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妹修仙,法力無邊 第17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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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時畫看向虞絨絨,卻見她很是留戀地向那個方向看了一眼,卻搖了搖頭:“既然已經開宴,就不去了。哪里能讓大師兄吃一桌子已經動過了的菜?” 天色已晚,顯然虞父虞母并非完全沒有等待他們,只是虞絨絨自己也不知要在黃金屋里待多久,一早就說了要他們不必顧及自己。此刻若是再去突然打擾,想必虞父虞母也會覺得這非待客之道,歉然非常。 傅時畫當然知曉這個道理,自然不會強求,只是為虞絨絨這樣有些打趣的話語而忍不住勾了勾唇。 “啊,你終于笑了?!庇萁q絨卻一瞬不瞬地盯著他,再突然拍手道。 傅時畫愣了愣:“我很久沒笑了嗎?” “倒也不是?!庇萁q絨搖了搖頭:“只是笑與笑,終究有些區別?!?/br> 傅時畫對上她的目光,忍不住揉了揉她的發頂,他自然明白她的擔憂,卻沒想到,她竟然還在努力想要逗他開心一點。 心底那些沉郁在她明亮的眼眸中一掃而空,傅時畫忍不住俯身吻了吻她的額頭:“不如在這里留一夜?明早再回小樓也不遲?!?/br> 虞絨絨睜大眼:“不然你還想趕夜路嗎?” 傅時畫笑出聲來,再跟著她去了顯然早就收拾好了的客房,在與虞絨絨互道晚安時,他卻又突然問道。 “你住哪里?” 虞絨絨一愣:“自然是我自己的房間……” “離這里遠嗎?”傅時畫問道。 “不遠……當然也不算很近?!庇萁q絨指向了某個方向,可虞府如此之大,就算是白天,恐怕也看不清她指的那邊有什么,更何況夜影重重。 “既然如此,我就更不放心?!备禃r畫一步踏出門外,將身后的門合攏:“我送你回去?!?/br> 虞絨絨:“……這是我家,有什么不放心的?我可是在這里長大的?!?/br> 傅時畫理所當然道:“可是過去一年里,除了被迫分開的時候,你的房間都在我隔壁,每次我都是看著你進去才回房間的,早已養成了習慣。若是無法親眼看到,實在是讓人輾轉反側,擔憂得緊?!?/br> 虞絨絨錯愕道:“竟有此事?” 她開始火速回憶自己每次回房間的時候,身后是否有傅時畫的視線,然而一年的時間雖說對于修真者來說,實在是彈指一揮間,但如此細細回憶每一天的時候,卻又實在是繁雜細密。 她還在竭力回憶,傅時畫已經很自然地牽起了她的手,再踏上了碎石小道,向著她閨房的方向走去。 直到快要到門口了,虞絨絨才猛地回過神來,看向傅時畫:“你不是沒來過嗎?怎么能直接找到這里?!” 她家的園林小路錯落繁復,不知有多少人曾在這里迷路,怎么仿佛對傅時畫來說,卻完全不是問題,他真的是第一次來嗎?! “你剛才指了方向的嘛?!备禃r畫坦然道:“而且到了岔路的時候,雖然你在發呆,但還是會下意識選擇方向,自然能找到這里?!?/br> 虞絨絨勉強接受了這個解釋,卻聽傅時畫倏而道:“所以這一路,你想出什么結論來了嗎?” 虞絨絨:“……” 夜色遮掩了天幕,可她的小院外墻上卻鑲嵌著漂亮碩大的一整排夜明珠,自然將她的容貌照得清清楚楚,也讓傅時畫看到了她臉上的一絲赧然。 “沒、沒有?!?/br> 她是真的從來都沒有注意過自己的背后,換句話說,傅時畫目送了她那么多次,她、她一次也沒有目送過傅時畫呢! 多多少少就有那么一點心虛。 “這樣啊……”傅時畫輕聲道。 他分明好似只是應了一聲,虞絨絨卻莫名從其中聽到了嘆息與一絲似有若無的委屈。 “快進去吧?!备禃r畫繼續道:“我在這里看著你?!?