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時候下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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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止居高臨下俯視她,“畫間房子,畫得好,我帶你回江城?!?/br> 上班之感撲面而來。是周一不代表就要畫圖,但舒澄澄打不過,被甲方面對面盯著,只好趴在桌上畫了個方框,“我簽的是畫景觀的合同,畫房子是另外的價錢?!?/br> “我給你錢。畫四室一廳?!?/br> 舒澄澄畫了平面圖,燒得頭昏腦脹,極其敷衍,中間畫一條豎線,再畫叁條短橫線依次隔開右邊的長條,分成四個小方塊,“畫好了。到底要干什么?” 霍止忽略鬼才房型,只要結論,“四間臥室,你來安排住客?!?/br> 舒澄澄慢慢描出一扇窗,思緒隨著筆尖移動,線條閉合時她明白過來,霍止先設局再提問,要確認她的房子有沒有一間屬于他。 她不擅長應對這種問題,但是心中已有答案。 舒澄澄緩緩畫出衛生間、陽臺、客廳、廚房,然后在四間臥室里依次畫上狗爪印,“第一間養杜賓,第二間養羅威納,第叁間養伯恩山,第四間養德牧,邊牧住客廳當管家,養只串串給它當助理?!?/br> 舒澄澄油嘴滑舌,又想擦邊混過去,但他不關心狗的居住狀況,撕開新一頁空白便簽,“重新畫,住人?!?/br> 舒澄澄重新炮制一張,“第一間住男大學生,第二間住男公關,第叁間住男同事,第四間住男老板,客廳……” 霍止大概真火了,放下那張住了六只狗的便簽,轉身就走。 舒澄澄爬上桌子拉他,第一下沒抓到,差點滾下去,霍止條件反射地回手扶她,她連忙拉住袖角,討好地笑,“霍老師,別走啊?!?/br> 她的手指擦在他皮膚上,慢吞吞地從袖角蹭到手腕,攥在手心,緊緊抓住。 霍止從身軀到大腦再到心臟都被抓成一灘爛泥,他想起他對姓舒的油嘴滑舌過敏,再好聽的甜言蜜語舒澄澄八年前都對他說過,八年后她沒說,倒也算良心發現。 他掰開舒澄澄的手,舒澄澄不放,嬉皮笑臉,“我還沒畫完呢,你等我畫完?!?/br> “不想看了?!?/br> 霍止松開她,還拿起外套,是真要走,舒澄澄真急了,打算跳下桌子追,腿不知道怎么踢到桌角,“當啷”一聲,前天背的包滾落在地,滾出口紅便簽錄音筆和其他的硬東西。 霍止看向地上,看到那只灰白積木房子,寶貝地用精貴的絲巾裹著。 舒澄澄也安靜下來,跪在桌上彎腰向下看,怕積木塊摔散了,一臉擔心。 霍止忽然兩手扣住她的臉頰,先是捧著,隨即狠狠掐了一下,“繼續畫?!?/br> 舒澄澄被掐著臉,拿便簽懟在霍止胸口畫,畫得舉步維艱,在房門上畫了鎖的符號,“……把他們都關起來餓死,”又畫她自己的腳印,走出門往東走,“我出去住?!?/br> “你去哪???” 霍止又兇又冷,舒澄澄發饞,用盡力氣往前一湊,在他喉結上咬一口,“房東先生,我想住東山客27號,到底給不給???” 霍止似乎愣了一下,神情發軟。 舒澄澄看他被說動,變本加厲,叼著他的領口不松,發聲含含糊糊,“我還沒看過雪呢,霍老師,我想在東山客門口堆雪人,你給不給我堆?” 她是標準的南方小孩,二十多年都幻想著看看雪摸摸雪,還幻想舔舔結冰的鐵欄桿。江城冬天說冷不冷,這些年只下過一次雪,那時她在北京出差,等出差回去,小雪的雪泥都蒸發完了,遺憾至極。要江城再下雪,就不好說要等幾年了,如果要堆雪人,得是一場大雪,也許五百年才有一遇。 霍止像聽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東西,突然松開了她,她一把抓住他的褲腰,“好好考慮,不給住就強jian你?!?/br> 霍止的表情很可口,跟收到她的玫瑰時一模一樣,她真想咬死他。 她扒了他的褲子,隔著內褲先咬一口,扒開內褲又咬一口,咬到硬,張嘴含住。 她在發燒,口腔溫暖如春如盛夏,趴跪在桌上,專心給他koujiao。 她額頭的碎發一下下拂在他小腹上,小羽毛似的sao動,散落的黑發梢擦著白襯衫領,隨著動作前前后后動,穿著這件白襯衫她睡了一夜,硬挺面料皺巴巴,卻遮不住腰身纖細如折。 性器漲得更大,舒澄澄含不住,吐出來擦了擦嘴,抬頭看他?;糁诡~頭上浮出層薄汗,手扶著桌子,后槽牙咬得很緊。 她臉有點充血,反倒顯得眼睛更亮,幾乎蒙著層水膜,又是故意的小狗眼,問他:“給不給住???” ———— 尒説 影視:ρ○①⑧.re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