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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霓這回醒得比池遠灝晚了,他們都錯過了上學時間,但是無所謂,昨晚請過假了。 兩人做的時候,那層遮光的窗簾沒拉,中午日頭正盛,透過紗簾照進,燈都不用開,簡霓便看清地上散亂的衣物,和垃圾桶內的套子,情況很是激烈。 她惱怒,伸腿踹他一腳,這男朋友還不如不要,說輕點死活不肯。 簡霓從他懷里掙脫出來,撩起地面的衣服,跪坐在床上,把短袖往頭上套。 套進去了,衣擺還沒拉下時,胸前橫過長臂,那只手捏著她的胸把她重新摁回床內。 池遠灝在被踹的時候就醒了,看她的一系列行為看了好幾分鐘。 他女朋友身材怎么這么頂,腰線形成一個小窩,臀也翹,單單跪坐在那,就能把他看硬。 “昨晚?!彼婚_個頭,簡霓便懂了。 “你別提,讓我說?!宝蓏нαиsнu.?ó㎡(izhanshu.) 她臉還悶在衣服里,可難受,好不容易在他懷里扭著穿好了衣服。 “池遠灝,你能不能剪個寸頭?” “理由?”他挑一記眉,手仍捏著她。 “你他媽昨晚頭發撓得我腿癢?!?/br> 想起昨晚,又發脾氣,再踹一腳。 他就生忍著,也重重捏一把她的綿軟報復了下,“成?!?/br> 簡霓午餐沒吃,換了自己昨晚還濕潤著的睡衣跑回家了。 因為她爸媽要回來,剛打了個電話說在路上快到家了,這兩人為了她的事兒中斷了旅行,簡霓自然不能讓他們知道自己昨晚沒在家里住的事兒。 她走得急,錯過了池遠灝收拾事后戰果時通紅的耳廓。 深灰色床單上,被套上,有瘋狂后留下的液體,他慢慢換完,換的過程中又回味起今早。那會兒她怎么都不肯讓他碰自己紋身下的疤,他每摸一下她便打他手。 但死死摳他肩膀留下印子時,又說了句“好像有點喜歡他”。 從抽屜里劃拉出理發器,往洗手間走,上身沒穿衣服,池遠灝轉過身,對鏡回看,他的后腰左側赫然有一道紋身,紋的是一把美式軍刀。 他摸上,那也同樣有一道疤,大約四五厘米長。 簡霓今兒早上一直被他壓身下,看不到他身后,自然也沒發現他后腰這一塊地方“暗藏玄機”。 又想起她,池遠灝笑笑,開了理發器。 ······ 簡霓佯裝剛起床的樣子,實際上洗了澡重新換了身衣服才下樓。 氣氛挺不對勁兒的,她爸媽看到她下來一聲不吭的。特別是她媽,眼神特壓迫,翹著腿,看她下樓。 簡霓總不能裝沒看見,亦步亦趨的挪了過去站在夫妻倆面前。 “爸,媽?!?/br> “你是不是挺能啊簡霓?知道你牛氣,但你這牛上警局去了,過分了吧?” 簡媽不接她的示好,開口便冷言冷語的刺她。 簡霓自知有錯,但是當時的情況她沒法兒想太多,看到那一幕眼都刺紅了,理智早飛了,做不到妥善處理。 “我這不見義勇為么?!?/br> 她應得小聲,低著頭,特委屈的模樣。 簡媽也生不起氣了,平時母女倆愛互嗆,她女兒又要強,這么個樣兒她還是第一次見。 但她氣都撒了,拉不下臉,于是推一把旁邊的簡爸,簡爸意會。 “傷著沒?” 她爸一開口,簡霓就知道這事兒八成能過去了。 順階而下,抬起涂了碘伏的腳,“我昨晚鞋都跑丟了,破了皮,疼死了?!?/br> 簡爸無語了。瞧瞧,他女兒腳只是破了個皮,但人可是被她捅醫院去了,聽說現在還沒醒。 “簡霓你下回別那么沖動了,凡事兒先報警,別自己沖前面處理?!?/br> 這話她就不樂意聽了,當時箭在弦上的事兒,她不先阻止了,難道等在一邊嗎? “爸媽,如果是我遇到這樣的事兒呢?你們怎么想?!?/br> 得,這話把兩夫妻問倒了,假如真是這樣的情況,那他們大概也想把那人大卸八塊。 叁個人沉默半天,簡霓一直站那兒等著兩人回答。 好半晌,簡爸憋出一句:“那你下回,下手輕點?!?/br> 聞言,簡霓笑了,跑到沙發前擠到中間坐下,伸手各挽住爸媽的胳膊。 “行,咱也不輕易出手,那叫路見不平拔刀相助?!?/br> 簡媽笑罵:“就你會整事兒!什么時候能安靜點我就燒高香了!” 事兒就這么揭過了。 只是可憐病床上躺著的梁德安了,一醒來要面對警察的問話,還有面臨叁個家庭遞來的律師函。 當然,這些都是后話了。 …… 簡霓請了兩天假,想出去逍遙,但又不行,爹媽下了門禁令,不準她出外邊,讓她在家待著。 