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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烘烘的氣息靠攏過來時,簡霓是懵逼的,滿腦子都是這人可真他媽會抓重點啊。 偏偏在這種事上簡霓沒法拒絕他。 幾乎是吻剛落下,手便摟上去了,配合極佳,邊親邊脫了對方的衣物,又被抱起來,相對站著。 “你說站著好好聊,我聽你的?!?/br> ······她服。 “以后不準你老誤解我話里的意思!” 憤憤咬上他的下巴,留下個牙印兒才滿足,呲牙咧嘴的,小虎牙露出來,可愛至極,一點不兇。 他兩指抵開牙關,在口中攪,碰到那兩顆小虎牙,反應過來了。 大概不是狐貍,小老虎來的。 “不誤解,正經來也是這樣,做不做?” 明明兩人各自還較勁鬧著矛盾,明明還有事兒沒解決完,但此時他眉眼低垂,目光溫和繾綣,睫毛在眼下投出片陰影,guntang胸膛貼著她,簡霓莫名的,拒絕不了。 “做?!?/br> ······ 爽快答完后悔的還是她。 池遠灝單臂摟著她,長指隔著蕾絲勾勒那地兒,連著布料一塊淺淺刺入又退出,很快便洇濕一片。 簡霓掐著他手臂,臉一下爆紅,受不了才五分鐘她就繳械投降的樣子。池遠灝也笑,撥開蕾絲,手指從旁插入,她一抖,沒了束縛的胸乳也跟著晃一晃,他低頭含住,手指作亂的速度加快。 她難耐的呻吟,在他耳邊。 “這套,很好看?!?/br> 他邊弄,邊說。 指的是散落在地上的內衣。 是好看的,性感的不行,黑色的花邊蕾絲包裹著她的雪白,肩帶細,叁角布料薄,遮得不完全,若隱若現的。 簡單看上一眼,他就能起反應。 “那你別弄壞?!?/br> 她喘,說。 兩人做的時候池遠灝老沒輕沒重,扯壞了她好幾件內衣。 他不答了,專心致志的“弄”起她來了。 濕漉漉的內褲被他揉成一團扔一邊,簡霓的雙腿間仍不停涌出他作亂出的成果。 她難耐的伸出條腿蹭他,被他手撈住,然后兩腿都掛了上去,粗長又硬挺的玩意兒戳了兩叁下花心,埋進去些許。簡霓拿過桌邊的套,撕開給他戴,兩人身上都掛了層薄汗。 深埋進來的那一刻,同時吟了聲。 他最近在臥室里置辦了面全身鏡,用處就在這時候體現出來了。 簡霓被他以抱小孩兒的姿勢抱著,兩人都面對鏡子,他時不時看一眼鏡子,又看一眼她。 “輕點,還是重點?” 還真他媽給她選擇了。 “別使壞?!?/br> “憐惜你?!?/br> 這人慣會憋壞勁兒的,她埋怨他不憐惜自己,他便實打實地表明了自己在“憐惜”。 等她回答的間隙緩緩地動,抽一半,慢慢入。 那盞熾白的床頭燈此刻發揮了最好的作用,曖昧的情欲氣氛達到最頂峰。 簡霓受不了這樣磨自己,說:“重點?!?/br> 目的達到,他笑一聲,握著她的小腿肚,讓她手覆上鏡子扶著,“這是你要的?!?/br> 說完開始鞭撻,腰部挺動的每一下都戳到了最深處,戳得她嗯嗯啊啊叫不停。一會兒要慢點,一會兒又要快點。 她根本不敢看鏡子,那里頭的畫面太色情。 “啊···啊···池遠灝?!?/br> “我在?!?/br> “嗯···啊···你他媽真的···真的壞?!?/br> 黏連著的下體“噗嘰噗嘰”響不停。 他粗又長的東西插在她里頭捅著,攪著。許久,終于在簡霓羞憤難當的情緒下換了個姿勢。 