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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舒并沒有不吃,反而每天都強迫自己吃東西,有時候吃到反胃,但沒有任何起色,體重不見增長。 安舒抬眼看著秦訓,一雙眼睛大得嚇人,“說吧,我撐得住?!?/br> 秦訓覺得自己開口艱難,“找到了,一具斷了左臂穿著王爺衣裳的尸首?!?/br> “尸首運回王府了么?帶我去看看?!卑彩骐y過了好幾個月,已經麻木了,不管鎮北王是死是活,她只想有個準兒。 這種天天吊著不得安生的日子,她過夠了,不想再過。 秦訓點頭,“好?!?/br> 那具尸骸正擺在王府祠堂,安舒仔細打量著,她不認為這是鎮北王的尸首,這尸骨的下頜骨方正,生前大概是個國字臉,而鎮北王的下頜骨線條鋒利流暢。 但又說不通,為什么這具尸體斷了一臂,為什么鎮北王的衣裳會穿于其上?總不能鎮北王摔下去把衣裳摔掉了吧?這是何等高難度? 難道鎮北王墜崖另有隱情? 安舒想不明白。 這具斷了一臂的尸骨被送回京城,鳳北訣落崖身亡的事便板上釘釘,鳳安瑾下旨將鳳北訣尸骸與手臂一同入棺,以親王的最高儀仗葬入皇陵。 下葬這天是八月十四,就在中秋前日,一年前的八月十八鳳北訣離京,沒想到今年八月竟是他的葬禮。 安舒跟著送葬隊伍前往皇陵,一身素白,衣裳穿在她身上空蕩蕩的,腰處不堪一握,臉上看不出神色。 她終究還是守了寡。 說來可笑,最初她選擇嫁給鎮北王,就是因為鎮北王會早死,等鎮北王一死,她便能當個衣食無憂的寡婦混吃等死。 如今鎮北王真的死了,鎮北王的死還讓皇帝賞她千兩黃金,她卻笑不出來。 鳳安瑾跟隨送葬,不顧帝王身份,對鳳北訣的棺木行了跪拜之禮。 漆黑的棺木緩緩下放,現場沉重鴉雀無聲。 突然,遠處有人騎馬飛奔而來,口中大喊:“且慢!且慢下葬!” 眾人聞聲回頭,是曾經的護城軍副統領馬奎,鎮北王死后,他已被提拔成了正統領。 馬奎翻身下馬,單膝跪在鳳安瑾跟前,“啟稟陛下,棺中之人并非鎮北王,萬萬不可葬入皇陵?!?/br> 鳳安瑾立馬抬手止住下葬進程,問馬奎:“此話怎講?” 馬奎吐字清晰,“回陛下,鎮北王,回來了?!?/br> 鳳安瑾臉色驟變,而后隱去看不出任何不妥,“怎么說?小皇叔回來了,在哪里?快帶朕去見他?!?/br> 馬奎道:“卑職讓人將鎮北王領回了鎮北王府,等陛下前去?!?/br> 安舒顧不上什么君臣禮儀,撲上前道:“馬統領,你說的可是真的?真的是鎮北王么?你可看清楚了?” “看清楚了,鎮北王外貌卓絕,卑職曾與他共事數月,怎會看不清楚?” 這一瞬,安舒感覺自己死去的心臟又開始了跳動,抓住秦訓手臂,“走,回府?!?/br> 鳳安瑾坐上步輦,“去鎮北王府!” 安舒與鳳安瑾差不多同時到了鎮北王府,進門遇到許長史,安舒問:“許長史,王爺在哪里?” 許長史面色有些古怪,道:“王爺在正堂?!?/br> 鳳安瑾看了許長史一眼,沒有說話,許長史不著痕跡點頭,鳳安瑾陰沉著臉跟安舒一同前往正堂。 安舒一路小跑,到正堂門口,果然看見鳳北訣端坐在堂中飲茶。 熟悉的面容映入眼簾,一頭黑發隨意披散,劍眉斜飛入鬢,五官猶如精雕細琢,正是鎮北王本人。 鳳安瑾與安舒前后腳到正堂,鳳北訣抬眼看來,眼神冰冷一片幽深。 他起身走向二人,一身狂傲。 安舒跌跌撞撞跑向鳳北訣,鳳北訣卻看也沒看她一眼,直接越過了她,對后面的鳳安瑾道:“瑾兒,許久不見?!?/br> “瑾兒?”鳳安瑾低聲呢喃,從前鳳北訣會稱呼他為瑾兒,但自從鳳北訣從昏迷中蘇醒之后,便再也未叫過他瑾兒,一直都是以君臣之禮相待。 鳳北訣沒有理會安舒與鳳安瑾的疑問,道:“本王與耶律束激戰,不慎中計受傷,醒過來卻身在中原,收留本王的是一座深山古寺,修養數月,傷勢終于大好,便準備動身前往北疆,但路遇關卡不放行,說本王是在南疆墜崖,本王心中疑惑,只能進京找瑾兒解惑?!?/br> 第053章 鳳安瑾面色變幻莫測,“這么說,皇叔不記得內京與南疆的事了?” 鳳北訣皺眉,“不記得,本王只記得在北疆遭耶律束暗算,墜馬重傷,醒來就在中原,這其中發生了什么,本王一概不知?!?/br> 安舒站在一旁,驚訝得無以復加,鎮北王失憶了?失憶了?!失憶了??! 怎么可以?這是什么垃圾狗血情節?墜崖不會死她很愿意接受,畢竟她一點也不希望鎮北王死,但墜崖不死又失憶,是不是有點過于狗血了? 失憶還不是完全失憶,只是把關于她這一段忘了,是不是過過過于狗血? “鳳北訣!”安舒覺得自己像個笑話,“你還記不記得我?” 鳳北訣聽到安舒的質問,眸色一寒,轉身便掐住她的脖子,“你是誰?也配直呼本王姓名?” 鳳北訣用力之大,安舒感覺眼前一黑,幾乎當場暈厥。 眼看安舒就要被擰斷脖子,鳳安瑾忙制止道:“小皇叔冷靜,這是你的王妃?!?/br> --