/br> 虞絨絨小聲“哦”了一聲,打開院門后,內心卻莫名煎熬,她關了院門,片刻后,又重新從門縫里探出了頭,果然看到了還站在原地的傅時畫。 四目相對,傅時畫好脾氣地問道:“怎么了?” 虞絨絨遲疑游移片刻,慢慢道:“走了這么長一段路,那、那你要進來坐坐嗎……?” “雖然小師妹也進過我的房間,但此處到底是你長大的地方,我進來……真的不會太打擾嗎?”傅時畫似是微愣了一下,再十分有禮貌地問道。 虞絨絨心底的歉意卻更盛。 大師兄都帶自己看過他的房間了!她、她也不能太小氣! 于是她干脆一把打開了院門,再小跑上去,拖著傅時畫的手,直接將他拉了進來。 轉身關上院門的剎那,虞絨絨心頭閃過了一絲奇怪的感覺。 ……是她的錯覺嗎?她帶著傅時畫跨過院門的時候,他臉上是不是輕輕勾起了一抹莫測的笑? 她狐疑地轉頭,再對上傅時畫很是清澈的目光,十分不確定地慢慢打消了自己剛才的念頭。 是、是錯覺吧! 第174章 千嬌萬寵的虞家大小姐的小院,無論從精巧還是華貴來說,自然都是全天下數一數二的。 傅時畫很淺地看了一圈四周,就已經很克制地收回了目光,很是克己守禮的模樣,雖然現在兩人的關系已經十分親密,修真界也沒有什么男女大防的說法,但他還是不會太僭越。 虞家的侍女當然不少,但自虞絨絨踏上修行之路后,這間小院除了日常灑掃與維護之外,自然沒有其他人。 要留傅時畫喝茶,當然要虞絨絨自己泡茶。 長時間不來,加之這種事情平時也不用她來動手,虞絨絨很是找了一番茶具卻依然無果,直到傅時畫按住了她正要再打開一處柜門看看的手。 “其實我只是想來看看你長大的地方?!彼驹谒砗?,聲音里帶著笑意:“不是真的要喝茶?!?/br> 虞絨絨有些訕訕地縮回開柜門的手:“可我是真的想要給你泡茶,我手藝其實還……” 她想說還不錯的,可茶之一道,當然也講究熟能生巧,久而生疏。距離她上次泡茶已經不知過去多久,若她面前是其他人,她還能仰著下巴說出一聲“不錯”,但面對這位自小就更養尊處優的前太子殿下,虞絨絨倏而有些心虛,竟是頓住了。 月色朦朧,夜明珠的光芒早就蓋過了月色,虞絨絨一搖手,整個小院里的燭符燈便也都亮了起來,但夜到底是夜,燈光會拉長兩個人的影子,卻不會讓這里真的亮如白晝。 稍遠的地方,虞父與虞母遙遙看到了小院里亮起來的燈,臉上都浮現了些笑意,虞父有意繞去與許久未在家小住的女兒聊聊天,卻被虞母拉住,再嗔了一眼:“有沒有一點眼色的呀?沒見絨絨帶了人回來嗎?” 虞父大驚失色:“帶了又怎么樣?客房那么多,他們總不能住在一起的吧?” 虞母很是直白道:“就算是,你管得著嗎?沒聽這一年多來,都是小傅在照顧絨絨嗎?” 虞父欲言又止,臉色變得古怪又一言難盡,顯然不僅沒有打消去刺探一番的想法,反而沖動更濃了:“那、那也……” 這廂虞父來回踱步,神色變幻,虞母坐在石桌前,笑吟吟撐著臉看著自家焦躁不安的老頭子,卻也極是關切地看向了虞絨絨小院的方向。 而小院之中,在短暫的寂靜后,卻又重新有了笑聲。 虞絨絨掙扎了一下也就放棄了,很是灑然地出了側房的門:“算了算了,既然大師兄不是來喝茶的,我就也不泡了。我這院子除了前面這一塊,還有一片后院,要來看看嗎?” 傅時畫自無不從,兩個人的影子幾乎交疊在一切,虞絨絨牽著他的手,也從方才少許的窘迫中慢慢放松開來。 到底是她長大的地方,這里也是讓她最是自在肆意的存在。 她也未曾想過,自己還有能與心愛之人在月色之下,靜默卻寧謐地執手走過這一條她再熟悉不過的路的時候。 她忍不住抬頭去看了看傅時畫。 他的下頜線流暢利索,從她的角度看去,恰能看到他的喉結突起,漂亮的線條悄然打了個頓挫,再蔓延下去。 虞絨絨的思緒亂飛,心道原來好看的人,連脖頸都是好看的嗎? 想著想著,她就忍不住抬起手,摸了摸那塊突起。 