將她抱著壓到沙發里頭,池遠灝偏愛咬那兩團小巧的乳,一手揉著,一邊含著。 她濕透,拔出進入都異常順利,池遠灝摘了套,重新拿過一個。 兩手抬她臀,一寸寸插入,簡霓感受到他破開軟rou的過程,眼瞇著,咬唇。 兩人身上都汗津津的,池遠灝撐在她上方,寸頭濕潤,拇指按著簡霓嘴角。 “清醒著嗎?” “嗯?!?/br> 他今晚克制許多,沒了前兩次要弄到底的勁兒,以至于簡霓丟了兩次后困意仍沒上來。 “跨年一起過,嗯?” 手指轉而撫她額角,輕吻她汗濕的臉頰,身下仍沒停,只是勁兒小了,她的脊背與軟沙發慢慢磨擦著,腿屈在他腰側。 “禮物呢?” “那天晚上給你,連帶著生日一起,我有話對你說?!?/br> 他胳膊上都是汗,簡霓的手在上頭抓不住,屢屢滑下,指甲也劃不出絲毫印記。 “答不答應?” “你這么弄著我,我還能拒絕?” 他笑,低下身抱她,熱源一靠上來,更熱,他壓著她的綿軟,長臂伸到背后,鼻息在她耳際輕呼著。 “讓你等我幾天,答不答應?” “很重要的事兒?” “你的禮物,你說重不重要?!?/br> “那我等你?!?/br> 簡霓摸著他的短寸,汗流到眼里,她閉著眼,不再說話,一副累極了的模樣。 她想象不到二十幾天后他會給她送什么禮物,她也不清楚,這個寒冬過后,他們的關系又會有怎樣的變化。 是崩裂,還是圓滿。 ······ 聚了這餐之后,各自都開始忙起來了。 常政大四了,開始準備畢業事宜,但還和葉北談著,已經盤算著見家長了。 而剩下的幾人,忙著準備思瑞的期末考。 唯獨池遠灝,自從那晚之后,他便請了個小長假,走之前給簡霓說了,家里長輩有事兒,得回去趟,在國外。 “禮物”成了兩人心照不宣的事,他不再提,她亦不問。 習斯聹在知道徐謙宇和她是同桌時,當機立下的把桌子挪得特遠,硬生生拆成了單人單桌。 班里人沒搞清楚狀況,不過也懶得理,知道徐謙宇人品不怎么樣,而且人也不在班里,班主任就隨她折騰了。 習斯聹脾氣還不怎么樣,除了面對簡霓和莫琪琪,其余時候對著其他人都冷著臉,也不是生氣,純粹是不熟,保持距離感。 但她對一人才是真真兒的臭臉,曲漓。 明明剛來,沒什么交集,但習斯聹就莫名不喜歡,大概是因為,她不喜歡別人說曲漓是翻版 簡霓。 她朋友是獨一無二的。 于是,這怨念大得簡霓都感覺到了。 這天課間,兩人擱走廊外頭聊天,曲漓一經過,習斯聹的白眼都快翻上天了。 她拍拍習斯聹胳膊:“乖,不至于,不至于?!?/br> “不是,我不喜歡學人精?!?/br> 后叁個字聲兒沒收,曲漓聽見了,腳步一頓,又沒事人似的繼續朝前走。 習斯聹又翻一個,轉頭問她:“池遠灝干什么去請這么久的假?” “哈,不知道?!?/br> “你倆沒視頻?” “有,昨天下午?!?/br> “那他沒說?就瞞著你?地位不行啊?!?/br> “玩神秘,你懂個屁?!?/br> 上課鈴預備鈴恰好響,習斯聹雙手插兜,對著簡霓點點頭,倒退走。 “得,護上了是吧,今年生日你還過不過?” “他要31號沒回來,我就跟你過?!?/br> “那他要回了呢?” 聲音愈發遠,簡霓唇畔開合兩下,終究沒說,左手臂在身側晃,兩指伸出,對著習斯聹比了個進教室的手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