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
書迷正在閱讀:蛇與龍(bl)、逆反(1v1 強制)、驕陽與繁星(骨科)、無限續杯(NPH)、至尊仙帝在都市、封魔(純百gl修真文)、【西幻】巫師之路、抱風、全電競圈都在等我掉馬、我有一個多寶閣[無限]
徐謙宇這神經病。 簡霓以為他會把自己帶進他的房間,可是沒有,他就那么拖著一個無力反抗的她,走在黑暗的樓道里,走一層,那一層的聲控燈便短暫亮起幾秒。 他知道池遠灝一回來,簡霓就不會再注意自己,更不會再警惕他。 “聰明的”沒走前門,知道前門要路過前臺,得被人詢問,走的后門。 夜空下,海浪聲越來越響。 她被徐謙宇這傻逼帶著再次回了海邊,經過了看海的高臺,朝下走,潮還沒漲到這兒,徐謙宇手抵在她肩頭朝后一推,背便磕上最近的一塊礁石,撞得她弓下身子,背部刺痛。 簡霓感受到了他異常興奮的情緒,不停推他,“徐謙宇,你是不是吸了?!?/br> 他通紅的雙眼,猙獰的笑容給了她答案。 “我以前很尊重你的,霓霓,我確實很想要你,但我一直在忍?!?/br> “現在發現,我特么就是個傻逼,既然別人都能上你,那我為什么不能?” 邊笑著說,邊撕扯她身上的衣服。 海風把她的酒意吹散了大半,四肢的力氣稍緩過來,使勁兒往他小腹一蹬,折身要跑。 “回來?!?/br> 徐謙宇動作更快,勾著她衣領將她扯回,她便再次撞上那塊礁石,同一個位置遭受兩次撞擊,她疼得呲牙咧嘴。 “徐謙宇,你從來沒自我反省過,我到底為什么不肯跟你在一起?!?/br> 簡霓捂著背,突然來了這么句話。 但和癮君子說這些話有什么用,此時的徐謙宇在毒品刺激下,什么都聽不進。 “在紐約那會兒,他們都勸我給你下點藥,上你,再拍點視頻留住你,但我沒這么做?!?/br> 領口被他撕爛,露出里頭翠綠的內衣,guntang灼人的吻落在簡霓的頸部。 “霓霓,我是真喜歡你,但你呢?” “徐謙宇,你喜歡我什么?你的喜歡就是誘哄我吸毒,你的喜歡就是讓別人輪jian我?” 聲嘶力竭的吼他,海水不停拍打二人的雙腳,破了音的話語揉碎在嘶吼的海風里。 “我不是故意的······誰讓你要走,誰讓你要離開?!?/br> 他呢喃,說出的話瘋狂又偏執,直到現在他還認為自己沒做錯。 毀了一個人,再出現假意拯救她,這樣對方就會死心塌地的待在他身邊。 他扣住簡霓的下巴,要吻她,她奮力扭開頭,不停躲。徐謙宇使了力,捏得她下巴劇痛,快要錯位的感覺,使她再也動彈不得。 而在徐謙宇即將要吻下來那一瞬間,他被人從后大力扯開,隨后姿勢變換,他的背也磕在那黑漆漆的礁石上,再是穩又狠的一拳,迎著海風砸在他的左臉頰。 池遠灝深感砸了一拳不夠,非要給他整個對稱的,于是又一拳打在右臉。 他也徹底情緒失控,一拳接一拳落下,砸得徐謙宇嘴角流血也不停。 簡霓得了解脫后捂著脖頸倒在濕軟的沙面上不??人?。眼睛已經完全適應黑暗環境,看清是誰來,眼眶瞬間紅,長長的松了口氣。 他來了,她便有底氣,有依靠,有安全感了。 “安生日子過太久了,嫌命長?” 低沉嗓音混雜海風,沙沙響,白色T恤被風吹著,后背鼓起一片,翻飛,簡霓隨即看到了那個紋身。 徐謙宇病態地咯咯笑,笑聲嘶啞難聽,他的鼻孔以及嘴角皆掛著血,還在不停流,往下滴。 “我能把你送進去一次,就能送第二次?!?/br> 這句話出口,還有什么不明白的,饒是徐謙宇也懂了,愣一愣,瞪大眼。 “是你?!?/br> 他單手掐著徐謙宇的脖子,握手機,撥電話。 “你別管是誰,有話留著,跟警察聊?!?/br> 沒到五分鐘,柴亓下來,池遠灝便揪著徐謙宇的領子往邊上的沙地一扔,徐謙宇還要掙扎著站起來,柴亓便立馬上前,用力踹他一腳。 再看回池遠灝,他正彎下身,手從簡霓后背慢慢摸上,她的衣衫被海水打濕,觸到脊背時,簡霓小小地吸了聲氣,疼的。 于是他拉起她的胳膊掛在自己頸后,打橫抱起她,一句話沒留給柴亓,知道他自有分寸。 沒回酒店,徑直去了柴亓租的小別墅。 輕車熟路的上二樓,到浴室內才把她放下,又出去,簡霓扶著門框,對鏡看了眼自己。 狼狽得很,嘴唇被咬的破皮,上衣給扯得稀碎,頸部有可怖指痕。 慢慢轉身,脊背大片的青紫呈現,正洇著血絲。 