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夜和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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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嚶嚀一聲,已然是覺得不適。 她人稍稍翻了個身,被他搭在了竹椅上的一條腿落下,掩去了腿間那又嫩又細的縫隙。 她流了許多水兒,有些粘在了她灰色的運動裙上。 明明是不起眼的一條裙子,卻因著那洇深的顏色,無比引著他的注意。 夜間的風吹來,稍撩過她的發。 太熱了,也因為欲望。 江瑾瑜的發絲就粘在她的頸子上,覆在她細膩的皮膚,如澗水彎繞。 空氣里的氣味是咸的,是夏日的咸風,也是她腿間那若有若無的氣味。 江風禾的意志力被徹底碾成了粉末,隨著這迎來的夏風一吹,全跟著散去了。 唇吻又一次的合上,江風禾失控一般,對這那柔軟又吮又咬。 這突來的力道要江瑾瑜驚醒,她牙齒一合,直咬上了他探進來的舌頭。 這隱隱的頓痛要江風禾葉停下動作,可立刻,她下巴上就被加了力道。 江瑾瑜瞪大雙眼,她阻止不了男人強硬又直白的侵入,她一縮一躲,摩擦之間,她又立刻意識到自己身體的變化。 他想要她清醒,清醒的面對接下來要發生的。 現在,他如愿了。 那天在她臥室里的情形猛的在江瑾瑜腦海里重現,她大腦宕機,對他胡亂推搡:“江風禾!” 他沒回應,他人在上,頭低著,臉上的輪廓帶著深深的陰影。 就連他那雙眼睛都沒有光,烏黑一片,映著她的掙扎。 江瑾瑜不明白。 她不明白剛剛的夢怎么變成了現實,她更不明白,她跟江風禾已經劃清界限,他為什么又突來的打破規則? 她人后撤,到如今,她才意識到自己剛剛在夢中的舉動是多么荒唐。 她醒了。 醒過后,更覺真實。 切實的接觸,如云的快感,以及那個要人窒息的親吻。 江風禾沒表情,對自己的行為沒有一句話的解釋。 他一手拉著她的腿,硬拖著她朝他靠近。 “江風禾!江風禾!” 她一遍遍叫他名字,先是喊的,罵的,后又是哭的,怕的。 她睜眼看著他扯開褲子,露出那粗硬的器官。 緊接著,未等她做出下個反應,那guntang的性器就貼到了她的xiaoxue上,一寸寸的擠進去。 直接粗暴。 毫不猶豫。 “唔…疼……!”她整個人都在無限的緊張里,人緊張,身體就繃緊。她那本來就小,這一繃,整個yindao更是狹窄。他進去,里面就似有個小嘴在吸他,百般的擠壓愛撫,哄著他射精。 至此,他那張臉上終于有了變化,呼吸也亂了。 他抬頭,看著江瑾瑜哭花的臉。他視線在她的臉上凝住,下身抽動,全根沒入。 在江風禾以往的人生里,他覺得自己什么都懂,什么都明白。 可在今晚,他才意識到,以往的自己是多么的無知,世間萬物,他又是有多少是不理解的。 他從未想過,一個人的身體可以軟成這樣。 明明在疼,卻又會流出這么多的水兒。 她那么小的一個地方,竟能全把他的性器給吞進去,那窄窄的口子只是紅了腫了,卻一點沒見被撕裂了的痕跡。 他不想把自己的行為定義是強jian。 但,事實就是。 強jian自己的meimei,凌辱她,玷污她。 這念頭一起來,就在把他在他身體里沉睡的劣性喚醒。 他一動,里面就要噴出股水來,混著淡淡的血跡,隨著他的抽插,沿著她的臀縫下滑。 在江瑾瑜面前,他一直都是優柔寡斷,他狠不下心,又不能對抗著欲望。 他被自己的羞恥心,被道德感給綁著。 可當他碰到了她的身體,嵌入到那柔軟里,他才知道,才清楚,自己一直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他太后悔了。 后悔這一切來的太晚。 盡管這件事,對此時的少女來說,已經算不得晚了。 她甚至還在發育,奶rou都不算最飽滿的狀態。他手覆上去,沒有技巧,只憑著本能對著那揉捏撥弄。盡管是這樣,那還是對著他顫抖,奶尖兒挺立,隨著他的玩弄顫巍巍的晃蕩。 江瑾瑜說不出話,她身下好麻,鈍痛中又帶著酸軟的快意。這快感讓她太陌生,像是被人不斷的拉入水中,在水里浮上浮下。 她大口的喘,被插的地方一片涼。她不知道那是什么,也顧及不到那是什么。 可江風禾知道,他眼底下,她腿根是帶著淺紅的yin水,但更多是透明的,在反復的cao弄里,有些已經泛白成沫,就粘在他的性器上。 他侵入的力道一下比一下重,江瑾瑜的呻吟從一開始的叫喚漸漸成了抽噎。她好瘦,似只有骨頭,腳腕兒手腕兒細,連著膩著薄汗的頸子也好細。她像是頭小獸,被他活活困在這椅子里,關在籠子里。她身體被迫彎成了個扭曲的形狀,兩腿大大敞開,紅腫的小逼對著斜上方,對于他的cao干,擋也擋不住的。 “你別碰我啊”她憋著勁兒再叫,可嗓子已經是全啞了,好低的聲音。 江風禾看她,鬼使神差,他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江瑾瑜的身體跟他比起太小了,也太弱了。 他像是抓著個娃娃器具的在他身下發泄,發泄著性欲,發泄著他畸形的感情,發泄著他認為的,存在在楊媚身上的不公平。 他眼紅了,連江瑾瑜在他耳邊說什么都聽不清。 他手上的力道漸漸加大,腰胯下也是,狠狠的cao著那充血的xue,將那鑿開,撞得汁水四濺。 窄窄的yindao緊緊的吃著男人的性器,乍一看,是駭人的尺寸,他抽出來時,她小逼合不攏,那的rou從青澀到成熟,也就是轉刻之間的事。 或許她曾對他抱有幻想。 但從這夜起,那單純的幻想就徹底碎了。 被rou欲,被種更復雜的感情替代,一替,就是好多年。 想來,那時的江風禾還算是最正常的。 或許之后是在江攀身邊久了,耳濡目染,讓他也得了幾分江攀的真傳,無法無天,肆無忌憚。 江風禾生來就有種性格缺陷。 這種缺陷,在村中的風言風語里,在長輩親戚的不待見中,在來到濱州的日日夜夜里,被無限放大,野蠻生長。 但「缺陷」一詞,是針對于弱者的。 在絕對的強者面前,這種「缺陷」,是他的優勢,是他的姿態。 是他的刀,是鋒利的刃。 —— 想重來一次嗎? 想如何,不想又如何。 答案都是一樣的。 不是所有的事都能隨如人愿。 盡管如今他再神通廣大,在已發生的事實面前,也無能為力。 江瑾瑜起身,她拎起手邊的包,說:“我要去學校了?!?/br> 江風禾看著她,說:“你還住原來那里?” 江瑾瑜實話實說:“搬了,跟馮嘯在一起?!?/br> 江風禾若有所思,過了片刻,說:“把地址發我?!?/br> 兩人吃完飯就散了,江瑾瑜不想多問,她趕時間。 他沒像是他們剛剛商量的那般—— 陪她去學校,等她跟導師聊過十五分鐘。 不過這結果,也在她的料想之中。 他是江風禾。 除了她江瑾瑜,他還有很多人要見,很多事要做。 他說的話,江瑾瑜從不敢當真。 吃一塹長一智嘛,不抱期望,就不會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