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際女藥劑師在七零 第32節
昨天下午來了個新病人,叫秦楠。 收起銀針,楊玥和吳大夫先后給秦楠把了脈,兩人討論治療方案。 秦楠是個公安,在追擊一個犯罪團伙時,后腦勺被襲擊,致腦里有瘀血,壓迫到視覺神經,雙目失明一年多了。 病人和病人家屬都不想做開顱清瘀手術,西醫,中醫其它治療方法都試過了,沒能治好。 楊玥和吳大夫確定了治療方案后,病人去安置,若沒有水土不服,明天就正式治療,楊玥和他們道別回家。 她惦記楊云峰昨晚的鍛體效果,回去時走得飛快。 等看完楊云峰練一套太極拳下來,楊玥點頭,和楊云峰說:“不錯,提升明顯,這幾天早上你練武時間增加,練到無力為止,練完了喝八寶湯,阿奶會備好”。 楊云峰說:“是”。 然后擔憂說:“姐,這八寶湯里面是不是放有珍貴藥材,我們家的錢夠不夠?若是不夠我就不喝那湯了”。 楊玥笑了笑說:“放心,那些藥材大部份是我去年殺了頭狼后,在蔥嶺采到的,不花錢”。 楊云峰這才放心,說:“姐,以后我跟你一起去采藥”。 楊玥搖頭:“你想去深山采藥,早著呢”。 傍晚,楊玥從山上采藥回來,方文琦和何知青家里等著她,方文琦像個孩似的和楊沅玩著游戲,哈哈大笑。 見楊玥回來就停下:“楊玥,采藥回來了”。 “嗯”,楊玥放下背簍,相互打了招呼,楊玥問他們:“你們有事?”。 方文琦不好意思笑笑,說:“是有事,是這樣,我看你家的兔子養得不錯,所以我們知青點也想弄個兔圈養,可挖石塊太難挖了,我是來請你幫忙,當然,我們也出點糧票”。 楊玥正想拒絕,隨即想起看過的報紙,經常能看到一些有關人民群眾幫忙抓特務的信息,也??吹竭@么一句話: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 楊奶奶也教她不少人情往來,她心里有個模糊想法,于是改變主意,說:“可以,什么時候?”。 方文琦見她答應了,眉開眼笑,說:“主要是你方便”。 楊玥:“那就暫定明天下午吧,如果明天下午我臨時有事,會讓人告訴你們”。 方文琦笑:“好的,那我們回去吃飯了,再見”。 “再見”。 吃飯的時候,楊奶奶在念叨著楊云愷和楊慎海昨天見了親爹還能不能認出來的問題。 當然認不出來,楊云愷認不出自己的親爹,楊慎海也一樣,兩人被親爹抱住,直愣愣的,也不喊人。 陳偉軍趕緊說:“是你們爹啊,快喊人”。 楊云愷和楊慎海這才囁囁地各喊一聲‘爹’。 接著他們就感受到了被爹背著的幸福,被爹寵著的快樂。 楊凌棠心疼小兒子小小年紀就沒父母疼,就一直抱著他,背著他,八歲的楊云愷有了羞恥感,卻也不舍得從爹身上下來,反正是自己的親爹,沒什么不好意思! 楊慎海也一樣,在楊云博身上不下來了。 這下子,兩人終于不用羨慕小煒和小圓圓了。 兩對父子從陌生到熟悉,從熟悉到親熱,也不過是一個下午的時間。 ? 作者有話說: 晚六點還有一更。 第44章 太快[v] 秦杭陪著五哥坐火車,轉汽車,碾轉幾天,灰頭灰臉到一個山村,見到了那個姓范的和吳大夫。 第二天吳大夫給五哥把完脈,一個小姑娘上前給五哥把脈,秦杭瞪大眼睛,這是什么意思,吳大夫教學生,讓他五哥做教材? 不過他不敢提出意見,五哥都治了這么久,都沒好,好不容易找到在針灸上有一手的吳大夫,他不能沖動,給五哥壞事。 