她疼得抽氣,眼眶紅,覺得自己真是心夠大,像個傻逼,居然會覺得徐謙宇這半年“有所改變”。 是變了,變得更偏執了。 樓下傳來關門聲,池遠灝去而復返,手上多了一袋子藥和紗布。 “柴亓呢?” 她嘴唇微動,聲音虛弱。 “住我房間?!?/br> 意思是這幢別墅里今晚只有他們兩個,柴亓去他那睡。 簡霓閉著眼,感覺后背衣服被他用剪刀小心翼翼的剪開,艱難地問:“池遠灝,我是不是挺傻逼?” “不是?!?/br> “我不是,但你是?!?/br> 睜眼,側頭從鏡子里看他,他眼底微紅,垂著眼,溫熱指腹在她背上的大片傷痕處輕柔撫摸著。 “你是傻逼,池遠灝?!?/br> “你為什么不罵我?不兇我?” 越說聲音越發哽咽,顫抖,“為什么不告訴我?” “你會怪自己?!?/br> 告訴了你,你會責怪自己,所以選擇隱瞞一切。 她整個人發顫,忍著疼,轉身抱他,兩手極快穿過腰間,撩開衣擺摸上那道陳年舊疤。 “很疼,是不是?” “你說話?!?/br> 池遠灝按上她的手,低下頭與她四目相對:“不疼?!?/br> ······ 2018年12月25日,圣誕節。 紐約的大街小巷頗有過節氣息,簡霓站在街邊,往手上呵出白氣,再互相揉搓試圖取暖。 她在等徐謙宇來接她,可等了好一會兒,還是沒來。 低頭,拿出手機,看時間的空檔,一雙溫熱的掌從后悄然捂上簡霓雙眼。 搭配怪誕又刻意的嗓音:“猜猜我是誰?” “徐謙宇,別鬧?!?/br> 簡霓笑得甜滋滋,在下著小雪的紐約街頭,轉身與他擁抱。 而后他帶著她上車,來到一家清吧。 那晚氛圍好好,節日的溫馨氣息加上他整晚都陪在她身邊,簡霓居然也沒了平時的警惕性,忽略了他按著自己杯口時,那融進酒里的一顆白藥丸。 喝完整杯酒,是在十五分鐘后覺得不對勁的,簡霓佯裝鎮定的起身,謊稱自己要去趟衛生間,徐謙宇笑著讓她去。 卻又在她走過拐角后,面對一桌子狐朋狗友心照不宣的暗示眼神,站起來,跟過去。 他掐著點兒來到后巷時,簡霓已經沒了抵抗能力,聲音越發的微弱,嘴里不停念著“別過來”。 棉服外套也被扯開,露出里頭的圓領毛衣,領子也被扯得歪向一旁,大半白皙香肩裸露,逼紅了一群癮君子的眼。 癮君子哪會有理智呢。 她余光撇到他來,以為他會幫自己,朝他伸手,聲音好弱好弱。 徐謙宇也從沒見過,她示弱的樣子。 簡霓永遠都忘不了那天晚上在自己身上揩油的每一雙手,也忘不掉徐謙宇惡心人的嗓音。 “霓霓,我知道這段時間你對我很不滿,我只是不想讓你走,忍忍,好嗎?” 說完,便打開了手機錄像。 他知道她是要回國的,遲早要。 簡霓以為自己真要死在那個夜晚了。 可是沒有。 有人幫了她。 長褲即將被褪下時,身上作惡的人皆被一個個扯開,那些人嘴里飆著臟,手里也有利器,但都是叁角貓功夫,敵不過對方的拳腳相加。 她越來越暈,躺在濕黏又骯臟的地面,蜷縮著,視線越發模糊,只能看清,兩道身影纏斗著,徐謙宇見狀,也從地上抓了把小刀,簡霓想喊,想提醒對方,但她說不出話。 來人不察,腰部被狠狠劃了一道,劃破了衣服直達肌膚。 快速轉身時一把刀從口袋里掉落,“哐當”砸在地面,這是簡霓昏迷過去前,眼里的最后一幕。 再醒來是在醫院,叁個好友都在身邊。 她被洗過胃,難受得要命,開口便是:“別告訴我爸媽?!?/br> 當然是沒說,還瞞得死死的。 至于徐謙宇是怎么被送進少管所的,簡霓只當是柴亓幫了忙,他在紐約確實有點兒勢力。 還是常政留了個心眼,他從口袋里掏出把美式軍刀,遞給簡霓看。 “我本來是要回那清吧調監控的,讓那姓徐的在里面蹲到死才最好不過,但我在后巷找到了這個?!?/br> 她這才恍然想起,幫她的人,似乎也掉了把刀在那。 他說:“這兒的黑幫用的小刀都差不多,但這把不一樣,你看這黑金刀柄,瞅著就挺貴。留著吧,萬一咱們以后能找到人呢?” 后來去警局問,問了那晚襲擊她的幾個人,都說不認識對方,只知道是個華人,而且當時吸嗨了,誰還記得長什么樣,那片兒又是出了名的亂,事情還發生在監控死角。 這件事兒便不了了之,只有簡霓仍然執著。 于是那把刀便留到了現在,故事也是從那兒開始的。 二人之間那根線,從兩年前便在冥冥之中將他們牽扯到一起,再分不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