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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琪琪是在與簡霓談話后的當晚出事兒的。 九點半,簡霓從浴室里出來,手機置于柜面,安靜的充著電,她滑開屏幕,上邊赫然顯示著四分鐘前有一通未接來電,來自于莫琪琪。 上午的話剛放完,她不可能隨便亂撥電話。簡霓反撥過去,打了又掛,連續四五次,終于肯定她出了事。 濕漉漉的頭發都來不及擦,披散在身后,洇濕了后背的衣衫。 簡爸簡媽都不在家,她沒車開,想起池遠灝車庫那一溜的車,跑到隔壁前院,一樓大廳亮著燈,她不停摁門鈴。 又是叁四分鐘過去,還沒人,簡霓急得額前都是汗。 再想著要不要打給常政時,門開了,她疾步上前,“我要借你的車?!?/br> 他沒問緣由,折回玄關,問她要哪輛時順帶上下掃了眼她。 “庫里南,或者幻影都行?!?/br> “那就庫里南?!?/br> 簡霓跟著他到車庫,上前拉駕駛座的門,池遠灝按住她手:“你狀態不行,我開?!?/br> 他很聰明,幾乎看一眼就知道是出了什么事。 “池遠灝我現在真的很急,不要鬧,好不好?”簡霓還以為他在逗自己。 “信我?!?/br> 兩叁秒后,她妥協,朝副駕走,坐進:“福嶺路32號?!?/br> 池遠灝邊啟動車子邊調好導航,“千水小區?” “是?!?/br> 車很快駛出車庫,簡霓雙手互相握著,扣緊,扣出滿手心的汗,唇緊抿,臉繃著,內心不停祈禱,她沒事。 池遠灝瞥一眼她,伸了右手,握上她的,插入兩手之間,掰開,和她的左手扣一起,食指不停撫她手背,“別怕?!?/br> “我怕她出事,那樣我會怪自己?!?/br> 他猛拍一下喇叭,闖了個紅燈后告訴她,“不會有事?!?/br> 給簡霓實打實的打了針定心劑。 ······ 九點十五分,莫琪琪是在洗了澡要出去吹頭發時感到不對勁的,似乎有人打開了她家門口,關門聲極輕,但她聽到了。 莫母今天上午出差了,明確說過近叁天都不會回來,那么,家門口的動靜是誰? 莫琪琪下意識想到梁德安,伸手關了自己房門的鎖,耳朵貼著門板靜靜聽著外面的動靜。 那人開了門,往里走,聽走路聲似乎是穿了雙皮鞋,莫琪琪想起,梁德安這個道貌岸然的人平日里就穿皮鞋。 那人還在走,最后,緩緩地停在了她的房門外。莫琪琪的心臟突突跳,將要跳出喉嚨。她握緊手心的手機,顫抖著撥出簡霓的電話,貼到耳邊,聽了兩聲‘嘟嘟’音。 “pong——!” 一下極其重的砸門聲忽然響徹于她耳邊,莫琪琪嚇得癱倒在地,慌亂中按到了掛斷鍵。 再是那魔鬼般的聲音在門外響起:“琪琪,開門。我是叔叔啊?!?/br> 梁德安極有耐心,從他偷偷配了這家人的大門鑰匙后,他就一直等著今天。只是現在的小孩不好騙啊,特別是這個,明里暗里的示意了不知多少次,讓她把自己的同桌帶來家里,她都不肯應。 莫琪琪的同桌漂亮啊,有一張男人一見便忘不了的臉蛋,身段瞧著也好,私下里還不知道sao不sao。 想起簡霓,梁德安咽了咽口水,那女孩兒脾氣不好,眼神也兇,看他的那一眼跟刀子剜了他心口一般,不過,這樣兒的吃起來才夠味兒。 只是莫琪琪不肯,不夠聽話,不像他以前上過的女孩兒,所以在前幾天,他差點兒失控,打了她。 這是不行的,看看現在,怕成什么樣兒了,聲都不敢吱了。 