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可殺不可辱。
司懸端著水杯過來時,忱意正對兩根巧克力味雪糕犯難。 這次很配合地接過杯子,他坐到身邊,問:“怎么了?” “我忘記我要吃的是哪款了?!彼笫峙e著白色包裝,右手舉著褐色包裝,“這個好像甜一點,但是這個的夾層好吃。這個顏色淺一點,混了草莓味和奶油味,這個深一點,是黑巧克力。兩個里面都有堅果,我一開始我打算吃的是哪個來著……” 算了,糾結那么多干嘛,吃什么不是吃。 忱意打開褐色的包裝,讓他把剩下的放進冰箱,晚點化了。 他都掃進塑料袋里,順帶幫她把冰箱里亂七八糟的擺放整理一番。忱意盤腿坐在沙發,咬著雪糕,看他忙里忙外。茶幾上的雜物歸位,臉盆的水倒掉——挺好,多個免費家政工。直到躺進床里,她好像才終于消停點。 “消火了嗎?”司懸問。 忱意翻個身,趴著:“還差點?!?/br> 她板動身體,像條從水里被撈出來的魚,伸手夠到床頭柜的拍拍燈,像按鈕一樣猛拍。 “技師呢?技師,我要按摩!” 這個空間里還能充當技師的人也就只剩他,司懸認命地坐起來,挽高袖子,撐腿跪坐在她身上。根本沒壓下去,她就叫喚:“你好重——” 司懸低頭看兩人的距離,他刻意支著腿,中間至少還間隔十幾厘米的高度。 忱意回頭,也發現那個縫。 撇著嘴重新趴下:“好吧,是我反應過度了?!?/br> 身后悶悶地笑兩聲,拉開背后的裙子拉鏈,直滑腰際。忱意沒有阻止,內衣的搭扣也同樣,身體束縛徹底放下,他幫她揉肩膀。 “輕點輕點,嘶——往左,這里用力。哎呀,你也太使勁了吧!往下往下……嗯,舒服?!彼垌腙H,指揮他的動作,只是沒過多久就叫起來,“沒感覺,白吃那么多飯?哎喲——讓你使勁沒讓你這么使勁?!?/br> 司懸的大腿大概被她掐得青一片紫一片,他拽起忱意的胳膊,向后拉伸。 身體的舒展感讓她愜意地呻吟,宛若伸了個極大的懶腰。她再被放下,司懸彎曲手臂,用肘部給她揉背。裸露的肌膚與他的手肘摩擦,軟得能嵌入其中。 這會兒倒是不喊了,司懸以為她睡著,低聲問:“力度合適嗎?” “嗯?!闭垓v這么久,也會累的。忱意罵他罵得沒力氣,埋進枕頭里休息。揉動的幅度讓她在床鋪上不斷搖晃,頭發從后頸撩起來,由于要掐他,手臂放在身體兩側。 他順勢捏住她的手掌,按壓著向上,放松手臂肌rou。她平時畫畫,胳膊、腰背和肩頸應該是最勞累的地方,需要額外注意。 剛才的摩擦讓裙子漸漸向前方堆積,忱意打個哈欠,對他的服侍感到滿意,彎曲的指節經過胸口,不小心碰到乳側。 “你還是挺會按的?!彼悦院卣f。 “嗯,我爸媽身體都不好,學了偶爾給他們按按?!辈贿^他們都會定期去按摩店,他這門手藝最多還是用在她身上。 大腿和小腿都放松,雙腳之前一直被他揉著,可以忽略,司懸讓忱意翻身。 忱意轉過來,敞開的裙子滑到胸口,打量他片刻:“技師啊……” 聽這腔調,就感覺情況不妙。司懸的手掌壓在她的脖頸,更往下拉一點,露出肩膀,放松側面的肌rou:“嗯?” “你這提不提供,”忱意說得很緩慢,“裸男按摩服務???” 脖子上的手指停下來,司懸默默地看著她。 忱意還是有些不服氣,關于休息室里那一幕。以前都是司懸被她牽著鼻子走,哪有讓她被動過的時候,這樣搞,她很沒面子,肯定要想辦法找回來。 堅定不移的眼神不準備給司懸任何拒絕的可能,士可殺不可辱——但如果是忱意,辱就辱吧。他的領帶早在進屋就被扯落,丟到不知道哪個角落去,扣子解開,露出上半身的肌rou,忱意的雙手適時摸上來,在小腹徘徊。 砰砰兩下,屈指叩響他的腹肌。 “喂喂喂,有人在嗎?” “……”司懸不知道該不該配合她。 好在忱意沒有過多糾結,伸手拉他的褲腰:“裸男,明不明白?” 他的喉頭動了幾下:“褲子也要?” “內褲也要!”忱意瞪他,忸忸怩怩的,又不是沒看過。 司懸只好暫時翻身下來,站到床邊脫褲子。不知幾時,他的下身已被刺激得硬挺,剛剛俯身按摩時,戳得她屁股一顫一顫的。再跪回床上,他還沒穩住,忱意就握上那根roubang。嘴里“嘖”著,不加taonong,只是把玩,凈挑敏感的地方摸。 他幾聲咕噥,呼吸混亂。 “不錯?!背酪鉂M意地點頭,把它豎起來,伸手撥弄底下的囊袋。 司懸的雙臂用力到青筋凸起,連她手里的粗物都像血管隨時能爆開一樣。她玩了一陣,放開這里,兩只手摸到他的胸口。粉粉的,忱意用指甲刮蹭。 “嗯……”他閉眼輕嘆,roubang戳進她的小腹。 看到他這樣表現,忱意心里終于平衡一點,忽地起來坐直,裙子和內衣同時墜落,露出膩白的胸脯上半,手里還握著他的下身。 “怎么了?”司懸問。 她認真道:“我還是應該吃那根白色包裝的?!?/br> 他正要嘆氣,忱意低頭晃一晃夾在兩人之間的粗物。 “和你的膚色比較配,化在上面一定很好看?!?/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