九點鐘,她洗了澡出來,想起池遠灝下午給她發了條信息后便沒了動靜。 她拿起手機,發了個問號過去。 池遠灝下午發的是:今晚別關露臺門。 簡霓當時陪她爸媽看電視,沒回,現在想起來回了。 她露臺門開著呢,他要干嘛,爬樓嗎? 覺得池遠灝應該沒這么瘋狂的簡霓又將手機放回,到梳妝臺前擦頭發,她今晚打算在房間里看電影。 正拿起桌上瓶瓶罐罐的東西往臉上抹時,露臺邊傳來極輕一下的物體落地聲。 簡霓凝神看向鏡子,能從那看到露臺的動靜。 只見紗簾被掀開,來人戴了黑色鴨舌帽,穿了雙軍工高幫靴,正往里走,到她身后才揭下帽子。 她眼都瞪大了,還真爬樓啊。 剃了個圓寸的池遠灝站她身后,捏了捏她涂抹了精華的臉,又取下披在椅背的浴巾給她擦拭濕發。 “你真剃了?!” 她當時就是氣上頭了隨口一說。 池遠灝俯身,下頜貼她頸側,簡霓剛洗了澡出來,身上香噴噴的。 “女朋友的話,我敢不聽嗎?” 簡霓頭一回正兒八經談戀愛,不清楚男朋友這么聽話是好是壞。 都說寸頭考驗顏值,這下簡霓清楚了。 他顏值抗打,這樣反而添了男人味兒,蠻酷,還多了點痞氣。 簡霓起身鎖好房門:“你怎么上來的?” “以前爬樹爬多了?!?/br> 她又到露臺邊看了眼,她家后院沒樹啊。 “學過點攀巖?!?/br> “多正經一運動啊,怎么被你用來夜會情人了?” 后幾個字說得曖昧不已。 “你說大白天不能sao的?!?/br> “……”簡霓好無語,“我要說晚上也不行呢?” “那我駁回?!?/br> “……” 說不過他,簡霓干脆不應,到單人沙發那坐下。 “那你過來找我是為了?” “讓你試試,還撓不撓腿?!?/br> 他要不主動提的話,簡霓還沒這念想的,偏偏他提了,簡霓就秒回想起兩人激情四射的時候了。 他活兒好,又持久,那東西還大。 她挺饞。 她沉吟幾秒,“那……也行?” 得到回應了,便是腰被摟了,唇被吻了,衣服也被脫了。 兩人除了互相脫對方衣服時唇舌短暫分離之外,其余時間都黏在一塊兒。 第一次在他床上,猴急了,但也做了快一小時他才交待。 第二次,也就是今晚,在她房里,耐心足了。她被池遠灝弄得背對著他跪在單人沙發上,臀撅著,承受他的頂弄,軟沙發嘎吱嘎吱的晃悠。 幸好她小時候學過跳舞,這腰還行,不然就他這么弄,明天她腰非得折了。 簡霓房里有個小型投影幕布,她今晚本來打算窩在這兒看電影的,怎么就成了跟他在這zuoai了? 真是男色誤人。 這一回,簡霓總覺得缺了點兒什么。 被抱到床上正對他后,反應過來了,沒有香薰蠟燭和音樂了。 她被頂得悶哼,雙手穿過他腋下反扣上肩頭。 “慢點…慢點…” 她的床好幾年沒翻新了,很怕被撞散架。 簡媽想起今早聽警察敘述的事兒,心情還是久久不能平靜,端了盤切好的水果上樓,站在簡霓房門前,叩了叩。 “霓霓,睡了嗎?” 平時直接連名帶姓,今晚難得溫柔。 但簡霓回應不了,她聽到她媽的敲門聲嚇得腳背繃直,猝不及防夾了池遠灝一下。 她媽怎么破天荒來關心她了,太難得了。 他也差點兒哼出聲,低頭咬她鎖骨上。 后來,非要報復她,將她抱到門板前,背貼上,頂兩下,在她臉邊耳語:“不應?” 門外,簡媽又叩了叩門,她看不到一門之隔的光景,只想著拿水果給簡霓嘗嘗。 簡霓瞪著他,汗液從額前滴落,刺痛她的眼睛。 她端著平穩聲線回應:“媽,我要睡了?!?/br> “那你吃不吃水果,哈密瓜吃不吃?” “不吃了,不吃了?!?/br> 他還在她的身體里,聽她說話時便壞心眼兒的緩慢又重地頂她,導致她的說話聲兒顫了顫。 簡媽沒聽出來,以為她真睡了,端著果盤下樓。 “你怎么這么壞?” “不喜歡?” 簡霓皺眉,不想應他,前四十分鐘答應得有多爽快,現在就有多難以啟齒。 “喜歡嗎?” 抱著她在房內走,那棍子硬邦邦的在她體內戳著,隨著走路的動作滑出些許又深入。 她受不了這樣,覺得他真的太壞。 后來他說,不管簡霓想法如何,反正他喜歡她喜歡得要死。 恍惚間,簡霓瞥到他腰后似乎有道刺青,剛想上手摸,被他順勢拋回床里,再壓上,雙手復又被舉至頭頂,池遠灝直起身,舔了舔她臂間的幾道疤。 這一舔,簡霓渾身都麻了,腦袋也麻掉。 過后摸著他埋在自己腿間的寸頭,就這么把紋身的事兒給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