睡不到那女孩兒,那便退而求其次,上了她也行。 沒錯,梁德安是個慣犯,侵犯未成年女孩的慣犯。常以相親為由,涉獵人群全是離異帶著女兒的單親mama,他擁有一副姣好的皮囊,再加上偽裝出的形象,言語間又彬彬有禮,沒有誰能不上當,完事兒了之后拍下視頻,訛一筆。大多數家庭要臉,不會把事兒往外捅,所以他對于這種事,老練得很。 不過這家人一開始明明挺接納他的,只是最近不僅莫琪琪排斥他,就連莫母也說以后少來往。 莫琪琪在房內拼命咬住自己的虎口,不讓自己發出一絲聲音,誰能來救救她?誰能? 梁德安在外邊又喚了幾聲,徹底失去耐心。 掏出鑰匙,緩緩插入鎖孔:“叔叔可是有你房間鑰匙的,不聽話的女孩?!?/br> ······ 池遠灝是一路飆著車過來的,兩人分頭行動,他往物業那去,簡霓則去保安室,說家里進了小偷。 那保安一開始不信她,直到她將莫琪琪家里詳細的樓層以及住戶信息報出來之后,保安信了,急吼吼的拿上電棍就要跟她去。 畢竟今晚是他值班,進了小偷就是他的責任,要被扣工資的。 池遠灝也來得剛剛好,身后跟著跑得大汗淋漓的物業經理,這小伙子長得高腿又長,他實在跟不上。 到19樓,簡霓手抖著,鼻尖兒都是汗珠,她很怕,從未這么害怕過,怕事情到了她無法挽回的地步,那樣她沒法原諒自己。 池遠灝從進電梯開始就一直握著她手,安撫著,低聲在她耳側說了幾句話。 “她不會有事,你也不會?!?/br> “不管如何,我會保你?!?/br> 門開之前的一剎那,他用力握了握她的手心,隨后門開,簡霓推開保安和經理沖進去。 梁德安正單手掐著莫琪琪的脖頸,將人摁在床上,另一只手不停撕扯女孩身上的衣物。 簡霓過來看到的就是這幅場景,地面躺著一把折迭式瑞士軍刀,刀鋒彈出,說明莫琪琪試圖反抗過。 她眼紅著,抓起地上那把刀,毫不留情地插進了梁德安的右肩,刀身全部沒入,他的肩頭霎時暗紅一片,他痛叫著松開手,莫琪琪瞬間得以解脫,捂著脖子嗆咳著,眼底泛紅,臉上布滿淚痕。 她以為她要死在這兒了,但是簡霓來了。 她真的來了。 梁德安痛得不行,捂著肩膀倒在地上,腿敞開著,不停往墻邊縮,看清來人,他一抖。 簡霓體內的暴力因子在此刻全然發作,她伸腿狠狠踹上他的胯間:“畜生!你他媽就是個畜生!” 罵一句便往下體狠踢一腳。 不是愛禍害女孩兒嗎?那以后便別當男人了。 保安和物業經理沒搞清楚狀況,那女孩兒怎么這么猛啊還拿刀捅小偷了,兩人急得團團轉,怕鬧出人命想進去阻止,無奈池遠灝這尊大佛站在房門邊,伸手攔著二人。 他眼里都是簡霓,看著她怒火沖天不停發泄的樣子。 殺了人又如何,那畜生該的。 莫琪琪嚇得愣住,都忘了阻止。 簡霓就這么一腳接一腳的把梁德安踹暈過去了。 物業經理害怕出人命,偷偷溜出門外報了警。 二十分鐘后,警笛聲在樓下響起時,池遠灝側頭看了眼門外的二人,把他們看得一哆嗦。 隨后自個兒走進去,掰開簡霓的手,那把刀順勢掉在他手心里,“你出去?!?/br> 池遠灝低聲說完,整個人蹲下,按住昏死過去的梁德安,估算著警察到來的時間,最后再看一眼立于身側不肯離開的簡霓。 抬手,落下,快速的補了一刀在梁德安的左肩,再攥緊刀柄,站起,將簡霓一把扯到自己身后。 警察來到時,看到現場一愣,這誰干的,夠他媽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