等等,他聽到什么?吳大夫和那個小姑娘商量用藥,針灸針法?商量?他沒聽錯吧? 等他回神,小姑娘已經離開,秦杭看向范懷遠:“范大哥,我聽力好像出問題了”。 范懷遠微微一笑:“你沒聽錯,來的時候有人告訴你要保密吧?”。 盡管范懷遠笑得非常好看,但秦杭背后出了密密麻麻一層汗,點頭:“我知道,我決不會透露出去”。 秦楠對秦杭說:“好了,從小到大你也就這點做得最好,以后對小楊尊敬些”。 秦楠盡管看不見,昨天他問過秦杭范懷遠的臉色動作,就知道范懷遠內傷全好了,吳大夫沒被下鄉前就是他治的范懷遠。 沒道理在京城沒治好轉,到了鄉下這么快就能治好了,很明顯,范懷遠的病,換人治療了!但沒想到是個小姑娘,這是要他們保密的原因吧。 而且,聽吳大夫和范懷遠談話中,透露出范懷遠的雙腿有了知覺!要真是這樣的話,那是個厲害的小姑娘。 秦杭應了:“我知道了”,只要五哥眼睛能治好,這點沒什么。 楊玥給秦楠下針時,稍有些為難,他這情況,對楊玥來說簡單,扎上銀針,她用精神力把瘀血從組織中剝離出來,通過中空針排出來。 根據秦楠的身體健康,分析他能承受的程度,針灸五次就能把瘀血全部清除出來,隔三天扎一次,半個月就差不多了,可這樣治好太快了,是個問題。 她還記得趙老爺子不可置信的目光,既然這樣,治病的時間就延長一倍,還是兩倍合適? 楊玥稍微遲疑一下,才下針,針灸在腦袋上,她用上最小的力道,扎了針,小心觀察每一根針帶來的作用,針法沒錯,力道也沒錯,過了五分鐘,暗色血液從中空銀針滴出來。 秦楠臉上沒有表現出不舒服的樣子,只是稍皺點眉頭。 收了銀針,秦楠臉上呈疲態,吳大夫端來一碗藥,和秦杭說:“給你哥喝了藥,就回去休息,記住,只能側著睡”。 目睹治療過程的秦杭答應非常利索:“知道了”。 秦家兄弟離開了,范懷遠問楊玥:“你下針前有點遲疑,是有什么問題嗎?”,這姑娘下針從來都是干脆利落,從不遲疑。 楊玥搖頭說:“沒什么問題”,在她心里,現在吳大夫和范懷遠都是能信得過的人,于是她把治好太快的顧慮說了,然后說:“我用了最保守的力道,排七次也能全部排清,也是比較快”。 范懷遠和吳大夫相視一眼,沒想到她竟是這樣想,兩人啞然,竟然是這原因! 范懷遠頓了一會,說:“你的顧慮是對的,就這樣吧”,比起治不好,保守治療,延長點時間算什么。 見過太多黑暗的吳大夫特別贊成:“這樣很好,以后你就根據病人病情自己判斷決定,治療進程我會和秦楠說,針灸第三次后我就讓他用黑布蒙上眼睛”。 隨著時間的推長,吳大夫現在看不清楊玥在針灸上的深淺了,他慶幸當初不是收楊玥為弟子,他都覺得自己不配做人家老師了。 范懷遠看自己兩條腿,這幾天半夜,兩條腿有時有微小的抽痛,痛感很不明顯,但他覺得,自己離站起來不遠了。 生活就算有隱憂,也不必每天過得戰戰兢兢的,現在楊云峰能擔點事了,楊玥覺得,不能辜負這明媚的四月春光。 離中午還有段時間,楊玥從水壩上穿過,用上防護手鏈,踏上水庫邊上的山體,沿著原來釣魚的線路走去,雜草叢生,各種各樣的花開得燦爛。 這地方沒人來,楊玥采摘了不少磨菇,小部份放簍子里,大部份放進空間鈕,等晚上飛山里一趟,放山里房子二樓晾曬。 各種野菜也很嫩,也順手摘了一些。 