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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就好了?!标懯|花去屋里取了巾子出來給孩子們擦干汗水,叫他們休息休息:“呼雷自己曬一曬就干啦,不用擦了?!?/br> “好!”云晏又是積極響應,他從沒想過呼雷會掉這么多毛,毛太厚擦不干就不說了,擦的時候飛起來的絨毛才是叫人最最難受的。 “呼——”阿耿和榕洋也如釋重負般呼出一口氣,榕洋把梳子上的毛揪下來放在一邊踩著,陸蕓花才看到這里居然已經有一大團毛毛了,春天轉暖,呼雷也到了掉毛的時候。 “嗚嗚汪——”看大家沒有繼續給他服務的意思,呼雷懶撒地伸了個懶腰,神清氣爽地甩了甩毛,充滿氣勢地昂起頭嚎叫出聲。 “呼雷好像瘦了?!庇嗍嫌^察半晌,又點點頭肯定自己的想法,語氣篤定:“就是瘦了,看著像是換了件薄薄的春衫呢?!?/br> “噗嗤?!标懯|花被余氏的形容逗笑,伸手揉搓著呼雷的大耳朵:“說起春衫……我們呼雷可是真的有春衫的,等等全干了以后給它穿了試試?!?/br> 眾人都笑起來,陸蕓花用手背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突然想到什么,對孩子們說道:“……太陽這樣好,這會兒阿娘給你們也洗一洗頭,和往常不一樣,我們躺著洗!” 第107章 洗頭和做飯 躺著洗? 孩子們見過陸蕓花給余氏洗頭,說實話很好奇,不過都很克制地沒有找到陸蕓花給自己洗,因為她實在是太忙了,這些天尤甚。 “我去搬凳子和水盆!”云晏一溜煙跑到屋里去拿需要的東西,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早有預謀呢。 東西放好了就可以洗了,陸蕓花是按照發量多少給孩子們排序的,畢竟頭發多一點就要曬得久一點,要保證大家頭發干透不會感冒才行。 溫熱的手指輕柔的按壓著頭皮,溫柔的指尖在發絲間穿梭,阿耿是第一個,陸蕓花給他按后脖頸的時候他像是炸毛一般下意識向下縮了縮,好懸沒把一邊的水盆弄翻。 “嘻嘻嘻,阿兄怎么還縮一下呢?”云晏笑嘻嘻地調侃。 不過阿耿這個靠譜哥哥是很受弟弟們喜愛的,這不,云晏剛說完榕洋就無聲無息伸出自己有點冰涼的手摸在云晏的后脖頸。 “啊——”云晏短促大叫出聲,像個剛被松開后頸的小貓跌跌撞撞跳開,回望過來,滿臉的不可思議:“榕洋你做什么?” “阿兄,你怎么還縮一下呢?”榕洋靜靜盯著他,面對指控也泰然自若地給予反擊。 云晏指著他的手顫抖了一下,不可思議般和他對視又不知道說什么??梢娨彩且晃锝狄晃?,阿耿制不住云晏,云晏就在榕洋這吃癟。 陸蕓花從不參與孩子們的吵鬧,笑瞇瞇又按了按阿耿的小腦袋,這孩子發質和他阿爹有點像,都是粗硬發質,甚至都不怎么掉:“阿耿頭發真好?!?/br> 孩子數量多也怕他們著涼,所以陸蕓花每個人只是稍微按了一會兒,最主要的目的是洗干凈。 躺著洗頭最大的好處是被洗的人臉上身上都不會沾到水,陸蕓花玩笑道:“我也喜歡躺著洗,可惜沒人給我洗,唉……” “阿爹可以給阿娘洗?!遍L生坐在曬太陽的呼雷邊上,兩只小手縮進狗狗的絨毛里,把小腦在枕在呼雷背上,認真回答。 “……”陸蕓花先是一怔又是啞口無言,只得搖搖頭無奈道:“小長生也和云晏哥哥學壞了!” 云晏不服氣了,反駁道:“我可沒有教他學壞……不對,我可不壞,怎么能說是跟我學壞了?” 給阿耿包上巾子讓他起身,阿耿按著巾子嚴肅且公正地回答道:“只有你會開阿娘和阿爹的玩笑?!?/br> “……”這次啞口無言的換了云晏。 陸蕓花噗嗤一笑,拍拍他的小腦袋催促:“快躺下,水都要涼了?!?/br> 等云晏開始洗的時候長生才迷迷糊糊小聲嘟噥:“我沒有……我沒有開玩笑啊?!?/br> 他說完,被笑瞇瞇不說話的余氏彎腰從呼雷身上抱起放在腿上。 “噓——” 洗完后孩子們一個接一個地裹上巾子,他們取了小板凳放在院中并排揣著手手背對太陽坐著曬頭發,陸蕓花給孩子們洗完之后看陽光還好,還給余氏也拆開頭發仔細洗了一次,只把余氏按得昏昏欲睡,勉強等到頭發干了就去睡覺了。 這大半時間過去爐子里面的小面包也該熟了,陸蕓花去屋里打開爐子,一掀開蓋子,就算是特意避開了老遠,一股混雜著爐火味道的香味還是直直沖著腦門過來。 “香?!标懯|花肯定地點點頭,不過…… “似乎和我之前做過的味道不大一樣?”她小聲嘀咕。 這是牛奶餐包的方子,不過這次沒放牛奶也沒放黃油,做出來應該也不會是原來的味道。 陸蕓花一想就釋然了,耐心等著溫度降低一點以后拿著特制的木夾把好了的小面包們夾出來放在一邊,等涼一點以后就能嘗一嘗了。 說是“小面包”其實也一個有成年人巴掌大,外面刷了一層蛋黃糊,經過烤制以后呈現一種好看的黃褐色,散發出陣陣帶著甜味的烤制面食香氣。 陸蕓花伸出手戳了戳面包的表面,表面是稍微有一點脆的,輕輕一壓就能壓破表面,戳到里面guntang而柔軟的面包內在。 “呼呼!”陸蕓花用閃電般的速度把手縮回來,她的手還沒有練成不怕燙的“鐵砂掌”,這么一燙指尖馬上變成了嫩紅色,瞧著有幾分嚇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