傅時畫所有的動作倏而頓住。 他剛才就注意到虞絨絨的目光和動作了,卻未曾料到,她的手竟然會停在他的脖頸上,再這樣輕柔地在上面拂動。 他目光幽深地看向她,再抓住她那只有些不太安分的手,卻并沒有阻止她的動作,而是俯身下來,讓她的手掌更好地貼在自己的脖頸上,讓她感受著自己悄然變得有些灼熱的體溫。 傅時畫什么也沒有說,就只是這樣靜靜地看著她,一雙墨黑的雙眸中全是她的影子,虞絨絨幾乎能看清自己的表情,從一開始被他握住手時、仿佛做壞事被抓住般的驚醒,到此刻在他如此目光下的不自覺的羞赧。 她手掌下的肌膚帶了些之前沒有的溫度,而這樣的溫度好似感染了她,讓她的指尖到耳尖都一路燃燒了起來。 傅時畫就這樣看著她,再輕聲問道:“我可以吻你嗎?” 他們不是第一次接吻。 可這是第一次,傅時畫在靠近她之前,先問出了這個問題。 這樣過分喑啞的氛圍里,這種問題仿佛并非許可咨詢,而是在為接下來的吻做預告,讓人忍不住開始遐想接下來要發生事情,再提前為之臉紅心跳。 虞絨絨的手從他的脖頸慢慢繞到后面,啞聲道:“所以大師兄到底是想要來看看我長大的地方,還是想要在我長大的地方吻我?” 最后兩個字從她的嘴里說出來,仿佛便已經沾染了guntang與灼熱。 傅時畫輕輕抬起她的下巴,俯身上來,溫柔地從她挺翹的鼻尖滑落到她的唇角,再在摩挲中低聲道:“當然是都想要?!?/br> 話音未落,他就已經撬開了她的唇齒。 在黃金屋里,她看著他說出那句“我在”的時候,他就想吻她了。 這樣的沖動一路壓抑到現在再傾瀉出來,自然再無可能如涓流般細潤。 他將她箍在懷中,再洶涌地吻了下去,地面上兩個人的影子逐漸重合成了一整個,旋即又重新動了起來。 虞絨絨被吻到腿軟,幾乎快要站不住,卻聽傅時畫低低笑了一聲,再將她直接抱了起來,三步并作兩步地走到了后院,將她放在了院中的小桌上。 這一路上,兩個人的唇齒本就沒有分開過,身軀卻貼得比此前更緊,虞絨絨為了不掉下來,幾乎是掛在傅時畫身上,便是坐在桌子上時,也沒有松開他,直到虞絨絨不僅站不住,幾乎也快要無法直起腰身,幾乎是如水般徹底靠在了傅時畫身上,對方這才松開了她。 虞絨絨止不住地喘著氣,有點惱火地瞪了一眼將她吻得實在有些狼狽的傅時畫,再在對方幽深含笑的眼神中,倏而抬起頭,輕輕咬住了他的喉結,還在意識到了他全身的僵硬后,再接再厲地,輕輕舔了一下。 傅時畫原本已經快要平息的呼吸猛地一滯,再在她的這個動作后,更粗了一些,他幾乎是下意識地猛地將虞絨絨按進了自己懷里,她的牙齒有些不受控制地磕上了他的脖頸,也不知是否破了皮,對方卻仿若未覺,只徑直這樣死死按著她,仿佛要將她揉碎在懷中。 他的胸膛很硬,她的卻很軟,這樣的擁抱仿佛紓解了什么,卻在這樣過分安靜到只剩下兩人喘息的夜中,更放大了感官。 傅時畫暗罵了一句,很是努力地繃住了自己理智的那根弦,甚至不得已給自己上了個除塵訣,將自己額頭的汗水掃清,這才慢慢松開了虞絨絨。 卻見虞絨絨的眼神已經恢復了清明,再帶了些古怪地看向他。 傅時畫心底“咯噔”了一聲。 果然,下一刻,虞絨絨慢慢問道:“大師兄明明是第一次來這里,為什么會知道……這里有一張桌子?” 傅時畫暗道一聲糟糕,方才他哪里還能想那么多,卻不料竟然在這等小事上讓虞絨絨覺察出了端倪。但他面上卻依然一片云淡風輕:“自然是神識探得?!?/br> 虞絨絨狐疑地盯著他看了片刻:“真的嗎?沒想到大師兄的神識居然還有此等妙用,我還以為你以前其實來過呢?!?/br> 她一邊這么說,一邊心中的懷疑更盛。 其實她也沒有什么證據,只是有一種近乎直覺的奇特感覺。 若非如此,他怎么會……找她的小院找得毫無障礙,仿佛早就走過許多次那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