摘起一個磨菇,她身體怱然一頓,磨菇不見了,手里出現一把黑褐色修長小刀,小刀朝一個方向飛去,楊玥站原地兩分鐘,才走過去,一條一米多長的蛇被她的小刀從七寸釘入,釘在地上,蛇身還微微一扭一扭,沒死透。 楊玥戴上手套,拿出一支玻璃管,取了毒牙上的毒,才把蛇頭砍下,和放的蛇血一起埋起來。 看到不遠處一叢野蔥很嫩,把野蔥挖了,才轉向一個方向。 原主記憶中的龍鳳湯特別好喝,她要去找只野雞,這么久她才想起來,虧了。 楊沅在小院門口不時向兩個方向眺望,遠看到熟悉的人影,小臉笑起來,跑出去,和楊玥會和后,又一起走回來。 小姑娘跑得微喘,臉紅撲撲的,說:“二姑,你怎么去那邊了,太婆說那里有毒蛇,不能去”。 楊玥順著她的話:“那里是有毒蛇,你們是不能去,不過二姑有功夫,不怕,還抓了一條,下午讓太婆燉湯”。 楊沅小短腿跑離楊玥,害怕地看楊玥手里提的麻袋一眼,跑回去了。 等楊玥放下簍子,麻袋,兩個小的擠一起,想看又不敢看,等看到二姑把蛇提出來,驚呼一聲,兩手捂著眼,不過手縫比眼睛還大。 楊云峰過來,接手把蛇剝皮,洗干凈,斬一塊一塊的,放盆里,等下午方便楊奶奶煮湯,野雞等中午吃飯了再處理。 楊玥看楊云峰動作飛快,便說:“現在適應身體的新增的力量了吧”。 楊云峰特別高興:“是的,這感覺太好了,姐,我真高興”。 楊玥笑了笑,說:“以后家里就靠你了”。 楊云峰揚起大笑臉:“姐,你放心,你只管學醫采藥,家里的瑣事我來”。 “好啊”,楊玥回道,果然自身強了就有底氣。 楊玥洗了手,進灶房去和楊奶奶一起做飯,楊云峰飯量上來,以后楊奶奶每餐都需要做更多的飯,對小腳的她來說有些不便。 吃過午飯,楊玥就提著木劍去了小石場,她剛挖出幾塊石頭,方文琦和何知青就拉著一個板車來了。 楊玥驚訝:“我以為你們傍晚下工了才來”。 方文琦拿著一個鐵釬,笑說:“那就太晚了,我們請假了,反正一個下午也掙不了幾個工分”。 何知青微笑說:“光讓你一個挖,也不太好意思”。 楊玥見方文琦費力戳一個地方,低頭干活。 方文琦用鐵釬左翹翹,右撅撅,挖出一塊石頭,心里一喜,他不是那么廢材的,看一眼楊玥那邊,心里喜悅消失,安慰自己,自己好逮能挖出來,有一些人都挖不動。 楊玥幫忙挖了兩個多小時,挖夠了石頭,便和方文琦說一聲,先回家了,石頭他們自已運回去,她就不管了。 方文琦和何知青很是吃驚,這兩個多小時,楊玥一人就干了一個漢子要干六七天的活! 傍晚,陳偉軍把楊云愷和楊慎海兩小子送回來,和楊奶奶說幾句話便回家,沒留下來吃飯。 知道他們回來,楊奶奶自然做夠了飯,楊玥和楊云峰把飯擺好,坐下來吃飯,龍鳳湯真是非常好喝,就是…楊玥無語看向楊云愷和楊慎海,其它幾人也都看兩人發神經。 這兩小子,回來和大家打招乎后,就顧自笑嘻嘻,一看就知道特別開心。 現在吃飯,兩人還時不時顧自發出‘呵,呵’兩聲笑聲,楊沅張大嘴,驚呼:“不好了,大哥和四叔傻了!”。 楊奶奶手里的碗差點掉了,楊玥開口:“楊云愷,楊慎海,吃飯!”。 楊云愷和楊慎海這才收斂了臉上神經兮兮的笑容。 吃完飯,把東西收拾了,一家圍坐在桌子邊,楊玥問楊云愷兩個小子:“說說,你們去農場發生了什么?”。 楊云愷和楊慎海臉上又同時浮上傻兮兮的笑容,楊慎煒面露驚恐:“糟了,四叔和大哥又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