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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想吃啥都吃不到的感受! —— 回到家中,因這是自己的家,所以少年非常勤快, 剛吃下兩個包子,便要起來去收拾。 就他那身體還沒恢復,出客棧時裹了厚厚的衣服,就怕他吹風。 如今他要打掃屋子,晏殊怎么可能讓他動手。 立馬鋪好床,按在被窩里躺著不許他起來,若是起來就親他,成功將少年桎梏在其中。 晏殊美滋滋的打掃著屋子,收拾些零零碎碎的,動力相當足。 她現在有點期待著少年起來要收拾屋子,這樣她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嘿嘿嘿…… 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為了爭取以后更多自由快樂的日子,晏殊收拾完屋子之后,就趕緊把自己埋在書里。 ——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轉眼之間就過了兩個月,晏殊的臉上留下了兩個長久不散的黑眼圈。 她揉揉額角,沒成想學習這個東西還挺上癮的,昨日她吃過晚飯后,便一直在讀書,結果坐了一個晚上。 都快家里買的蠟燭質量太好,整整燒了一夜,等到蠟燭燒干的時候天也亮了,她看書依舊可以看得清楚。 不像是以前,蠟燭燒完之后天沒有亮,她還能去睡一會兒。 最讓她慶幸的是,抄完那兩本書之后,縣令就再也沒找過她,說讓她暫時欠著,等鄉試之后一并還回來。 “晏殊,大人叫你去她的書房?!?/br> 蔡羽多看了兩眼晏殊,總覺得她比昨日的狀態還頹唐,于是問道:“你最近是怎么了?家里新納了小侍?” 小侍就是小妾的意思。 這問題問的,晏殊腦門上青筋直跳,狠狠瞪了她一眼:“你這一天天腦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自從兩個月前因為買房子的事跟蔡羽熟悉之后,沒少被她拉著出去喝酒,都被晏書拒絕后,她的熱情依舊絲毫不減。 平時蔡羽這個人,也是滿嘴跑火車,葷話滿天飛沒個正形,偏偏是這樣的一個人跟大家都打得開,鬧得來,也不招人嫌。 她被晏殊這么一瞪,也不生氣,眼神曖昧的瞟向晏殊:“這個月縣令已經找過你五六回,每次都是去書房,你們到底是什么情況?” 說著,她還撞了一下晏殊的肩膀:“真是的,都這么久的姐妹,也不跟咱透個底?!?/br> 別說晏殊不跟她透底,就是晏殊想透底,那也沒有什么秘密可說的,她跟縣令真的一點關系都沒有。 至于縣令每個月都會叫她幾次,然后到書房中問讀書進度這件事,晏殊也吃疑惑態度,想進一步探究,卻沒找到機會。 她覺得蘇珺一定跟她有關系,但并不是那么親切的關系,以至于她換了個靈魂,也沒有被發現。 若是熟悉的人,只要稍加接觸就能發現,她跟原主的各方各面差距很大。 “透底是不可能的,你這張嘴說好聽點八面玲瓏,說不好聽點兒就是漏風了?!?/br> 基本上蔡羽知道的什么事,那就絕對不是秘密,大家很快也都會知道。 所以在衙門待時間長的人,跟蔡羽打打鬧鬧,但卻不會把自己的事情說出來,起碼不會跟她說。 后者依舊不生氣,笑著目送晏殊離開,才轉身去找別人玩鬧,二十好幾的人還沒個正形。 —— 剛到書房,晏殊就很自覺的匯報:“書都看的差不多,每日寫兩篇策論都沒停,作詩上……也差不太多?!?/br> 在寫詩這件事上,她知道自己沒這個天賦,寫個散文還可以,古詩講究平平仄仄韻腳整齊,她卻寫不來。 于是便走了條捷徑,搜集此間詩人的名字,所有有名的都做了個集合背下來。 等到考試的時候,直接根據題目,想一個此間不存在的詩人的詩寫上去便好。 若是自己寫不出來,腦子里明明有那么多詩,還不拿出來用,那才是真的傻。 縣令聽后點點頭,她每日都在練書法。 今日也不例外,晏殊能看見她略微有些佝僂的背影,還有那握緊筆桿,如握緊刀槍的手。 蘇珺依舊在寫瘦金體,她是個有天賦的,再加上觸類旁通,如今練了兩個多月,寫出的字已經算是形神具備。 只聽她說道:“你這回答依舊很籠統啊,果真是一脈相承的風格?!?/br> “您說跟誰一脈相承的風格?”晏殊覺得自己似乎抓到了一個關鍵詞,趕緊去追問,沒準這就是突破口。 哪知道蘇珺蘇大縣令反應的很快,直接回頭一個白眼瞪過來:“老娘說你跟我的風格一脈相承!你還想跟誰一脈相承去?” 那危險的氣息,眼神中的殺意一閃而過,晏殊哪敢再問,立即揚起笑臉:“沒有,小的就是昨天一宿都在讀書,腦子遲鈍沒反應過來?!?/br> 蘇珺這只母老虎,接觸時間多了就知道,平時跟她說話,只能向士兵回答將軍問題一樣,才能讓她順心。 必須得順著來,若是稍微不順她意,那眼神就像刀子一樣瞪過來了。 “這還差不多?!?/br> 蘇縣令小聲嘀咕一句,沒逃過晏殊的耳朵。 后者見她沒有下文,便站在原地等著,頂頭上司不發話,她必然是不能走的。 只是站著太過無聊,她微微側眼,去觀察蘇珺寫字。 一撇一捺一點一橫,似乎有些用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