死我不成?” 雪神松開她,改為掐住她的脖子,冰藍的眸子閃著無情的光芒:“凡人果然個個都是負心人!” 封離漠去掰她的手,“咳……你弄了我……怎好罵我負心?吃虧的不是我么?” “跟我做很吃虧么?” “我不是這個意思?!?/br> “那是什么意思?” 封離漠有口難言,只好先行認錯,雪神這才松手,瞪著她,道:“不管是誰弄了誰,我們已有肌膚之親,我不嫌你非完璧之身,我只要你留在雪神殿陪我,生生世世?!?/br> 封離漠愕然:“我此番是要去宗門報到的?!?/br> “修煉在哪兒修不都一樣?你留在雪神殿,我幫你找來修煉的仙法,還是你根本就是吃完就走的渣滓?如果是,我會一掌劈死你?!?/br> 封離漠瞠目結舌:“你怎么這樣?明明是你強了我,倒像我欠了你什么一樣,哪兒有像你這樣不講理的神仙!” 雪神面容冷凝,“我還就不講理了?!?nbsp; 一抬手,用捆仙鎖將她綁了起來,“你能拿我怎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